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小天康沙他們的安全歸來,在此等候他們的人同時也是松了一口氣。其實當包小天跟康沙潛伏下去進行擄人的行動,不管是冷若冰,還是蒲巴,還有圖巴爾他們,均是保持著高度的戒備,一旦他們行動失敗,那麽他們可得給他們做掩護,最好跟叛軍開戰鬥的準備。
“現在距離傍晚還有一段時間,我們先把此人帶離此地在說。”
安全歸來,康沙對著他們眾人說道,“我們現在所出在的方位跟他們叛軍很近,為了能夠順利從此叛軍口中探出一些話,我們馬上必須得撤離。”
眾人自然是沒有異議,貓著腳步,穿入了茂盛的灌木叢林。
他們尋了一個比較安全的地方停下,包小天把叛軍往地上扔下,目光挑上了康沙,“還是康哥來對他進行逼供吧,我可是聽不懂你們時候的鳥語。”
康沙點頭,一把扯開了叛軍嘴巴上的封條,兩人立馬用著緬語在交談中。可康沙一番話問下來,此叛軍的嘴巴很嚴密,他什麽也沒有問出來。
“他嘴巴很硬,什麽都不肯說。”康沙無奈歎息了一口氣,“可惜目前我們是在叢林中,不能對他大幅度的逼供,不然我至少得讓這小子脫下一層皮。”
“康哥放心,我有辦法讓他吐露實話。”
包小天撿起了地上的封條,一把堵住了叛軍的嘴巴。他翻手一副,還是同樣的招式。“鬼谷點穴法”的最厲害之處,有一招叫做“鬼抽筋”的點穴手法。亦是被點穴之人,他們身體上的筋脈跟血流會倒流而上,過程中非常痛苦。
所有人看去來均是一副硬漢子,可在包小天的“鬼抽筋”點穴之下,他們最終不是都得乖乖的求饒嗎?一招之內見真話,屢試不爽。
嘴巴封住的叛軍,在包小天的“鬼抽筋”一指頭點上了他的穴位後,此叛軍的臉上,頓時是一根根的凸顯了青筋,臉部上的青筋,似乎在下一刻爆出了他的血管,一條連著一條的猙獰恐怖。
“鬼抽筋”點穴大法,果然是名不虛傳。即使魑魅魍魎挨了此點穴,它們也得跪地求饒啊。
只需要片刻的時間,此叛軍他已經是無法承受包小天對他的懲罰折磨了。他一張面色扭曲的大喊了一句緬語。
隨之康沙對著包小天解釋說道:“他說他已經不了了,讓你放了他,他什麽都願意說。”
包小天咧嘴一笑道:“唉!這人啊,就是有受虐的心裡。早知如此,何苦來哉這一遭呢?”
啪啪的兩下子,包小天覆手而出,當下解開了叛軍身上的穴位。叛軍終得解除了身上的穴位,他癱瘓的半躺在地上,臉上一直滲出了豆大的汗珠,滾滾而淌下。
問話最終還是由康沙來完成。這一次,此名叛軍他已經學乖了,不管康沙問他什麽話,他都如實的吐露。想起包小天剛才給他的懲罰,想必他已經是受折磨嚇破了膽子。他無非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小叛軍,稀裡糊塗的入到了叛軍的隊伍,若說骨氣的話,是有。不過只是片刻的功夫,形同一個患了的男人般,片刻就軟了。
“怎麽樣?是否問出了一些話題來?”包小天按捺不住了對康沙問道。
如此辛苦一番,又是冒著生命危險擄來了這名叛軍,如果不能從他的嘴巴中套出一些實際消息,這一趟他們真的白忙碌。
康沙重重點頭,“沒錯!他都如實招供了。你們的那位朋友,果真是落入到了他們叛軍的手中。他說是被囚禁在五號車廂。”
包小天渾身一震,眼睛射出了一抹精光,“如此尚好。我們也不枉我們來遲一趟。
”“這人如何處置?”冷若冰問道。
他們不惜千裡而來,終於探到了白芍的下落,此消息的確讓他們感到巨大的興奮。
“很簡單!將他砸暈!他身上的穴位會在兩個小時之內自動解開。所以把他弄暈是最好的辦法。”包小天建議說道。
“不如把他殺了,這樣才保險。”圖巴爾冒了一句生疏的漢語。
這些叛軍本來就該死。他們從事的活動,累積的罪行,足可以摘下他們的人頭也是不為過。只是殺人過於血腥,不管是包小天,還是康沙他們,都不討喜。
“依我看,還是把他砸暈了吧。”
康沙探手一揚起,一掌狠狠的擊打在叛軍的後腦杓上,叛軍悶哼一聲,腦袋一歪,身體也倒了下去。
接下來,他們分析如何在十輛卡車中準確的尋到白芍所在的五號車廂。其實這對於包小天而言,他可以利用他的右眼來透視,想必會在第一時間之內發現白芍的下落吧?只是事情似乎並沒有那麽簡單。
