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瀟臉色變得很難看,一雙眼睛緊緊瞪著曲筱傑,眼底的怒氣直逼向他。 要不是被這麽多人看著,她早就替原主好好教訓教訓這個弟弟了,讓他知道應該怎麽給別人當弟弟。
曲筱傑被她那犀利的眼神盯得渾身不自在,但是又不想在她面前低下頭,就這麽硬著頭皮死撐著。
就在這個時候,曲媽媽也走了過來。
她一把將曲筱傑拉到一邊,訕笑著看著曲筱筱說道:“筱筱,你弟弟他太頑皮了。他要是說了什麽不好聽的話,你可千萬不要和他一般見識。我回去以後,一定好好收拾這個臭小子。”
曲筱筱看了看曲媽媽,又看了看曲筱傑,冷聲道:“我是不會和一個長不大的孩子斤斤計較的,您要是有空的話就好好看著他,省得他在外面到處闖禍。”
她說完以後就轉身離開了,將他們母子留在了那裡。
宴會進行了將近四個小時後,人們才漸漸散去。
厲肆寒和曲筱筱作為新人,得等賓客都離開以後才能走。
而另一方面,也是為了躲開那些記者。
等到人走得稀稀拉拉的時候,保鏢才簇擁著兩位新人從酒店的側門離開了。
整個過程,保鏢們都用身體擋著曲筱筱和厲肆寒。
很快兩個人就在保鏢的擁簇下,坐進了門口停靠的車子裡。
車子裡除了司機以外,就隻有曲筱筱和厲肆寒兩人。
雖然他兩都在後排坐著,可全都將臉轉向車窗的方向,全程零交流。
曲筱筱看著車窗外燈火闌珊的景象,有些失神,眼皮也越來越沉重了,不知不覺間竟然睡著了。
她恍惚間看到了爸爸,他的臉影影綽綽的。
正當她向他跑去的時候,爸爸卻又消失在一片霧靄當中,她猛地驚醒了。
她目無焦距地看著眼前的景象,一時之間竟然分不清到底什麽是真實,什麽是夢境。
她捋了捋擋住視線的頭髮,神情恍惚地問道:“今天幾號了?”
就在司機看時間的時候,厲肆寒低聲道:“九月六號。”
當初老爺子為了挑個大吉大利的黃道吉日,可沒少話費心思。
曲筱筱低頭呢喃道:“都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了……”
她說著,側過頭看了看厲肆寒,張了張嘴後又將到了嘴邊的話給咽了回去。
老天讓她重新活過來,就已經是很大的恩賜了,怎麽會讓她回到父親去世之前的時間呢。
這樣想著,她深吸了一口氣,頹然地靠著椅背慢慢閉上了眼睛。
厲肆寒透過車窗將她那悵然若失的樣子看得一清二楚,微微眯了眯眼睛。
當車子停在別墅門口的時候,管家忙上前打開了車門。
蕭瀟下車的時候沒有看清楚,不小心踩到了禮服的裙擺,整個人都向一旁摔去。
管家見了,眼疾手快地扶了她一把,她也瞬間清醒過來。
走在前面的厲肆寒,聽到聲響以後,也隻是回頭冷冷看了她一眼,又面無表情地進屋去了。
管家扶著曲筱筱,小心翼翼地跟在厲肆寒的身後。
厲肆寒一進房間就將襯衫脫了,隨手扔在一邊。
蕭瀟剛上樓,就看到了一個男人光滑的後背,忍不住愣了一會兒後,趕忙轉過了身。
臉色也一陣紅一陣白,心跳也越來越快。
顯然,對昨天晚上的事情還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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