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滿聽到吞咽聲,直接伸手就掐了徐衛國一下,指著那月牙印讓他看。
“看看,這是什麽?”
徐衛國只看到一片瑩白加嫣紅一點,心咚咚咚地直跳,心裡瞬間燥了起來,聲音變得有嘶啞。
“看……看什麽?”
林小滿看著他瞬間紅了的耳根子,氣不打一處來,提高聲道:“不是讓你看那裡,是讓你看這裡!牙印兒,是不是你咬的?”
牙,牙印兒?
徐衛國這才仔細地湊近看了看。
看完之後,瞬間沉默了。他已經很注意了,前兩天都沒咬出印子來,就昨天晚上激動了一點,釋放的時候沒來得及松口,就咬了一下。
他看了怒氣衝衝的林小滿一眼,硬著頭皮道:“你怎麽知道是牙印兒?我看,它就像指甲印。說不定,是癢癢的時候,你不小心自己摳的。”
林小滿托起來,仔細地研究了一下,發現彎是朝外彎的,又用自己的手正反比劃了一下,發現位置根本不對。
“自己摳是向內彎,可這是向外彎的月牙,而且與指甲大小彎曲孤度完全不吻合。分明就是牙印,徐衛國,你還敢狡辯!”
“可能,是牙印,可我不知道。”徐衛國打定主意賴到底。這個時候千萬不可以承認,一承認,林小滿一發毛,又跑了的話,他又得費好大的工夫才哄得回來。
“你要死扛是吧?牙印難道還能是我自己咬出來的?餓了的時候自己奶了自己一口?”林小滿氣瘋了,“或者,你是想說,是別的人咬的?”
別,別人咬的?要真是別人咬的,他早就殺人了。
賴不過,徐衛國也只有承認,“是,是我昨天晚上咬的。”
“為什麽要咬我?你也餓了,要喝/奶?還是至今未斷奶?”
“喝……奶?我,我生下來媽就死了,沒喝過奶,也沒斷過奶。我吃糊糊長大的。”
“那,你是從現在開始突然就想起來要喝一喝?”
徐衛國一個頭兩個鬥那樣大,又悶了很久之後,他才小聲地說:“嗯,我沒喝,只是含了幾口。”
“那你還碰了什麽地方?”
“沒了,就那裡。”
“你當我白癡啊,你動了那裡,還能忍住不開拓戰場?”
“我,我就是看了看,解了口饞,然後…自己解決的。”
“哼,你先前還說是指甲印呢,這會兒你說的我也不敢信。”
“那進沒進,你自己也是有感覺的。我倒是想,就沒真敢乾。我知道你心裡還嗝應。”
“我不嗝應。”林小滿慢條斯理地把衣服套到身上,慢慢地扣著扣子。
徐衛國仿佛錯過了什麽,反應過來之後,林小滿已經穿戴整齊,開始收拾衣服打包了。
“你,你剛說什麽?”徐衛國追問。
“沒說什麽呀。前兩天羅宗在我們家,我不好說要去城裡,怕他說我們招待不周。我忘記跟你說了,夜校的老師說,沒有白班可以調,我每天六點去,八點半才下學。我睡胖嫂家去。”
“那我保證不碰你了,你晚上回來睡。”
“八點半下學,你放心讓我騎自行車回來?要騎幾個鍾頭哦。”林小滿收拾好了,背上包包就準備出發,“把車給我扛下樓啊。你不送送我?”
徐衛國握住自行車龍頭,定定地看著林小滿,“你不是生氣,要離家出走?真是去上夜校的?”
“真上夜校,陪紅梅姐呢。”
“哦,掛的哪個廠的名額?”
“八一製衣廠啊。”
“那要急也不能這麽熱的時候走啊,六點才上課,把飯吃了再走。”
“不想吃。”
“不吃東西不行。”
“怎麽不行?我餓了的時候,可以自己奶自己一口啊!你剛剛不是說就算是牙印,你也不知道怎麽回事麽?那我自己奶自己行不行?“
徐衛國鯁了一下,“你還是在生氣。你要怎樣才不鬧脾氣?”
“你想讓我消氣?”
“嗯。”
“脫衣服,上床!”
“什麽?”徐衛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脫衣服,上床!”林小滿又認真地重複了一遍。
徐衛國很快脫光躺床上,望著林小滿問:“你想做什麽?”
“咬回來!”林小滿把包包往旁邊一扔,彎下腰,照著徐衛國胸前就叨了一口,狠狠的含著咬了一下。
徐衛國又痛又癢,瞬間握緊了雙手,唔了一聲。
林小滿趴下來,仔細地看了看,“沒牙印,不公平。一定是你剛才繃緊了肌肉,你放松一點點,我咬兩個牙印出來才能完。”
徐衛國體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
當她含咬他胸前時,全身就像瞬間過了電似的,他的身體止不住的顫抖了一下。
可她說沒牙印,還要咬一次。
他已經快繃不住了。
再咬下去,他就要瘋了。
他伸手,捂住了眼睛,啞聲道:“小滿…不要咬了。”
“你讓我咬,我要是空了,我就回來看你,陪你睡。怎樣?”林小滿十分認真地講著條件。原本就是鬧著玩的,不過她現在發現,她好像找到徐衛國的激點了。
她得再試一遍,確認一下。
徐衛國一次就找準了她全身的激點,每次都弄得她毫無還擊之力。
她要是研究出徐衛國的激點,一定要以牙還牙,好好治治他。
告訴他,什麽叫翻身農奴把家當。
徐衛國也認真地考慮了一下,“你說的陪我睡,是光睡覺?”
“那你還想怎的?以前由著你來的時候,你不珍惜,現在看著肉吃不到嘴裡, 就是對你最大的懲罰。
我回來了,不代表我就原諒你。我是回來折磨你的。你認不認罰?”
“認。你咬吧。”
林小滿一邊咬,一邊觀察徐衛國的表情,聽著他壓抑不住的喘息,感受著他身體像弓一樣繃了起來,眼光向下一壓,還看到了異軍突起。
林小滿十分滿意自己的傑作。
咬完之後,等徐衛國平複下來之後,她又湊了上去,吹了吹他的耳朵,用軟軟的聲音問他:“我剛剛咬了你兩邊,留了四個牙印。你……想咬回來不?”
徐衛國的眼瞬間又直了一下。
小野貓這一下直接撓得他所有理智都飛了。
“想!”徐衛國一把將她拽倒,翻滾了一圈,壓到了身下。
一吻封緘,味道一如記憶中地那樣甜美。
“我記得,你說等我回來嘗。小滿,林小滿…”
好吧,這個她確實說過,這個吻就算了。可咬個印需要這麽久麽?伸手推了推他伏在半敞衣間的頭。
“喂,你咬好沒?很久了…”
“牙沒力,用嘴咬行不?”
“不行!啊……你不是說牙沒力麽,幹嘛咬這麽用力,你屬狗的啊…”
“咬多了一口…唔,我馬上躺好,你好咬回來。”
“懶得理你,留著下回咬回來,幫我把衣服扣上,把自行車提下樓去。你咬了半小時了…我再不走,一會趕不上開課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