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年的打拚,李若蘭她不辭辛苦,她終於在廣告界打出了屬於她自己的一片天地。現在的李若蘭只要隨意的在大街上走動,她總是能夠輕易的招引來她的傾慕粉絲,不斷的跟她索要簽名,或者留影什麽什麽的。
一個人的辛勤付出,總會有回報。天道酬勤,是屬於那些肯為自己事業努力打拚的人。不管他們在中途中遭遇到什麽樣的困難,他們從來都沒有放棄。
李若蘭現在在拍攝著一個青春系列的片子。包小天從而得知了李若蘭的拍攝地點,他特意從花店中購買上一大束鮮花,丟進了車中,駕著車子灑脫離去。
還是同樣的地點,海景金沙灘。
上次,包小天便是在此跟李若蘭鬧了一次不愉快,再次到來,包小天對於上次的事情,他腦海中還是無比清晰的倒影出那一幕的情景來。
幸好這一次,李若蘭並沒有在讓包小天是失望,同樣的場地,不會在出現同樣的事情了。
李若蘭拍攝的這青春系列影集,講述的是一個生在單親家中的一個**梅的女孩子,她的童年遭遇了一系列不幸,但是春梅這孩子,她從來都是以一顆赤誠之心對待每一天的生活。她對生活的執著,不放棄,跟他人展示了一個堅強的正能量。
影集拍攝完畢,李若蘭一眼便是瞧見了人群中的包小天。尤其是他手中拿著那一大束鮮花,在人群中可是非常惹眼的。
這人,還是那麽張揚。
“女神,給我簽個名字。”
圍觀中的看熱鬧的人,均是以男性為多。其中更是少不了一些猥瑣男,張口對著李若蘭狂呼喊起來。
見此番情況,包小天眉頭一皺,他心中有些不喜。他的女人,這一輩子只能注定是他的,誰也別想染指,不然,他會殺了他。
愛情,對於男人而言,他的佔有欲是自私的。
“哎,才是今天不見啊?你的粉絲看來又是增加了不少。”包小天把手中的鮮花遞給了李若蘭,言語聽起來好像有些酸溜溜的味道,“鮮花配美人,怎麽樣?喜歡這花麽?”
“嘻嘻!當然喜歡,凡是你送的東西我都喜歡。”李若蘭一臉甜蜜的接了鮮花,隨後她則是一臉好奇問道:“你之前不是說一直都很忙嗎?怎麽現在有空回來了?”
“嗯!不管在怎麽忙,都沒有你重要是吧?我就擔心你沒有我陪伴的日子,你會寂寞,所以那個啥,嘿嘿……”
李若蘭瞧得包小天笑的一臉猥瑣,她面色一下就羞紅了。這個男人,不管在什麽時候,又是不分場合,他總是一張口就是那些事情,少兒聽著不宜,真是討厭至極。
“那個男人是誰?麻痹!我的女神怎麽會對他那麽親密?真是過分!”路人甲一臉怒氣。
“就是!尋常中女神還會對我們展露一笑笑容,可是今天,她居然全部的笑容,都對那個男人笑了。同是為男人,為啥會這麽不公平啊?”路人乙更是一臉的悲憤。
這些話,包小天很清晰的聽到了,他嘴角揚起了一抹冷笑。然後他大大咧咧的攜著李若蘭進了他的車子,一臉得瑟在一眾李若蘭的米粉下揚長而去。
女人一旦出名了,招惹來的蜂蝶果然是不少。讓包小天想不到的是,以前那個默默無聞的丫頭,不覺不中已經在圈子中闖出了屬於她自己的一片天空。
包小天也不知道該是高興,還是感到失落。女人一旦有了自己的事業,那麽她則不會像以前那麽依賴他,事事要他商量。從李若蘭這段時間跟他的聯系,幾乎是少得可憐,無形中,包小天猛然意識到,
他跟李若蘭兩人的關系,似乎越走越遠了。在感情之上,包小天自問,也許他是個極其自私的男人。他喜歡的女人,絕對不能跟其他男人共享,不然他會發瘋,甚至會殺人。
“咦,你怎麽看起來好像不大高興呢?該不會心中遇到了什麽不高興的事情吧?”上車後,李若蘭一晃神色,撇見了包小天的臉色,似乎是不怎麽高興。
難道是因為自己的緣故?或者是剛才那些粉絲的熱情?惹到了包小天,讓他不高興了?
“誰說我不高興了?即使我不高興,見到你這丫頭,我立馬會高興的不得離去。”心事給窺見,即使打死包小天,他也不會說因為是那熱情如火的粉絲,讓他心中感到不爽麽?
