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恍惚一陣子,賀家輝才笑著開口,“咱們午飯去餐廳吃,下午帶你們出去走走,親眼看看科技社會的繁華。”
片刻後,三人收拾妥當,賀家輝明大明一拖二在餐廳點餐,看著左右大量顧客或服務生驚訝驚歎的視線,他的虛榮心前所未有的滿足。
等酒菜上來,他打算開吃時,卻詫異發現有人送了瓶紅酒,隨著服務生指引看去,看到十來米外一個帥氣青年正衝他舉杯示意,一臉燦爛且富有感染力的笑容,賀家輝雖然好奇,也只是略微點頭就算回應了。
心境眼界全方面提升,他不再是曾經內向的小吊絲了,不管那個帥哥什麽意思,他都有資格矜持或不在意了。
幾秒後,賀家輝又臉色一變,“馬丹不會是想綠哥們,挖我牆角吧?”
不怪他多想,他一拖二全是頂級女神小姐姐,對面帥哥只是一個男人在進餐,雙方不認識,莫名其妙送酒?
不管怎麽想對方只會是對許瀧琳兩女有企圖,才會這麽做吧?他和以前不一樣了,這也是回地球後兩天多來第一次出門,在這之前他算什麽?小縣城出身,普通二本院校標準吊絲一枚。
下一刻賀家輝眼中多了一絲陰冷,再次看去,卻發現對面帥氣青年依舊在笑,笑容太有親和力了。連他猛地湧現的一絲陰冷都不由自主在那笑容下變淡了一些。
好像,就是那種笑搭配對方正氣帥氣的臉龐,很容易給人踏實,親近感,會讓你不由自主相信他是個好人。
“這位先生,雖然有些唐突,但我見你器宇軒昂氣質不俗,很和我眼緣,我這人最大的愛好是交朋友,一瓶紅酒小小意思,這是我名片。”
盛笑裡,那青年還走了過來,自帶低音炮的沉穩口音,極富成熟男性魅力,他過程裡也沒看兩女一眼,這一點憑賀家輝目前的實力,可以百分百確定。
除非對方是比他還強大的超凡者,不然不會錯。但感知中這只是一個普通人。
對方只是用最熱情和溫和的笑盯著賀家輝,話語裡,一張名片也放在餐桌上,“我可以坐下聊聊麽?”
賀家輝徹底懵逼了,什麽鬼?你是想和我交朋友,一個男人在吃飯,不認識的陌生男人過來交朋友?這太奇葩了些。
還是這位有影帝級演技藏了猥瑣心思想綠我?瞟一眼名片,上面是景秀集團總裁,劉邦?以及電話號。
槽,這逗逼真敢起名啊,你敢叫劉邦?臉多大才敢亂發這樣的名片?
還有,我和媳婦享受大餐呢,你還想坐下?你說坐就坐麽?
“好吧,我沒有惡意,也沒有歹意,只是佩服先生你的追女手段,想來取取經。說起來我也有不止一個女朋友,可卻遠做不到像你這樣霸氣啊。”劉邦,當然是從歷史長河中復活的邦哥了,他過來也不是對兩個哈克拉斯美女感興趣,存了齷齪心思,別逗了,邦哥不說曾經的后宮佳麗多少個,就說現在,和一票二代們玩金融發家後,組成的景秀集團,是一個涉及整形、美容、健身多行業的綜合巨無霸。
再有楊家父子參股,還有一個市值百億集團的宣傳助推,邦哥的事業很大的,已經在籌備上市了。
沒上市時也有四五十億資本呢。
這豪富格調,現實裡找九分女也是輕而易舉啊,他真的是來交賀家輝這個朋友的,邦哥最大的技術就是把一個個新朋友變成小弟。
盯上賀家輝,也很簡單,他覺得這家夥不簡單,很不簡單,這是一種直覺。
不要懷疑大帝的直覺,他目前還是剛復活後宏運加身的狀態呢,
否則當初哪有那麽容易在蠻荒打出一個個寶物賣錢,又哪有那麽容易在上億的玩家群體裡,輕易接觸到一個個混吃等死的米蟲二代們聚勢?這基本都是直覺。
除了直覺,他也發現賀家輝的氣質很不一般,看起來有一絲貴氣,偏偏又有種吊絲味,你說暴發戶?也不像,眼眉間既有一點自卑痕跡,又充斥著難以形容的自傲和雄心?
各種應該截然相反的氣質出現在一個小年輕身上,本就太不正常,何況是兩個千嬌百媚的大美女心甘情願被一拖二,大庭廣眾的,兩個女的氣質也很不一般。
邦哥就是被這些複雜氣質,不合理景象,以及一點直覺觸動,果斷出來交朋友了。
他相信憑著自己的技術,說不定會有新收獲呢。
既然發現賀家輝有戒備,還可能偏向了一些奇葩的方向,邦哥不介意衝這家夥想展示的方面追捧一下。
邦哥的演技?你就算讓好萊塢影帝過來, 也得跪下唱征服的。哪怕他說的是扯淡,偏偏賀家輝目前的眼力都發現不了絲毫異常……
正想著不可能說你想坐我就讓你坐呢,賀家輝又被這些言辭搞的飄飄然起來,自己一個小吊絲,以前做夢都羨慕那些帶著大美女一起的成功男子,現在一拖二不就為了炫一把麽?
這家夥不是想綠我?真是請教泡妞技術?
“景秀總裁?”有些飄飄然時就不好拒絕了,他只是好奇的問了一聲。
“呵,我們景秀雖然成立才一個月,但資本還算不錯,小兄弟你隨便搜一下就知道了。”沒拒絕趕人?邦哥眼前一亮,這是差不多要成了。
………………
一個多小時後,一頓大餐結束,賀家輝喝了很多,以他現在的實力喝再多普通白酒也不會醉了,不過他還是有些飄,實在是,和這個臉大的幾乎不要臉的敢取名叫劉邦的家夥,一頓飯聊下來,太投機投緣了啊。
哪怕很多事,很多自己的情況他都不會說也不敢說,誰讓一身sao操作的便宜師傅告訴他不要輕易在普通人面前暴露太多事呢。
真要暴露,他一身bug和不合理啊,他對自己以往的事,現在的身份之類都沒說,偏偏還能和劉邦聊得熱火朝天,聊下來各種暢快,簡直了……臨走時他都不知道怎麽就開口叫邦哥了,分別時也有些依依不舍。
有些飄的回了頂樓,賀家輝突然一拍腦門,“臥槽,哥們當初怎麽讓他坐下了?明明還懷疑他是要綠我,有齷齪心思想給他教訓的,不對,邦哥不是那樣的人,看來是我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