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的幾下子,包小天在他們身上施下的是他經常慣用的點穴大法,一個個身體瞬間給定住的流氓小混混們,他們此刻更加是驚恐不安。想必他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麽詭秘的,又是讓他們感到不可思議的事情。
試想一下,他們的身體只是在猛然中無端給包小天拍了兩下子,然後隨之就無法動彈了,這世界上的事情,還能有這麽邪門的麽?
“哈哈…..我讓你們這些龜孫子跑啊?怎麽不跑了?”許德江噴著一臉的酒氣,走了過去,看著一臉驚恐,又是一臉忌憚的小癟三們,他頓時高興的一陣大笑起來,“哎,包哥,果然還是你厲害。幾下子就把他們給製服了。我……呃……”
許德江打了一個酒嗝,他踉蹌著腳步,走得東倒西歪的抬起大腳,一一對準上了幾個小癟三的屁屁,一腳接著一腳狠狠踹了上去,一邊大叫道:“我讓你們打我?我……可是局長啊?麻痹的,第一次給你們這些小癟三們毆打,你說,以後這事情萬一要是傳了出去,你們讓我……讓我的一張老臉往哪裡擱?我踹死你們個丫的。”
一通發泄下來,也把許德江給折騰累壞了,加上他又是醉酒得嚴重,最終導致他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大口喘息不斷。
包小天抽著香煙,臉上洋溢著一抹淺淺的笑意,看著許德江的一臉氣急敗壞。這老小子,一旦他發起酒瘋來,跟個小屁孩子似的,真是可愛得緊。
“老許,你沒事吧?可別把自己的身子給折騰壞了。嘿嘿,到時候你家婆娘要是那個啥……找上門來,我可是跳進黃河也是洗不清了。”
“呸!你小子口中從來就沒有一句好話,你……哎,來,拉我一把。”
包小天笑意更深了,走了過去,一把扯住了許德江的手臂,將他扯了起來,隨之問道:“許大局長,你打算怎麽來處理他們呢?”
“麻痹!這些小癟三,我現在就想把他們都給剝皮了。可是哎……還是算了吧!對了,你剛才到底對他們做了什麽?他們怎麽一動也不動的樣子呢?莫非你會邪術?好兄弟,不如你教我兩把吧?”
許德江看來真的是喝高了,居然說起了胡話。包小天懶得鳥他,直接把他拽上車子,發動了車子,呼嘯而去。
“救命啊……有沒有人?”
幾個被點穴的小混混們,他們杵在漆黑的暗夜中,身體一片瑟瑟發抖。其實,那是包小天故意為之,不給他們解除點穴。好讓他們都長點腦子,不是什麽人,他們都可以招惹。況且他們身上的穴位,會在兩個小時之內自動解除。兩個小時候左右的時間,足以讓他們上了人生中最深刻的一次教訓了。
出來混的,以後總得要還。
許德江醉得不省人事。看他這豬哥樣子,包小天直接把他給拉回了酒店。
第二天,許德江一醒來,立刻發出了一陣淒厲的叫喊聲。他都是不因為右眼上那個瘀黑的黑眼圈,而是因為他一夜未歸宿。在看看他手機屏幕上,顯示了十多個未接電話,一查看通訊記錄,均是自家老婆大人打來的。
顯示的時間是凌晨三四點種。天啊!這次回去後,他該怎麽解釋一夜不歸?
“包小天啊,這一次你可是害死我了。你怎麽……對啊,我怎麽會在酒店中的?哎!你昨天晚上應該要把我送回去的,這下玩大條了。”
許德江光著半個身子,耷拉著一張臉色,哭喪著說道,“媽蛋,這一次回去,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情呢。你……唉。”
“我說老許,我的許大局長。這事情你可不能怪我。
你昨天晚上醉得像是個豬頭,不管我怎麽推搡你,你都沒有反應?你還好意思讓我把你送回去?送回哪裡去啊?鬼門關咩?”包小天伸展了一個懶腰,他一臉不以為意繼續說道:“你如果跟嫂子無法解釋清楚的話,其實我可以跟你回去解釋清楚的。”“還是別!此事越是解釋,越是說不清楚。我得回去了。”
許德江趕緊套上了衣服,匆匆抹了一把臉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真是個怕老婆的三好男人啊!
