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瑾宴冷笑了一聲,溫和的面容也在此時變得凌厲了許多。 他慢慢將車子停了下來,將車窗也全部升了上去,順便將車門也鎖住了。
就算他們想要自己的命,砸開車窗也要花費一些時間,這些時間已經足夠自己報警了。
厲肆寒陰沉著臉從車上下來了,徑直走到了陸瑾宴的車前,冷著臉敲了敲車窗,向裡面看去。
陸瑾宴抬起頭來,看到厲肆寒那張陰沉沉的臉時怔了怔。
自己平時和他無仇無怨的,他今天怎麽對自己緊追不舍的,難道他最近換了口味嗎?
他心裡緊緊繃著的那根弦也松了松,雖然厲肆寒行事狠厲,但是從來沒有聽說他做過什麽殺人放火的事情。
他這才降下了車窗,穩了穩心神,戲謔地道:“厲總什麽時候喜歡跟蹤人了?大半夜這麽開車有些不太好吧。難道是我不小心在哪裡得罪厲總了嗎?”
厲肆寒一眼就看到了醉醺醺的曲筱筱,臉色變得更黑了一些,額間的青筋不時地跳動著,陸瑾宴那陰陽怪氣的說話聲更讓他惱火。
他冷嗤了一聲,直直地盯著曲筱筱:“陸老師連自己都管不好,還好意思來質問我嗎?陸老師可真會為人師表,白天和學生在一起就算了,這麽大半夜的帶著學生要去哪裡?難道是要在床上講課嗎?”
那些話在陸瑾宴聽來簡直不堪入耳,他的臉色變幻莫測,看向了曲筱筱,反唇相譏道:“我要做什麽用不著你來教我,倒是你打著上司的幌子想借機侵犯員工吧。我也是第一次見厲總這麽刻苦的上司,大半夜的也不放員工一條生路。”
雖然他知道厲肆寒和曲筱筱之間有千絲萬縷的聯系,但是他們對外宣稱只是單純的上下級關系。
那自己現在用這個事實來說事,倒要看看他想怎麽來回答。
厲肆寒心口堵了一口氣,怒瞪著陸瑾宴,凌厲的眼神裡盛滿了怒火。
他給一旁的保鏢使了一個眼神,那些人會意地從後備箱裡拿出了斧子,面色不善地向車走了過去,大有一種要破窗而入的陣勢。
“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就可以報警了。”陸瑾宴眯了眯眼睛,一雙眸子裡帶著些許狠厲的氣息。
厲肆寒挑了挑嘴角,很不屑地輕嗤道:“你知道這個世界上什麽人最沒用嗎?就是你們這些滿口仁義道德的人。你覺得我會在乎你的威脅嗎?”
嘴角輕揚起的那抹弧度滿是嘲諷的意味,就連說話的語氣也充滿了不屑的意味。
“我知道你厲大總裁一向不把別人放在眼裡,不過,你還是太小看我的實力了。”陸瑾宴直直看向他的眼底,雖然說話的聲音不高,但是吐出來的每一個字都好像帶著凌厲的氣息,直直逼迫著人心。
就在兩人對峙的時候,靜謐的夜裡就傳來幾聲輕響。
只見一個保鏢掄起斧子就向車窗砸去,玻璃上出現了細細密密的裂痕,厲肆寒眯了眯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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