如果包小天選擇這麽做的話,他的行為不定會引起眾人的震動。而身邊他們又攜帶著白風。白風的嗅覺非常敏感,可以借助它的鼻子準確的尋到白芍所在的位置。
計劃一展開,隨著天上太陽的西邊垂落。然後他們發現不遠處的沼澤叢林,嫋嫋的升起了一團白煙霧,如此便是表明,叛軍他們都在開始生火做做飯了。
天時地利人和,現在的時刻,是包小天他們展開行動的最佳時機。
“大家行動。”
一眾人在康沙的手勢下,躬著貓步,重新挺入到了叛軍的警界線。
三三兩兩的叛軍,他們從大卡車下來,嘻嘻哈哈的相互鬧騰著。一千多人的叛軍,他們分布散在各處。
包小天一眾人,他們繼續的往前挺入。由康殺打前鋒,次之包小天,在後是白風,最後是冷若冰。
他們在深入叛軍之前,包小天對大白猿白風已經交代了它一些事宜。這一次他們能否成功的把白芍解救出來,一切都倚靠白風的嗅覺了。
白風畢竟是通懂靈性的牲口,在包小天對它一番交代後,它腦袋是用力的點點頭,保證這一次任務一定會圓滿完成。
現在的他們,距離叛軍的十輛卡車只在五十步左右。他們每個人,甚至是可以清楚的發現每個叛軍的真實面容。
白風目光閃閃,它鼻子嗅了嗅覺,最終它是確定了其中一輛卡車,從他們的方向順數而去,第三輛卡車便是。
包小天眾人得到了白風傳遞來的信息。他們窩在叢林中,每個人都屏住了呼吸。下來,他們就是要看康沙是如何來安排他們解救任務了。
由於他們距離叛軍實在是太近了,所以他們一路全程都是打手勢來交談。還是由康沙打前鋒,包小天次之,圖巴爾斷後,冷若冰跟蒲巴負責掩護他們的行動。
臨近黃昏的叢林,光線越來越發的昏暗。如此恰好迎合了他們解救人的最佳時刻。
康沙第一個撇開了他身上的掩護,靠著第一輛大卡車摸索而去。白風跟上,包小天負責斷後。一番小心翼翼的摸索下來,他們有驚無險的終於到了第三輛卡車。
車廂後門是沒有上鎖,因此他們很快可以輕松的上了去。卡車裡面的空間很大,頭頂懸掛著一盞昏黃的燈泡,輕輕在搖晃著。
一旦上到了車後,包小天眼睛一掃,他在第一時間之內尋到了白芍的囚禁地方。此車廂是擱置了兩層,而白芍竟是被囚禁在最裡面的車廂內。
她雙手跟雙腳均是被一條粗礦的鐵鏈鎖住,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了冰冷的車廂地板上。她一身衣服破爛的不成樣子,頭髮凌亂不堪,面色蒼白,就是呆呆的坐著一動也不動。
包小天在見到白芍那一刻,他幾乎是要當場掉下了眼淚。可惡!那些人渣叛軍, 居然如此的折磨一個女人?這算什麽本事?
“白姐!”
包小天輕輕呼喚了一句,白芍茫然的抬起了腦袋,她見到包小天那一刻,真的是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幕的事實。
包小天?他怎麽會在這裡出現?自從落入到叛軍的手上,白芍知道,她從來沒有想過,她會有活著離開的一天。
叛軍每天準時會對她進行一次懲罰,逼供她就范。不過白芍卻是知道,如果她把自己所知道的內幕消息說出來的話,她最後的下場必定是會被叛軍們一發子彈扣在她的腦門上。
所以,她被囚禁的這一段時間以來,不管叛軍在她身上如何的折磨她,她始終像是個死人一樣,從不張口說話。
“包小天?真的是……你嗎?我就知道,你會來的。”
白芍一張蒼白無血色的臉蛋上,淚水終於是崩潰,豆大般的撒下來。
“沒事!一切都過去了。白姐,讓你受苦了。”
包小天蹲下身子,他手中握著白芍雙手上的鐵鏈,他暗中一發力,波的一聲,那鐵鏈在他手中立馬是給內力震碎了去。接著是雙腳上的鐵鏈,包小天依然是同樣的辦法。
白芍的身體很虛弱,她根本是無法站立。包小天對著白風打了一個手勢,白風這聰慧的牲口,這它當下立刻明白了包小天的意思。
白風一把抱起了白芍,宛若是抱上了一個布娃娃一樣的不費任何力氣。
“你們先走,我來負責斷後。”包小天低聲對著康沙說道。
白風抱著白芍,它身材高大,這麽一動一震,大卡車明顯是發出了相聲。瞬間驚擾了附近正在生火做飯的叛軍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