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的後來,這個閑著的下午,也忙忙碌碌的過去了。
天慢慢的黑了,林小滿的肚子很餓,咕咕地叫著。
徐衛國想了想,他去挖花的時候,看到一片紅薯地,就提議烤紅薯吃。
林小滿說她去刨坑兒,讓徐衛國去撿柴。
徐衛國說,我們一起刨坑,然後你和我一起撿柴,萬一有人上山,把你撿走了就不好了。
林小滿想想也對,她現在沒衣服穿,跟個野人似的,跟徐衛國在一起相對安全些。
然後徐衛國又說,現在天黑了,蛇容易爬出來,林小滿也有點怵。
“你這麽怕,我背你,不讓你腳沾地。”
徐衛國就把她背起來,去林子裡撿柴,林小滿發現他撿柴很奇怪,不盯著地上的枯枝,反而走到那些樹邊上慢慢地看。
“這些樹砍下來也不能做柴的,水分太多,會好多煙子,好薰人的。”
徐衛國沒有說話,繼續圍著樹轉悠。不時的伸手摸一摸樹乾。
最後,他找到了一棵香樟樹,摸了摸樹乾,不粗糙不磨人。
他就把林小滿放了下來,對她說:“皇帝還不差餓兵呢。我還差最後一頓。這樹一點都不磨人,我們就在這兒吧。”
噗……林小滿直接笑噴了口水。
“徐衛國,我發現你對樹有一種執念。你為什麽,非得喜歡在樹上搞?”
“我小時候,基本上就是住在樹上的。樹就是我的床。”
那烤紅薯也是打的幌子,變著法子的把她忽悠到林子裡來 ?
好吧,你都說那是你的床了,都被弄床上了,還不是任由你開餐 ?
只是,林小滿還是強撐著討價還價了,“真的是最後一次了啊,再來我要翻臉了!”
“嗯。”徐衛國把她抵在樹上,背靠著光滑的樹乾,腿圈住他的腰,雙手撐搭在他的肩胸間。
這樣,他一動作,樹也搖晃,人也搖晃,那雙玉足也抖顫著,把他精壯的腰身勾得更緊。
除了正規式,這是他最愛的另一個姿勢了,可上可下,變化空間還挺大。
樹上磨夠了,他還能一把將她抱起來,一邊走一邊用手托著她上下。
嫌高了,抱累了,她腳也勾不住的時候,他還可以慢慢蹲下來,把她放到地上坐著,就那樣讓她依舊背靠大樹,扯抬起她的腿,把她徹底打開,他就往中間一跪,啪啪的來個幾十上百下,實在是極沒有難度,卻很能施展得開的事。
林小滿已經不辨東西南北,軟得如一根面條似的,隨他揉弄,孟浪。
她內裡的層層皺褶將他無數次死死包裹住;又燙熱如一簇冬日火焰騰騰地燃燒著他。
讓他每一次推送,都是一種極致的享受。
入夜漸微涼,他怕她後面的樹乾和夜風太涼,就用手細細的摸著後細膩瑩潤的肌膚,一上一下的摩挲起來。
手掌心的溫度一一印在那片暖玉上面,隨著身體推送的猛烈進擊,他把那燙燙的手心,捂在了他那天看到的,那個心形的凹陷處,像是把她的心也捂在了手心裡。
這種佔著了她的身,還捂住了她的心的雙重感覺,令他不自覺激動起來。
身體裡的歡愉狂潮一波一波,層層疊疊的一浪往一浪上疊加起來,就變成了洶湧無比的海。
他兀自劇烈衝撞起來,任她在自己身下起伏如波滔洶湧,迷離地,放肆地,忘乎所以地叫個不停。
他已經無數次到了巔峰,卻不肯舍棄這種攀登的感覺,無限的延長了交待的時間。
“小滿……”
“嗯,徐衛國……”她迷迷離離的瞪了眼,眼裡濕漉漉的,像是迷途的小羊羔一樣。
“小滿,我不喜歡說那些酸話,我覺得哄人的話,是個人就會說。
可要做得到,才是真家夥。
我喜歡做,你明白不明白?”
“嗯?”已經是無意識的哼哼了,哪來的什麽理智。
“我要崩了……小滿…小滿!”他無法再延遲了。
林小滿在這最後的總攻下搖擺得更凶了,嫣紅的唇不自覺的窩了起來,突地驚叫了一聲,雙手死命地抓住了身下的草地抖個不停。
他趁勢直接到頭猛擊了幾下,感覺自己被柔軟而滾燙的軟嫩花瓣兒跳動著吸附住了,也就徹底把種子一蓬一蓬地交待給了林小滿。
“小滿,我是喜歡你的!”徐衛國閉眼嘶吼著,自己也上了雲端。
等到他驚覺那軟面條沒反應了,一睜眼,才發現林小滿竟暈怔過去了。
滿面潮紅,香汗如注,身子兀自震震顫顫,如風中搖擺,不勝涼風的花朵。
徐衛國摳了摳自己的寸頭,剛剛那一瞬間,他也閉上了眼睛,不知道這一次,她是聽到才暈了的,還是早就暈過去了,又沒聽到?
可這酸話,平時實在是不好說得出來。
也就趁這時候理智崩了的時候,才衝口而出。
可……
他又白說了?
好話不說二遍,何況他只會做不會說。
趁地暈怔著,他趕緊脫下外衣,把她包裹了,像抱個娃娃那樣,抱在懷裡,一隻手緊緊箍住她,另一手還能優哉遊哉的騰出來撿柴禾。
這烤紅薯還是要烤的,不然她會以為那就是他打的幌子,以後再想騙她進林子,任他胡作為非,怕就難了。
她睡得很香沉,軟軟的,他舍不得放下她。
就這樣抱著她,去掏窩挖了一壟的紅薯,挑了最大最甜的那種,往火坑裡埋,一邊填柴一邊借著火光,慢慢的欣賞她猶如海堂春睡不覺醒的嬌軟表情。
紅薯烤好了,他撕了皮,把外焦裡嫩,十分香甜可口的紅薯遞到她鼻端,晃了晃。
“小滿,吃紅薯。”
她實在是,實是聚不上一點氣力了,嘴沾了沾,輕輕地皺了眉頭,呢喃了一句:“餓…”
徐衛國仔細的瞧著她,竟像是張嘴咬東西的力氣都沒了,又抬腕看了看手表,眼就凝了一下。
他以為就是延遲了幾次,結果就弄了一個多鍾。
她累狠了,再不吃,會出事的吧?
徐衛國想了想,就把軟粑粑的紅薯撕下一塊,放在唇間吹溫了,慢慢的塞進她的嘴裡。
林小滿舌頭卷了一下,直接就吞下去了。
還真是咬都沒力了……
可牙齒並沒有乾活啊…
難道,是叫太狠了?牙梆子也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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