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死了?一尺多高的坎栽下去就摔死了?這事明擺著有蹊蹺啊。
徐衛國眉頭微皺,問沈如心:“那死亡人口不是該上報的麽?我到現在都沒查到這人的死亡信息,暫時列為的失蹤人口處理,他的家人在想什麽?不報死亡,反而先把人下葬了!”
沈如心驚訝地看著徐衛國,“你,你認識小妮的男人?”
“嗯,他涉嫌卷入一樁謀害案子,我正在查他,但是線索被抹了,今天我們去文化館的時候,基本上都問過了,沒有人知道他是生是死,只知道他沒來上班。對於這件事,你知道多少?”
沈如心仔細地想了想,就回憶了一下那天上車時候的情景,“萬小妮平時是個挺高傲的女人,嫁了個體面人,不管是她還是她家裡人都自覺高人一等,愛拿鼻孔看人,所以鄰裡關系極差,不得人緣。
我和良田哥又是家徒四壁,與鄰居沒什麽人情往來,有些愛想多的人又生怕我們去借吃借喝,就不與我們來往。那一天,我一生氣頭就又痛又暈,心裡又傷心絕望,就想快些離開萬家坳,我在路上走著的時候,就聽天放鞭炮的聲音,然後風一吹,紙錢就吹到了身上,我回頭一看,是一輛拖貨的車子,車鬥裡放著一具老大的棺材,棺材上系著白花,萬小妮被人扶著,哭得雙眼紅腫,似乎快昏倒了。
我就伸手攔了車子,安慰了萬小妮幾句,她就問我去哪兒,我說我去七寶山,她說順路,讓我也上去坐著走。我上去之後,才發現那唯一的一個花圈上面寫著一個肖字,這才知道死的是她男人。她說男人突然不想幹了,要收拾東西帶她離開京城,她舍不得這安逸閑適的生活,不想跟他去瞎折騰,就攔了。兩個人就回了萬家坳,有一天晚上,她男人突然不見了大半夜,回來的時候就把全部的家當塞到了小妮的枕頭下,然後坐在床前沒再合眼。
然後再醒過來的時候,就發現枕頭上還有一張字條,是她男人的筆跡,上面寫著:我去死了,小妮你好好的。小妮當時隻以為男人這是嚇嚇她,結果後來人沒回來,有人在坳尾上的一個低坎下找到了他的屍體,摔得頭破血流的,地上砸了好多血印子,應該死了很久才死過去的。
小妮報了案,公安去查過了,那裡只有她男人一個人的腳印,現場也沒有他殺痕跡,確實是自殺的。至於死亡登記,小妮忙著下葬,應該忙過了才會去登記。
我知道的就這麽多。徐大哥,要是想了解清楚一點,還得找小妮打聽。不過她的精神頭不是很好,那天邊說邊哭就暈了,她的娘家人說以後再不能當她面提起這件事了。因為,所有人都以為,他們家這姓肖的女婿是因為和小妮賭一口氣才去自殺的,這事兒小妮心裡負擔也大,說出去也會被人戳脊梁骨。”
留下字條,然後找一個那麽低的地方,砸無數次才砸破了頭,用這種慘烈的方式死去,肖館長到底想暗示什麽?
這種死法,莫名地讓徐衛國記起劉安平,明明可以有更好的自殺辦法,卻非選擇更複雜更痛苦的死法,這不符合人之常情。
難道,李特挨和這背後出手的人,是同出一源?或者乾脆就是一個組織的不同行動小組?
肖館長這樣死除了告訴組織這事了了,他做到了守口如瓶,還有什麽其他用意沒?
還有,他回文化館寫的那份東西,到底是不是重要物證?
他如果是一個人可以為組織拚上性命的人,何必寫下那份東西!何必收拾東西帶妻逃亡?
這事,簡直是撲朔迷離,疑點重重。徐衛國當即決定,明天一大早要去趟萬家坳,找一下萬小妮,再深挖一下,看還能不有什麽突破和進展。
沈如心打了個呵欠,回房睡了。徐衛國下樓取了米糕,又輕手輕腳地給林小滿拿到了二樓的臥室之中。
“你今天講話太急太快了,你吃完了東西,先不要忙睡。我再給你泡一壺胖大海喝喝,不然明天起來,嗓子一定難受。”徐衛國一邊給林小滿掰扯米糕,一邊小塊小塊的投喂。
喂完了一塊米糕之後,又把面給一點點的纏到筷子上,遞到她嘴前,讓她一張嘴就能吃進嘴裡。
林小滿像個太后老佛爺一樣被侍候得服服貼貼的,心裡像泡了蜂蜜水一樣,甜得一圈一圈的。
蜜汁滿足啊。
吃完了消了食,又等著喝了胖大海水,又撐了大半個小時,徐衛國又把補湯煎了上來了,“一碗,必須喝。”
林小滿一頭黑線,眼皮子直抽抽。沾了這個必須二字的東西,怎麽磨,徐衛國都不會讓步的。“哼,你讓我喝我就喝,等我日後長成一個肥溜溜,一屁股坐下來就把你壓閉氣時候,你就知道厲害了。”
這人一邊喝湯,一邊還要威脅人。
不過這威脅,聽上去不痛不癢的,徐衛國耳朵中只聽到了那個屁股和坐下來,壓他三個重要側重點詞匯。
他立即去洗白白了,就那樣隨意的披了一件軍大衣,扣子都沒扣,就那樣走過來了。
軍綠色的大衣披在身上,前面卻是大開著,露出健壯的胸腹,結實的肌肉,緊實的腰身,一杆鋼槍似的,直對林小滿而來,慢慢的,這隻行走的長槍,就來到了林小滿面前,二話不說,直接把衣服一扒,站在算計好的角度,任林小滿眼冒紅心,口水花花地欣賞。
林小滿的身體, 可恥的起了微妙的反應,不得已只能夾緊雙腿,閉上眼睛,羞惱道:“暴露狂!”
徐衛國輕笑著爬上床,鑽進被窩裡,蹭了她一下。
“小滿,你說日後會長成肥溜溜,我們還沒開始呢。你要坐下來,用屁股,壓……得我閉氣麽?我可能不會閉氣,只會興奮!”
說著,那手就爬了上來,四處點火,嘴也沒閑著,從上啃到下,又從下啃到上了,吻得桃花朵朵開,開了一身。
“我知道你肯定腿軟腰酸,所以不玩花樣,你就躺好。”
“太快……也不好的。”
“哈哈哈哈……小滿,我說的是爭取快一點……沒說一定快!”
“嗯……啊……徐衛國……討…討厭…”
“我還可以更討厭一點……”以下,不可描述。找本站請搜索“”或輸入網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