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小天一手來開了椅子,站起來,把手中的煙頭一撚滅,指頭輕輕一彈,煙頭準確的落入到了大廳上的垃圾桶。隨後,他才是笑笑說道:“聽你的口氣,好像已經是最好了跟我談條件的準備啊?呵!鍾老板果然不是經商出身的,這麽快就給自己找了退路?”
鍾明保持了沉默,現在的局勢對他非常不妙,可以說是,簡直壞透了。
包小天見鍾明耷拉著腦袋,他扯了一抹冷笑,對他說道:“居然當初知道會是這樣的結局,又何必當初呢?我們華夏有一句老話說得實在是太經典了,害人終究會害己。這樣吧,我給你們一個星期的時間,把這邊的事情給落實了,趕緊搬走吧。”
“什麽?你讓我把這…….酒樓給賣了?不可能。”鍾明面色一晃,他目光咄咄如火的盯著包小天,一字一頓說道,“我知道你包小天有那個能耐,但是,你想搞讓我盤出這酒樓,那是萬萬不可能的。別以為你依仗一些關系,就可以無法無天了。這社會可是有王法的。我偏不信了,你還能把我給怎麽著?”
居然已經是撕破臉,鍾明也是豁出去了。他之前還一直惴惴不安的擔心,包小天會在此事上提出多少錢的賠償。可人家根本就沒有跟他提錢的事情,而是一張口,讓他們在一個星期之內滾蛋,另謀生路。
這人簡直就是土匪,霸道得很。
鍾明他從高中時代就出入社會了,什麽樣的人他沒有經歷過,形形色色,各式各樣。黑的,白的,紅的,每次有人前來此鬧事,不管場面多大,人員多複雜,每次不都是他親手出來決絕?至於包小天對他的威脅?
既是無法談攏,他也沒有什麽好忌憚。光著腳丫板不怕穿鞋的,居然雙方都是穿著鞋子,他害怕個鳥。
“嗯!你倒是有幾分硬氣嘛。好了,我話都已經說完了,一個星期的期限,走還是不走,隨你們的便。”
包小天笑笑說道,舉目撇去,對著兩光頭說道:“行了,你們都走吧,記得以後要從良啊,要是讓我在發現你們繼續的為非作歹,我逮住你們一次,打一次。你們放心,我會打到你們爹媽都無法辨認出你們的真容來。滾!”
兩光頭男子大赦,解開了繩子,拔腿就往大門跑去。也許,他們真的生怕包小天會在下一刻改變注意。
包小天拍拍手,終是瀟灑離去。
可惡!
鍾明撈起了包小天剛才坐過的椅子,他一把手抄了起來,狠狠的將一直一通砸碎。可惜一肚子的火氣,憋屈,一點都沒能發泄出來。
“你個敗家子,你又在幹什麽?還嫌不夠丟人嗎?”
鍾雲無聲息的下到一樓來,眉目一擰起,對著鍾明問道:“他剛才跟你說了什麽?”
“哼!你剛才怎麽不下來,等人一走了,又是一副假惺惺的追問?”鍾明一臉不爽神色,“那混蛋讓我在一個星期的時間之內把這酒樓給賣了,收拾東西走人。可惡!那姓張的無非就是倚靠某些關系,狐假虎威,我就不走,看一個星期過後,他能奈我何。”
“唉,你何必又跟他慪氣?我之前都跟你說了,包小天他就是一條瘋狗,逮著誰就要誰。不如你聽從他的意思吧,趕緊盤結,他那人,你招惹不起。”
“不!絕不肯能!我隻想問你一句,你真的是我親哥嗎?到了現在,你居然還在幫著一個外人說話?你真讓我感到心寒。”
“哼!我這是為你好!居然你不領情!算了,此事我也懶得參合,你自己看著辦。”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他這個做大哥的,
對以此事的發生,他無力扭轉,唯有是長歎一聲,聊以慰藉罷了。農家風味館開張第一天,以火爆的開門紅收尾,一番清算下來,純淨收入差不多達到了十余萬之多。簡直是把周文虎樂得不可開交。
天啊!這才是第一天的試營業開張在,除去所有的人工費,雜物費,他們居然還能賺取了那麽多的錢?對於他這個以前在鄉下開酒樓的周文虎而言,簡直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更加是感覺不可思議。
倒是包小天,他一點都不覺得奇怪。依照他的估測,此純收入的進帳還是有些少了,也許是他的預測起點過高,並未達標。不過對此,包小天也算是滿意。畢竟酒樓才是開張第一天,能夠有如此豐厚的進帳,可以說是均是皆大歡喜。
酒樓的大廳某個座位上。
包小天,周文虎,王海,他們讓廚子給他們張羅了幾個特色的小菜,幾人小小的斟酌一杯。今天算是有歡喜,也有憂。
周文虎還今天發生的事情擔憂,他小口的抿下了一口烈酒,巴砸了一下嘴巴,他才是對著包小天問道:“包哥,你真的要讓對面的粵菜館在一個星期之內走人?這……似乎有些不大可能吧?畢竟他們那也夠不上犯法,只能說他們使出的手段手寫卑鄙而已。”
包小天淡然一笑道:“哎,這事情你們都不要管,我自有分寸。你們只要把這酒樓的生意搞上去,趁著這個勢頭狠狠的賺上一筆,也不枉費我們多日來付出的一番心血。至於其他的瑣事,你們大可不必理會。”
“的確!像今天的事情,他們是做得過分了一些。畢竟是我們開張試營業的第一天,凡是都講個頭彩。幸好有包哥坐鎮在此,不然我想,今天的事情一定是難以收場了。唉!如今這年頭啊,壞人可是越來越多了。”
王海不由得一番感歎起來。
如果沒有發生那事情,不然,他也許還窩在薊縣中,做著他的駕校教練。打從那個副縣長的五十萬巨款打入到了他的帳戶,那段時間以來,可是王海最煎熬的日子了。
一方面,王海則是擔心再度遭遇到劉寶忠的刻意報復。他只是個小***無權無勢,捫心自問,他拿什麽跟人家副縣長鬥?
