包小天想也不想,馬上推脫道:“黃主任,你是知道的,這桃花村的父老鄉親們離不開我啊。那啥……只能勞駕您回去跟蘭鄉長說,他的好意我包子心領了。我目前還不想離開這桃花村。將來我若真有那個想法了,還希望他蘭鄉長不要嫌我叨擾就好。”
黃秋月一聽這話,她的面色就挎了下去。
她心中馬上狠狠把包小天給鄙夷了一番:哼!好你個包子!不就是個小小的村醫嗎?人家鄉長大人看上你了,是給你小子長臉呢!居然給臉不要臉!
盡管黃秋月的心情很不爽,不過她並沒有表露在臉上。再者,包小天她可不敢得罪。那苞谷地的荷花池上,她跟蘭春發的奸情,可是被這包子給撞見了啊。
萬一他們兩人“船震”的事情被抖露了出去,她還有臉見人嗎?只能一頭撞死在電線杆上了,這是最好的結局。
黃秋月在客氣一番後,她只能灰溜溜夾著尾巴開溜了。
鄉政府辦公室。
蘭春發一言不語聽完了黃秋月的“小報告”後,他一張臉色越發的陰沉。
好個包小天!竟然給臉不要臉?
啪!
蘭春發重重把水杯一甩在桌子上,一副氣哼哼的模樣:“哼!真想不到那臭小子居然不買帳?連我這鄉長的面子也不給啊?哼哼!”
“可不是嘛。可別看他只是個小村醫,你看看我們這黑岩鄉,十村九屯,有誰個父老鄉親不是找上門去求他看病啊?人家雖然只是個小村醫,可是鄉民們他們買帳啊。咯咯,比起你這個鄉長來啊,好像人家的面子比你的更大一些哦。”
黃秋月繼續調油加醋,“你知道嗎?當時我大包小包的提著禮物上門去,人家瞧都不瞧那些禮物一眼呢。我忽然覺得啊,我們這不是要降低自個的身份,拿著自己的熱臉去貼他包子的冷屁股嗎?記得啊,以後這樣的事情,你可千萬不要在讓我去了,我可丟不起這個人。”
“哼!看來真的是給臉不要臉了。”蘭春發又哼了一聲。
“哎,沒有辦法啊。誰讓我們兩的那事情給他撞見了呢。這事情擱在我心上啊,這兩天來,總是砰砰的躥跳個不停。你說,萬一那包子真拿著事情來跟我們要挾,到時候我們又該怎麽辦呢?”
一個是鄉計生辦主任,一個則是鄉長。搞著不正當的男女關系,恰好又被外人給撞見了。
此事不管是對黃秋月,或者蘭春發來說,形同在他們身體上綁著一枚定時炸彈,隨時隨刻都有可能將他們這一對狗男女轟炸的粉身碎骨。
啪!
蘭春發又是氣憤的直接一巴掌狠狠拍在了桌子上,“他若是敢來此要挾我們,老子一定會好好收拾他。不就是個小村醫嗎?他還能長了翅膀?翻天了不成?”
“喲!這桌子可是結實著呐。你手不疼嗎?”
黃秋月抓起了男人的手,看了又看。
嘿嘿!還是這女人疼惜他啊。
蘭春發一時來了雅興,他一手就抓上了黃秋月的挺拔上,“阿月,謝謝你這麽關心我。我家那位,她就沒有個女人樣。每次不是找我開口要錢,就是整別的煩心事。而且她還不知道滿足,老子遲早休了她。”
“別介啊,這裡可是辦公室呢。萬一又被他們給撞見了,那麻煩就更大了。”
黃秋月半推半就的推開了蘭春發的豬鹹手。
女人的半推半就,好似美人抱著琵琶半遮半掩,在蘭春發看來,別有一番風情。
本是半邊手握著的,蘭春發一下子就換成了雙手,將女人的挺拔托成了半邊,“嘿嘿,阿月啊,你這好像又大了不少啊。是不是這幾天又想我了?”
“呸!我才不想你呢。”
“阿月,給我,現在老子就想要。”
“別介啊,這裡可是……”
“啊!還是不行。”
半是喘息的男女,忽然間就泄氣了。
蘭春發這才發現,他男人的象征,竟然不舉了?
天啊!難道是因為上次的“馬上風”嗎?真尼瑪的悲催!