包小天賴床了一個上午。
下午,他想著去探望一下文雪梅,不過他到了縣委才是得知,文雪梅已經外出公幹了。包小天覺得,文雪梅仿佛就是在躲避他。
居然見不到人,包小天唯有是返回了鳳凰鄉。他駕著車子不緊不慢,像是蝸牛一樣的行駛在馬道上。
車子經過了三轉盤,包小天一下子就提防了起來。此三轉盤一共有三個大轉盤,據說此路道是馬路殺手,此路段經常發生交通事故,從而死了不少人。
每逢包小天經過此三轉盤,總是讓包小天一副提心吊膽。不管他的駕車技術是如何高超,迎面一轉盤,前方的路段根本是看不到。而有粗心大意貨車司機們,他們在轉盤的時候,忘記打響喇叭了,沒有任何預兆的,兩車子就這樣迎頭撞擊了上去。
一場交通事故便是這麽來的。
事關性命,你說,包小天他能不上心麽?不單是他,任何人經過此路段的三轉盤,都彼此德小心翼翼的駕駛。
車子拐上了第二轉盤,包小天發現前方停了一輛車子,看樣子,車子的輪胎好像是給什麽東西砸破了,淪陷在一邊。
接下來,更讓包小天驚訝的是,幾個男子,他們手中拿著一杆木棒,把一個中年男子給圍攏住,似乎正在上演著一場血腥的鬥毆事件。
包小天原本只是過路的,他不想參與到這些蛋疼的事情中去。可他卻是意外發現,那個中年男子在面對四五個手持著木棒的男子們圍攻,他竟是沒有表露杵一絲驚慌的神色來,他反而是一臉淡定的神色。不驚慌,也不惶恐。
於是在瞬間,包小天忽然對此人有了一絲興趣。任何人,如果他們面對的可是一群窮凶惡煞的惡徒圍攻,他們還能保持著如此淡定的神色,絕非是尋常能夠做到的。
包小天遂是下了車,他走到了車頭上,依靠著,隨之掏出了一根香煙,點燃,慢悠悠的抽了一口,最後在把煙霧給吐露出來,他才是一臉悠悠朝著前方喝道:“哎,我說那個哥們,需要我幫忙不?”
中年男子聽到了包小天的話,他一回頭,一張明朗的國字臉赫然在包小天眼皮底下展現而來。濃眉大眼,堅挺的鼻子,懸如膽,一臉剛毅的神色,不禁是讓包小天面色一怔住。
好個一副凜然的臉孔,怪不得,他給幾個漢子圍攏起來,他居然是一臉的寵辱不驚神色。此中年男子氣質不凡,似乎有大來頭啊!
包小天心中暗暗猜猜,此人的身份,他並非是一般的尋常人。
包小天之所以這樣猜測,那是因為他從此男子的身上,嗅覺出了一抹不同尋常人的氣息。
中年男子咧嘴一笑,一臉溫和對著包小天說道:“好兄弟!多謝你能夠在這個時候對我伸出援助之手。我的車子在經過此處,無端給他們埋下的釘子給砸破了。讓我想不到的是,這些人他們自稱是土匪呢,說我要是不留下過路費,就把我給處理了。呵!我著時給他們驚嚇了一把。”
中年男子話語停頓了一下,他目光好奇的掃視了包小天一眼,再是問道:“兄弟,你很能打麽?我看這些人可不是什麽善類呢。我奉勸你,還是趕緊走吧,不要參合這一趟渾水。”
包小天口中叼著香煙,慢悠悠走了過去,對著那幾個手中握著木棒的漢子呵斥道:“汰!你們到底是什麽人?居然敢在此路段上埋下釘子?你們想做土匪?搶劫?呵!我看你們的膽子都是不小嘛?朗朗乾坤下, 你們不想活命了?”
“呸!哪裡竄出來的野小子?奶奶個熊的!趕緊滾!這裡沒有你的事情!不然的話,我把你小子給埋了。”
這說話的,是一個臉上有個傷疤男子。他臉上那一道傷疤靠近他的左眼上,一直蔓延到了他的耳朵,近距離一看,就好像是一直蜈蚣趴在他臉上,及其醜陋,讓他的人看起來,子凸顯的猙獰。
此人果然有做土匪的資質,單單是看他的一臉賣相,包小天一眼就看出來,此人並非是什麽好鳥了,他眉目輕輕一挑,對著那男子問道:“你剛才說,想要把我給埋了?你有那個本事麽?在你說出這話之前,最好先撒下一泡尿來好好的照照自己,有沒有那個能先。”
“草!老子******娘的。”
疤痕男子手中的木棒朝著包小天一砸而下。他嘴角上扯出了一抹冷笑,因為他絕對是相信,自己有那個能力,一棒砸下去,定然能夠讓這不知道死活的包小天輪到地上,揍他個滿地找牙不可。
男子的一木棒砸來,包小天身子並沒有躲開,他反手一抓,隨之扣上了男子手中握著木棒砸來的手腕,冷冷說道:“你還真橫啊?我話都還沒有說完呢!你居然這麽著急啊?好說!”
包小天覆收一翻,直接把男子的手臂扣到了他的背上,他繼而一腳踹上了男子的屁股。男子“啊”的一聲慘叫,他迎面撲地,直接跟大地來了一個親密無間的“親吻”方式倒下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