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小天一陣心慌。此人的武功修為,果然不在他之下。包小天被對方糾纏逼迫的步步後退,實在是沒有辦法了,他才是想起自己的手中還握著匕首呢。
他手腕一兜,匕首在半空劃了一個弧圈,徑直的朝著繩子削去。可最後讓包小天想不到的是,此繩子一縮,又是一卷,避開了他匕首的襲擊。
冷不防的,包小天感覺手腕一陣劇烈的麻痛,似乎在下一刻馬上可以把他的整個手腕給扼斷。包小天心中自是一驚,才是赫然發現,他的右手手腕無端給對方的繩子給纏住了。想要掙脫而開?根本是不現實。
包小天手中一松開,他舍棄了匕首,他一個箭步竄了上去,手臂一拐,將此繩子繞了個圈,最終是把大部分的受力部位集中在了他的手臂之上。
刹那間,兩人目光對峙而上。
“真想不到,你小子居然是地皇武者?看來是我們低估了你的實力了。”那人說道。
直到這個時候,包小天才是看清楚了此人的容貌。老頭子?此人的眉目,還有他的頭髮全白,目光銳利,只是他的臉看起來有些小,像是刀削過一樣,給人一眾外露凶相的感覺。
“你是祁山一派的門主?死老頭,你又叫什麽名字?”包小天也是感覺到了此老頭子的武功不弱。彼此算是半斤八兩。
“也好!你小子有這個資格知道我的名字。哼!希望你給我好好記住了,風笑天便是我也。”
“風笑天?嗯!這名字聽起來聽威風霸氣的嘛。看來你爹媽也是個有文化之人。”
“臭小子!少跟我廢話!看招。”
風笑天手一扯,一股濃厚的氣息迅速的朝著包小天蔓延了過去。瞬間,即可見到那纏繞在包小天手臂上的繩子,禁錮他越緊。
包小天不由得大吃一驚,看來風笑天是要對他發難了。於是,包小天亦是使出了渾身的力氣,雙方在相互的把持著,暗暗較勁。
咯咯的響聲,包小天的一張臉色憋得通紅,看樣子,死老頭是打算要將他的一條手臂給死死勒住,如果血液不能循環,那麽他的手臂很快會壞死。
這怎麽可以?包小天神色一晃,他嘴角一挑,把那丟下地上的匕首一卷而上,他一手拿起了匕首,就是這麽一刀削下。
吱嘎的是繩子斷裂開的聲音。包小天手臂的束縛得以解脫。趁此機會,包小天凌空一個飛躍,揚起了手中的匕首,直直刺上了風笑天的咽喉。
繩子在斷裂那一刻,著實讓風笑天大吃一驚!在他震驚過後,他突然是發現一道人影朝著他衝了上來。
那一刻,風笑天亦是來不及多想,他往後倒轉,一個凌空翻轉,避開了包小天對他一招擊殺。
呼……
好險!剛才那一刻!風笑天身子落定後,他才是呼出了一口氣。包小天襲擊一招落空,他目光掃視了對方一眼,隨之咧嘴一笑道:“死老頭,我們的武功旗鼓相當,在這樣打下去已經沒有了意義。我忙得很,可沒有時間跟你玩了,我們來日方長,後會有期。拜拜了!”
包小天本來就無心跟他們戰鬥,無奈給他們糾纏著,他迫不得已才是出手。話是說完,包小天一個箭步施起的“神行百變”,開溜的不見了他的蹤影。
“可惡!卻是想不到,那小子的修為會這麽高。唉!日後若想要誅殺他,可是有一定的困難呢。”
看著那逃奔遠去變成一個黑點的背影,風笑天一臉神色暗淡而下。
一場瓢潑大雨來得是那麽及時,包小天一路匆匆奔回了玉海山莊,豆大的雨點立刻從天空傾覆而下。
包小天的模樣有一些狼狽,身上的衣服,給扯破了幾個窟窿洞口。窩在沙發上看電視的張媽,見著包小天如此一身狼狽,她面色一陣錯愕,“小包,你……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你給搶劫了?”
“沒!就是回來的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我去洗個澡。”
包小天他能說,他在回來的路上遭遇了截殺麽?張媽只是個弱女子,何必增加她的擔憂?索性還是不說的好。
包小天才是衝完澡出來,他手機伶伶想起,一看屏幕,是陸達來電。包小天來不及猜想,接聽了電話,“喂,陸頭,又有啥事發生了?”