最後真的是沒有辦法了,他只能舉家搬遷到了江城,起碼在江城中,還有包小天他們在此,即使事情在怎麽壞菜,一旦發生了他無法處理,或者周旋的事,王海可以在第一時間之內求助。
“來!咱們喝酒,不要討論那些事情了。”
三人高興的舉起了酒杯,意表慶祝他們酒樓開張營業的紅紅火火,真是所謂一家歡喜,一家愁。
一連幾天下來,粵菜館老板鍾明,他幾乎是沒有一天能夠安穩的睡個覺。原因很簡單,眼看一個星期的時間過去已經差不多了。而包小天,他似乎並沒有對他采取任何過硬的手段來針對他。
為此,鍾明想不清楚其中的緣由。這個世界上的某些事情,就是因為一時想不清楚,所以他們心中才會倍感恐懼不安。
但,鍾明卻是知道,在安靜的背後,醞釀著一股巨大的暴風雨,他已經嗅覺到了那一股巨大暴風雨的來臨氣息。
今天,鍾明像是往常一樣,他先讓服務員給他切好了一壺茶水,他開著碟子,聽著那美妙無比的粵曲。
上午的酒樓生意,亦如往常一樣的清冷。不過當中也是有十余桌食客,不至於讓偌大的酒樓看起來空蕩蕩的。
雅閣包廂也是有了四五個座位,如此讓鍾明的低落心情,稍微好上了一些。
可鍾明還來不及高興,一輛奔馳而來的警車,戛然而止的停在了菜館門口,但見兩個穿著製服的警察從車上下來。
為首的男子,四十多歲,一臉的嚴峻神色,來人居然是顧長生。其實天上來此,他是意外的接到了一個匿名電話,說在東城街的粵菜管的五號包廂,有人從事**勾搭活動。
一個專門營業的菜館, 怎麽會從事**活動?這似乎有點不大可能。可對方的匿名電話說得頭頭是道,煞有其事。
最後,顧長生他也是選擇了相信,攜帶了一個小趕緊,匆匆驅車而來。
見到是警察,正在一臉陶醉在粵曲中的鍾明,他一臉茫然的目光掃視著顧長生,一臉疑惑,又是錯愕問道:“兩位莫非是來就餐的?”
“不!我想你弄錯了一些事情。喏,你仔細看一下,這是我們的搜捕令。我們剛剛接到了一個匿名電話,根據舉報人,在你們這粵菜館的五號包廂內,有人從事**勾當活動,請你好好的配合我們警察。這是搜捕令,都看清楚了。”
鍾明面色一變,心中頓時不安起來。難道這便是包小天說的,要他們在一個星期之內搬離嗎?然後故意的給他設下了一個局?對!麻辣隔壁的!一定是這樣的。鍾明萬萬想不到的是,包小天的為人是那麽卑鄙,他居然……
“警察同志,我想這裡面是不是有些誤會了?我們這可是餐飲啊,怎麽會有人在此*****不是?”鍾明重重抹了一把汗水。
顧長生了冷冷一笑道:“這有沒有人在從事**活動,讓我們探查一番不就真相大白了麽?”
鍾明在愣神的時候,顧長生已經攜著那小乾警走上了他們二樓的五號包廂。一推門而入,眼前的一幕,有些不堪入目了。
一男一女,他們的衣服都除盡,身上只是套穿著一件遮羞的小叉褲子。正如顧長生說的一樣,五號包廂中果然有貓膩。
男人正把女的壓在身下,又是抓,又是吻的。現場上的香豔,的確是能夠讓人一身血脈噴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