“你高興就好。”
包小天眉目一挑,竟是讓他無意中後車的前鏡上發現了後邊一輛車子,是黑色的轎車,距離他百米左右,保持著相同的車速。
不好!被人給跟蹤了?那麽對方會是誰?包小天心中一凜然?莫非又是不知道名的殺手?三番兩次的被刺殺,包小天他不得不提防。
“做好了,後面有輛車在悄悄的跟蹤我們。記住了,盡量不要往後看。”
包小天他一說完,猛踩油門,呼嘯的車子,一下子就朝著奔馳而去。跟隨在後面的黑色轎車,他似乎沒有注意到包小天他會第一時間之內加大油門,瞬間將後面的車子給甩出遠遠的。
後方的車主想必也是慌了,趕緊是加大了油門,繼續的追擊。
“那會是什麽人?”李若蘭面色一片淡定,只是她心中有些不安起來。包小天的前幾次遇刺,她也是聽說了,所以李若蘭在為著包小天擔心,“唉,我說你的冤家怎麽會那麽多啊?看來你這人尋常中真的是招惹了一些人。你的脾氣,就不能……”
“嘿!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我的脾氣就是那麽衝!沒有辦法改變了。怎麽樣,是不是很後悔上了我喝賊船了?”
“那是當然。”李若蘭咯咯一笑說道。
包小天通過前車鏡一看,又是驀然發現,後方的黑色轎車即將尾隨跟上。於是,他頓時心生疑惑,對方到底是什麽人?為何會一直的咬住他們不放?不行!他得把此事給弄個清楚清白。
前方路道恰好是個大轉盤,包小天索性來個一不做二不休,他一個猛然踩住了刹車,將車子橫在了路道的中央處,從而迫使了那一輛黑色轎車也得停下。
包小天一把拉開車門,徑直走到了此黑色轎車去,非常用力篤篤的敲擊著對方的車窗。
這是一個戴著眼鏡,剪著半寸頭的男子,看他斯斯文文的樣子,年紀大概是在三十多歲左右。此人見了包小天,他面色有些驚慌。
“說,你到底是誰?一路不斷的跟蹤我們而來,你到底想要幹什麽?”包小天趁著怒氣問道。
車中的眼睛男推了一下他鼻子上的鏡框,佯裝出一臉淡定的神色:“誰說我在跟蹤你們了?這大道又不是你家開的,你能走,我憑啥不能走?再說了…….啊……”
包小天已經是失去了耐性,他一把揪住了眼睛男的衣領,一把將他給扯出了車外來。正在這個時候,當的一身,一個攝像機從眼鏡男的身上掉了下來。
見此攝像機,包小天面色一愣,他撿起來一看,卷子中是拍攝了好幾張的相片,幾乎都是他在跟李若蘭在金沙灘那親密的鏡頭。
包小天一臉狐疑的瞅了眼鏡男幾眼,“說,到底是什麽人派你來的?我的時間可是有限。我最多能夠給你一分鍾的思考時間。”
“我……那個把我的攝像機還給我。”眼鏡男被包小天一手揪住了衣領, 人高馬大的包小天讓他一時掙脫不開,他伸出一手想要搶過包小天手上的攝像機。
包小天冷臉,一巴掌耍上了他的手去,“給我老實些。你如果在不說的話,我把你從這大橋上面仍下去。”
橋不是很高,不過至少也有五六米,真的給摔下去,即使不死,也剩下半條命了。
“我說,我是一個雜志的編外記者。我隻所以拍攝了你們這些找照片,隻想……”
包小天的一臉怒氣,又是猙獰著一張臉色,眼鏡男這一刻早已經是嚇壞了,他一邊求饒,一邊說出了自己的身份。
原來這眼鏡男子叫楊陽,他從事的工作,專門是給一家豔情的雜志社拍攝一些在圈子中人的私密生活,從而謀取暴利。
簡單點說,楊陽只是個三流記者,也許他三流記者也算不上,說得難聽一點,便是狗仔記者。
“你說的都是真的?如果我發現你在欺騙我的話,我會讓你……嘿嘿,我一刀閹了你,讓你做個太監。”
包小天忽然想起他的南緬之行,那個叫杜瓦斯的彪悍女孩子,她一刀就結果了一個男人的命根子,這樣的女子,真的是可以稱得上女中豪傑。只是不知道,她現在過的如何?天各一方,唯有是偶爾想起,心中一聲問候。
“我說的都是真的,如果我剛才的話有欺騙你的話,遭遇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包小天見這三流記者說的一臉慎重,他也是選擇了相信,“好!我就姑且相信你一回。不過你偷偷拍攝了我們那麽多照片,這一卷交卷,我是不能留給你了。我現在要拿走,你有意見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