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詡看著領隊孔融,感覺自己就想聽到了什麽天方夜譚一樣,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領隊,你在開玩笑吧?”賈詡指著自己的鼻子,滿臉驚訝的問道,“我根本就沒踢過足球啊,我上去能起到什麽作用啊?”
“我知道你沒踢過足球,”孔融的臉上也寫滿了無奈,他看著場上受傷的田楷說道,“可是我們還能有別的人可換嘛?”
賈詡聽罷,長長的歎了口氣,是啊,逐北理工現在一個替補球員都沒有,自己上去至少還能讓場上湊夠十一人,如果自己不上,那麽自己的球隊就將以十人應戰了。
當然,賈詡也明白,其實自己上去也並不比十人應戰強多少,但至多少也能有點幫助。
賈詡迅速跑回更衣室,換上一身隊服,做好了出場準備。
球場上,主裁經過和邊裁溝通,向何晏出事了一張黃牌,隨後示意擔架進場,將受傷的田楷抬出場外進行治療,比賽繼續。
就在賈詡換衣服的這段時間裡,比賽場上逐北理工不得不在少一人的情況下,面對逐鹿電大的瘋狂反撲。
短短五分鍾內,逐鹿電大就完成了七次射門,回到場邊的賈詡看到自己球隊被完全壓製,內心十分焦急,他在場邊一邊坐著準備活動,一邊等待著死球的出現。
逐鹿電大的球員似乎是看到了賈詡的出現,進一步加強了進攻節奏,希望能夠在賈詡上場前扳回一分。
此時場上控球的正是逐鹿電大的場上隊長朱儁,由於長時間打不開局面,朱儁頻繁的跑出禁區接應隊友,這一次,他拉到了邊路接應胡車兒的傳球,轉身面對張燕的防守。
朱儁面對張燕,做了一個向前突破的假動作,卻將足球用腳後跟回傳給了胡車兒,然後自己從張燕的身邊繞了過去。
胡車兒在接到朱儁的傳球後,將足球傳給了中路的穆順,穆順沒有停球,直接將球敲給了插上的朱儁,一個三角配合,朱儁以然殺向了對手的禁區。
由於後腰受傷下場,逐北理工的防線漏洞很大,朱儁在突破張燕後,輕松帶球來到了逐北理工的大禁區角位置,在這裡,公孫越和王雙兩人已經牢牢的將他帶球的路線封死了。
面對逐北理工的密集防守,朱儁將足球傳向了中路。
在逐北理工禁區的正前方,張繡以然埋伏很久了,看到朱儁的傳球,張繡迅速啟動,迎著足球衝了出去,將盯防自己的嚴綱遠遠地甩在身後,然後掄起右腳直接射門了。
“龍槍破!”
只見足球幻化成了一條虛幻的龍影,帶起一道白色的殘響,飛向了逐北理工的大門,就好像一杆龍頭的長槍,直直的劃過天際。
這一次,霍峻沒能做出撲救動作,眼睜睜的看著足球將自家球網高高的帶起。
二比三,逐鹿電大追回一分。
“居然是龍槍破?”解說間裡的蒯良無奈的說道,“對方的前鋒張繡居然用出了龍槍破,本場比賽表現神勇的霍峻,在面對這次射門的時候完全沒能做出撲救動作。”
“這不能怪霍峻,”蒯越在一旁解釋道,“畢竟,龍槍破已經不算是初級必殺,和剛才的地裂破一樣,是中極必殺技的一種。”
“是啊,如果朱儁的地裂破能夠完全發揮出來的話,逐鹿電大的第二個進球或許早就來到了。”
“這個進球讓逐鹿電大又重新燃起了希望,比賽還剩下五分鍾,他們能夠追平比分嗎?”
“我們看到,
此時逐北理工進行了換人,賈詡替下了受傷的田楷,可是在我的印象裡,賈詡好像並不會踢球啊。” “你應該沒有記錯,不過我們看到,逐北理工已經沒有其他球員可以上場了,如果這場比賽最終能夠取得勝利的話,孔融需要好好考慮一下球隊人員的問題了。”
當賈詡替換上場後,高青宇和趙雲第一時間圍了過來,趙雲一臉迷茫的看著賈詡問道:“二哥,你怎麽上來了?”
“是啊,我記得你好像一次球都沒踢過吧?”高青宇疑惑的問道。
賈詡雙手一攤,解釋道:“這不是沒人可換了嗎,我上來至少還能當個路樁……”
趙雲和高青宇:“……”
“好了,比賽還有五分鍾,只要我們堅持下來就能進八強了,”隊長公孫瓚也來到三人身邊,然後招呼著自己的隊友,大聲說道,“都打起精神來, 贏球了我請大家吃飯!”
“這可是你說的,隊長你可不要反悔啊。”
“我們可是要吃肉的。”
“對啊,食堂我們可是不去的。”
一聽到有人請吃飯,逐北理工的球員們都來了精神,七嘴八舌的提著要求。
“你們這球臭小子,”公孫瓚笑罵道,“還有五分鍾,能不能吃到就看大家的了。”
比賽繼續,賈詡果真就像他自己說的一樣,在場上很好的充當了一個路障的角色,當然這個路障並不是固定不變的,而是移動的,同時由於賈詡極高的比賽解讀能力,他的這個障礙物經常出現在對手進攻的關鍵路線上。
逐鹿電大的球員很快就對這個移動路障恨之入骨,隊長朱儁滿面愁容的衝張繡問道:“你賽前好像說過認識這個賈詡,他以前就這麽厲害嗎?”
“他以前沒踢過足球,”張繡撇著嘴說道,“你沒看到他根本就是像個路障一樣站在那裡嗎?”
是啊,這個賈詡一不上搶,二不帶球,如果足球到了他的腳下,直接就是一腳解圍,解圍還踢不遠,可就是站的位置總是讓人感到鬱悶得吐血。
最後時刻,由於賈詡的上場,雙方都沒能獲得有效的機會,最終隨著裁判的一聲哨響,逐北理工在客場艱難的贏下了逐鹿電大。
哨聲吹響的那一刻,逐鹿電大的球員們,一個個全都癱坐在了草地上,呆呆的看著逐北理工的球員歡慶勝利。
逐北理工的領隊孔融,瘋狂的衝進了球場,和自己的球員們緊緊的抱在一起,享受著勝利的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