“沒事的!可能是你過於緊張了些。咱不著急哈。是你的都是你的,沒有人會跟著你搶著吃。”
話雖是這麽說,但是作為一個三十歲如虎般的年紀,被撩撥這份上了。心頭好像砰砰的撞著兩隻小鹿,撓得她心癢癢的。
“完了,完了,還是不行。”蘭春發一張臉色頓時變成了豬肝色。
是個男人就得挺好,可是他真的挺不起來了。這跟一個被閹割,沒有了卵蛋的太監有啥區別啊?
黃秋月的臉色也一直不是很好看。她內心中甚至暗暗對著蘭春發鄙夷:真是沒個卵用的男人,你丫的自己耍個球吧。哼!老娘不耍啦。
黃秋月趕緊提上了褲子,冷冷丟下了一句話:“去找那臭包子吧,興許他會有辦法。”
嗷嗚!
蘭春發直接光著屁股跌坐在凳子上……
……
晚上。
包小天被李春梅邀約去吃晚飯,說是作為對他的答謝。
答謝什麽呢?自然是上次包小天義務勞作幫助了李春梅取出了黃瓜的事情了。
本來,包小天是要拒絕的。可是最終他拗不過李春梅的熱情,也只能答應了下來。
門診準時7點關門。
鄉下的仲夏,雖過了7點,可是時間還早著。
走在去往李春梅家的田埂上,村中的父老鄉親一一跟著包小天打招呼,包小天一一笑著回應。
都是些淳樸的鄉親呐,一方水土養育一方人。
迎來走來一老頭,他懷抱中抱著個小胖墩。這老頭一看便知道他是桃花村的村支書朱會飛了。
自從老朱家媳婦五丫頭王大妮給他們生下一個帶著靶子的大胖兒子後,可把村支書朱會飛嘚瑟的屁股都能翹上天。
這不,沒事可做的朱會飛,他抱著自家的大胖墩,這逛逛,那走走,不斷跟著鄉鄰們東扯西拉,無非就是在人前顯耀他家的寶貝孫子唄。
包小天走在田埂上,正好跟朱會飛撞了個頭。
“喲!包子啊,門診這麽早就下班啦?去哪呢?不如咱爺們好好喝上一兩盅?”
“呃……那啥。今天可不行,我有些事情。”
朱會飛正抱著小胖墩在他面前晃了又晃,也不知道老朱是否故意的。穿著開襠褲的小胖墩,那小豆芽正對著包小天耍了又耍,好像是跟他在耀武揚威似的。
嘿嘿!小小豆芽兒也敢在哥哥面前耍威風?
包小天竟是惡作劇的手指頭輕輕將小胖墩的小豆芽彈了又彈,惹得小胖墩咯咯笑起來,耍動著的小豆芽更加是起勁了。
“好吧!改天咱爺兩好好聊聊。你忙去吧。”
“好咧。”
不出半刻中,包小天已經抵達了李春梅的小庭院。
都說寡婦門前是非多。
包小天忽然感覺有些心虛,他左右看了一下,爾後才是推開了小院子大門。
一個寡婦獨居的庭院,青石板磚,打掃得乾乾淨淨。小庭院中栽種著一些花花草草,開得正嬌豔, 給這農家小院子增加了不少生氣。
“春梅姐,在嗎?”
止步門前,包小天有些拘謹。
正屋大門吱嘎的一聲打開,李春梅出來了,她腰身系著圍裙,見了包小天,她面色一喜,立馬將包小天給邀請了進去。
“來,包子,坐吧。你喝口茶水,還要兩個菜肴就張羅完畢了。桌子上有橘子,你吃吧,很甜的,可別跟姐客氣啥的。”
“沒事,春梅姐,你先忙吧。”
李春梅的越發熱情,包小天的人顯得更加是拘謹了。
話說,一個長久獨居的寡婦,難道她不會感覺到寂寞嗎?
李春梅笑笑進了廚房。
包小天坐在安靜的客廳上有些發呆。過了一會兒,包小天好像感覺屁股坐上了些東西,撓著他有些不舒服。
他隨手一摸,上面沙發隔著一層軟皮,那個東西被塞在下面。表面上能看見些清晰的輪廓,竟然長得像人體的那個啥……
好奇害死貓。
包小天把手一抽出了那個東西。第一眼,他呼吸一窒!接著,他人也懵逼了。
看看他手中拿著的是什麽鬼東西?居然是一根棒棒?獨守空房女人需要的,也是必不可少的自備武器。
次奧!
包小天終於明白了,一個女人有了它,不想男人也是正常的。只不過是,那東西是死的,而男人則是活著的動物。
“包子,你進來幫我端一下湯水吧。”
“啊!哦!好的!馬上來!”
包小天嚇了一跳,趕緊隨手就把那一根東西重新塞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