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開到漢口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二點多了,徐衛國帶著林小滿去了招待所,打算住一晚上,明天再開兩個多小時,就可到達江城。
當他抱著林小滿走進招待所時,櫃台後的工作人員立馬將他認了出來。
當初林德帶著林強還有林小滿找上門來時,來的第一站就是這家八一招待所,因了徐衛國的名頭響亮,這招待所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了這件事。
這時候見他小心翼翼地抱著一個女人進來,生怕走快了會顛著她似的,慢悠悠地走著,工作人員就覺得有些奇怪。
徐衛國執行任務也在八一招待所住過好幾次,他給人的印象一直都是鐵血冷情,不苟言笑,沉默寡言的。
等到徐衛國抱著林小滿走到櫃台前時,工作人員的眼睛就直了。
他抱的竟然是賴上他的那名女子。
“一樓還有沒有房,給我開一間。”徐衛國一手抱著林小滿,一手叩了叩櫃台的台面。
“有是有,靠近街邊。”工作人員一邊忙不迭地找著鑰匙,找到鑰匙之後,又手忙腳亂地登記著,字跡十分潦草。
徐衛國剛剛竟然是笑著對她在說話!
這太嚇人了。
徐衛國聽到房間靠近街邊,就又皺了眉頭,“靠街邊太吵了,她喜歡睡個懶覺,幫我換一間清靜點的房。”
工作人員又給他調換了鑰匙,重新登記。
直到徐衛國抱著林小滿一步一步的上了二樓,消失在樓梯口之後,工作人員才媽呀了一聲。
“我的天,我今天是眼睛花了?徐兵王竟然會笑,還這麽寵女人……太不可思議了。”
徐衛國把林小滿放在床上之後,就又下樓提了一壺開水,要了一隻乾淨的桶和兩條乾淨的毛巾,又從一樓接了半桶冷水上去。
把水溫調好之後,他就細細地給林小滿擦洗乾淨了,又用乾毛巾把水份拭乾,林小滿悠悠醒轉過來的時候,發現徐衛國正對著床的位置,自己在洗漱。
她一直都知道,徐衛國是很俊朗的,放在現代是不用捧就會大紅大紫的那一類男神。之前她也不是沒有看過他的身體,只是當初的關注點不太一樣,也沒敢明目張膽的仔細瞧。
水珠在他的身體上流動,她的視線就隨著水珠一路從肩膀一直往下滑,肌肉線條分明,水珠在那溝溝壑壑中頑皮的跳動著,她口乾舌燥地握緊了手,感覺到一股熱流自身體裡猛烈的噴發而出。
她猛地閉上了眼睛,夾緊了腿,羞澀地想著,一會兒要是徐衛國發現她這樣子該怎樣解釋?
徐衛國拭幹了自己之後,就順手把毛巾往桶裡一甩,就那樣赤著走了過來,掀開被子,睡了上去。
床往下一沉,他慢慢地把手搭了過來,輕輕摩挲著她,指腹擦著曲線流連往返。
發現林小滿交叉了腿,身子僵直之後,他慢慢地把她的腿分開,放直。
偏頭一看,才發現林小滿的臉已經紅得像要滴出血來。
他就含著她小巧的耳垂卷了卷,低聲問:“小滿,你在緊張什麽?你身子燙得有點嚇人,我差點以為你生病了。”
林小滿縮了一下,又夾緊了腿,弱弱地道:“沒,沒什麽,我,我困了,我要睡了。”
困?
“來的路上,你睡了十一個小時啊,怎麽還困?”他手掌繼續往下探,快要摸到她隱藏的那處了。
“不,不要摸那裡。”
“疼?我摸摸看,是不是又撕裂了?”
“不,不是,不是疼,唉呀,反正你不要摸了啦。”
“那……是腫了?你看了那麽多醫書,有沒有可以擦在這裡,用於消腫的藥?有的話,我現在去給你買。”
“都這麽晚了,哪兒還有藥賣啊。不用了。”
徐衛國迅速的翻身下床,穿好衣服,又套上了鞋子,扎好皮帶,掏出口袋裡的錢數了數,就準備帶上他的證件,去醫院把值班的醫生叫起來,給開點外塗的藥。
林小滿見他如此緊張,心裡有些過意不去,這大半夜的誆他去找藥,好像不太好。
她咬了咬唇,忍下羞澀,低聲道:“不,不要去了。不是腫也不是疼也不是撕開了口子。是……我醒的時候,你正在洗浴……我,我就…那個,起了反應。”
反應?
“什麽反應?男人會硬,女人的反應是什麽?”徐衛國走回來,一把掀開了被子,讓林小滿暴露在燈光下。
光暈中的女體,如最美的羊脂白玉,他仔細地巡視著,終於發現了細微的不同之處,好像是湯包被擠了道褶皺,汁就滴了出來,灑到了潔白如雪的盤子上。
他站在床邊,彎腰看她,眼慢慢的變黑了,黑得如同墨石一般。
林小滿閉上了眼睛,受不了他這樣的視線。
他慢慢地拽著她的腳往床邊拖,拖到了床沿邊上。
“小滿,是不是這樣,我可以用這個姿勢?”
想到他馬上就又要出去一個月,她總得給他留點深刻的印象,他才會早早的歸來,不讓她想他太久。
林小滿止住羞澀,輕輕地嗯了一聲。
“你輕點。”
他慢慢地抬起她一隻腿,吻順著腳尖一路吻到根部。
側頭一看,發現林小滿的反應又變大了些,他就心裡有數了。
飛快地剝光自己,他熟門熟路的滑了進去,這一次,不再艱澀,只是感覺到了緊窒得讓他窒息的包裹。
剛開始,他不太敢把她腿抬太高,就是做一會兒,就抬高一點點,直到最後把它們放上了他的肩膀。
可是全入的時候,林小滿還是十分難受,眉頭皺了一下,又咬住了唇,偏頭哼了一聲。
他又退出去了一些,劇烈的衝了數百下,才一瀉如注。
他本想就這樣睡的,可是想到林小滿說被塞著不舒服,就又強自控制著自己出來了,可它並不肯罷休,就在她身上顫動。
林小滿睜開濕漉漉的眼,看到了他隱忍的表情,又歎了口氣,慢慢地挨了過來,用手抓住了它,套弄了起來.
就這樣,又幫他弄出來一次之後,它才肯蜷縮下去.
等林小滿睡著之後,徐衛國又爬了起來,細細地看了看,發現這一次就腫了.
他真的去找來了藥,幫她抹上了, 才又抱著她睡著了。
第二天,等林小滿睡醒之後,他們才再次出發,車開到江城之後,徐衛國突然發現林小滿褲子上在滲血。
林小滿忍著痛騙他說,“就是來那個了,你靠邊停一下車,買點東西墊一下。”
“我給你去買。”
“你上次怎麽買的你忘記了?人家後來以為你是搶匪,差點報公安。
我自己去,你不要跟過來,我拿條乾淨褲子裝包裡,就用包包擋一下,買了東西我就借人家的廁所弄乾淨了再出來。”
林小滿走後,徐衛國捏緊了拳頭,狠狠地給了自己一下。眼神裡有潛藏許久的恨意瞬間噴薄而出.
難怪她那樣對自己說過,說這一輩子,你徐衛國是注定要孤獨一生的。之前是對人沒感覺,現在找到了喜歡的感覺,卻又無法磨合。
原來,她動的手腳是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