“還能聽到你這麽鏗鏘有力的話,那麽我就放心了。”
包小天瞬間就疑惑了,“陸頭,你把話說清楚?你那話我聽得迷糊。”
“唉!這還是你之前無端招惹上那個祁山一派的事情嗎?我得到消息,說他們的門主找你算帳去了!我想也就這今天吧!你自己要小心一些咯。”
“你們的消息晚上了一步!我們乾上了。”包小天說的一臉淡然。
“什麽?這麽快啊?那你……沒事吧?”電話那頭,陸達的話語聽起來是一片驚訝。
“嘿嘿!我若是有事情的話,我怎麽還能好端端的在跟你煲電話啊?放心吧,無非就是幾個跳梁小醜,我還不把他們放在心上。”
“沒事就好!那個門主,他可是不簡單!你自己小心就行。沒事掛了!”
管他簡單也好,複雜也好,只要不觸動他的底線,包小天是不會跟他們計較的。
葉家俊自從找他談話之後,往後的日子中,他上下班,一切都是規規矩矩的。
自從他把那植物人兒子送往外國治療,家中的黃臉婆也跟隨兒子前往。家中,就只是剩下他這麽一個孤家寡人。
其實葉家俊也不算老,五十未到。在男人的某些方面上,他的需求還是很旺盛。不然,他怎麽會沉淪在朱秀琴那凹凸玲瓏,飽滿的身材之下,從而不能自拔呢?
男人一旦偷吃了,那麽就好比如是吸附上鴉---片,會上癮。那麽在這一刻,女人就是毒藥。他不吸附一口,渾身都不舒暢。
葉家俊一直安奈了一個大半月,每當物業輪回之時,想起他奔馳在那女人的嬌軀之上,總是讓他徹夜的輾轉難眠。
唉!實在是沒有辦法了,他只能用五指姑娘來替代了。
撥打朱秀琴的電話,那女人居然膽敢不接他的電話?可把葉家俊給氣得鼻子都歪了去。麻痹!無非就是個婊子,還裝什麽清高啊?
想想他可是市委的身份,給她打電話,已經是抬舉了這的身份了。她還想怎麽樣?讓他親自上門去哀求她麽?
葉家俊一下子氣氛的把手機給摔爛。
可是好景不長,葉家俊果真是安奈不住了。於是,在一個夜黑風高的晚上,他給自己佩戴上了一副墨鏡,將他一張臉蛋大部分都給遮住了,像個賊一樣,偷偷摸摸的出了家門,直奔本市的藍魔酒吧。
在此藍魔酒吧中的所有人,他們均是不知道,那個在大晚上佩戴著墨鏡的中年男子,居然是他們的常務市委?
書---記也跟他們一樣,來酒吧廝混麽?拋開他那顯赫的身份不說,單單是從他男人的觀點上論述,一般泡夜場的男人,都不是什麽好東西。
在此廝混的每個人,他們都是有著自己的目的。也許,他們多半是為了掠一夜情而來的。
葉家俊從進入到藍魔酒吧來,他心情可是有著幾分的忐忑。原因無他,畢竟他的身份地位擺在那裡,他自然得小心翼翼。
葉家俊在周邊舉目探索了一下,驀然發現了那個讓他在無數個夜晚不能自已的身影,她此時正在跟著其他男人喝著酒水,任由著男人的雙手,在她修長的大腿上,摸來抹去的,這該死的,她似乎居然是一臉的享受?
那一刻,葉家俊徹底暴怒了。他一個箭步竄了過去,一把揪起了朱秀琴,墨鏡下的一雙眼睛,冷冷盯著她一言不發。
突如其來的舉動,讓朱秀琴驚嚇的可不小。她定眼一看,眼前帶著墨鏡的男人有些眼熟,不禁,她又是多看兩眼,才是認出了他,“你……你怎麽來這裡了?”
說實在話,對於葉家俊怎麽突然間出現在酒吧中,朱秀琴不能不驚訝。如今像葉家俊這樣的身份,他又是處在敏感時期,她不想不驚訝都難。
“你現在馬上跟我回去。”葉家俊強忍著心中的一腔怒氣。
這該死的女人,她居然不知廉恥的任由其他男人在她身上赤露露的揩油?她怎麽也不知道反抗一下?難道她真的想要那麽迫不及待的享受男人的撫慰嗎?
“你是誰啊?朱老板,你這樣做生意可以不厚道哦。”酒席上的男子,噴著滿口酒氣,一副流裡流氣的狠狠瞪視了葉家俊。
為了不引起必要的麻煩,朱秀琴趕緊是陪著笑臉說道:“力哥,不好意思啊,他是我一個朋友,我些事情需要處理一下,你們慢慢喝。”
說完,朱秀琴把葉家俊帶到了密閉的包廂中,咧嘴冷冷一笑道:“喲!這不是我們江城的常務嗎?這三更半夜的,你不在家好好呆著,學人家泡什麽吧呢?難道你就不害怕給人認出你的身份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