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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廟》二十四章 啥叫絕招?
裡間的門簾猛地掀起老高,陳金娘走出來打斷丈夫的話:“當年怎麽著?大清早的起來就瞎叨叨,你殺死過人啊?孩子都是讓你給教壞的!”說完丈夫,陳金娘扭頭就笑著對我說:“銀樂,在家裡挨打了這麽早跑出來?要不嬸子一會兒陪你回去說道說道?”

我心想這都哪兒跟哪兒啊,連忙訕笑著擺手說:“沒,沒有,我就是睡不著了,來找金子玩兒呢。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

這時候陳金正好在東屋裡喊著:“銀樂,怎起來這麽早啊?來這屋,我懶得出被窩!”

“哎,知道了。”我答應一聲,衝著陳鎖柱兩口子點頭哈腰,然後走了出去。

一進陳金那屋的門兒,我立刻反手把門關上,皺著眉頭走到床邊兒坐下,壓著嗓子對陳金說道:“金子,要出事兒了。”說著這話,我拿起他的褲子從裡頭摸出煙,點上一支抽了起來,這事兒總得先告訴陳金,這小子膽大包天,要是真有什麽事兒,需要和邪物為敵找幫手的話,陳金絕對是不二人選。

“啥事兒?”陳金翻身坐了起來,伸手將棉衣披上,又裹緊了被褥卷在腰間,“白狐子精又來了麽?”

我湊到他跟前兒,說道:“知道咱們那些金條麽?暫時還不能賣掉,可哥兒幾個家裡全都賣金條了。”

“啊?賣就賣了唄,怎麽就不能賣啊?”陳金不以為然的說道:“那東西再貴重,也不能下崽兒,留著和賣掉,還不一樣啊?”

“可那玩意兒是白狐子精和黃狼子精的,而且是和散魂咒在一塊兒放著的,你忘了麽?”我提醒他道。

陳金想了想,說道:“你直說吧,到底有啥問題?別磨嘰。”

我深吸了口煙,皺著眉頭說道:“你先別打岔,我跟你說啊,前些日子咱們在楊樹坡捉黃狼子的時候,晚上不是在太歲廟裡待著的麽?那個每天晚上陪咱們喝酒聊天侃大山的郭老漢,真他-娘-的是假的,他其實就是老太歲。”

“哦,我早就看他不對勁兒。”陳金毫不驚訝,似乎早有心理準備,“那真的郭老漢去哪兒了?”

我擺手說道:“別打岔,聽我說,真的郭老漢在咱們出事兒的第二天,被胡老四發現死在了家裡,看樣子都死了好多天了……操,不扯這個,那天我和白狐子精乾仗後,老太歲假扮的郭老漢正好過去了,然後告訴我說,這些剩下的金條,千萬不能賣掉,先留著,等我的散魂咒解了,才能賣,不然就會出事兒。”

“能出啥事兒?”

“大事兒!”

“廢話!”陳金側身躺到了床上,伸手拉扯著被子蓋上,不滿地嘟噥道:“操,大早起的你真是吃飽撐的,打擾老子的好覺,竟扯這些沒邊兒沒影兒的事兒,去去……”

我急了,一把扯開他的被子,咬牙切齒地吼道:“你他-娘-的還是不是哥們兒了?老子沒跟你開玩笑,這是真的。”

“真個屁啊!”陳金不耐煩地坐了起來,一邊拿起衣服往自己身上穿著,一邊兒說道:“行了行了,我服了你了,操,不睡了,你說吧,咱現在幹啥去?是拆廟還是找到白狐子精抄它的家?”

讓他這麽一說,我倒是愣住了。

是啊,咱現在著急也沒用啊,幹啥去?

見我愣在那只是皺眉,卻不說話,陳金唉聲歎氣地搖了搖頭,將衣服穿好,下床,一邊穿著鞋子一邊說道:“傻了吧,你都還不知道要出啥事兒,就著急忙慌地亂了神兒,唉,兵家大忌啊!”

“嗯?”我鄙夷地看著他,“你小子還懂兵法啊?”

“那是!”陳金昂然說道:“不知道吧?我告訴你啊,

遇到這種事兒,那咱就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注意一個字兒,穩住!一定要穩住。”我一腳踹了過去,罵道:“扯淡,老子沒心思跟你開玩笑。”

“真沒勁!”陳金從兜裡摸出煙點上一支,一邊抽一邊說道:“那,我也讓你給攪起來了,說吧,現在去哪兒?幹啥?”

我想了想,起身向外走去,嘴裡說道:“找胡老四去。”

“哦。”陳金打了個哈欠,啥也不說,拖遝著步子跟我一起走了出去。

太陽已經升起來老高了,像是個燒紅了的鐵鍋鍋底,紅彤彤的。街上已經不像是早起的時候那麽多人了,男人們該上班的上班,忙著賺錢去了,女人們三五成夥兒地聚集到誰家裡頭,盤腿上炕頭,一起做針線活扯那些家長裡短的了,順便互相交流下村裡的八卦新聞,然後再添油加醋地誇大其詞,形成謠言。

十字街上的奶奶廟早已開張過了,只是我們錯過了開張時的好戲,如今那廟前依然旗幟招展,披紅掛綠,只是卻沒有絲毫的生氣,我和陳金路過的時候還專門注意了一會兒,陳金說:“銀樂,這要是再住進去點兒啥東西,咱倆要是仔細看,就該能看到吧?”

“應該可以。”我點頭回答,腳步不停地往東走著。

陳金也沒再說話,好像沒有睡夠似的,一路打著哈欠,萎靡不振。

等到了東渠邊兒胡老四家門口時,我們倆傻眼了,只見柵欄門上掛著鐵鏈,一把帶著鏽跡的大鎖掛在上面。

“娘-的,胡老四整天忙個屁啊!也不在家裡待著,我-操!”我一腳踢在柵欄門上,將柵欄門踢得嘩啦嘩啦亂響。

陳金打了個哈欠說道:“你小子也忒不講理了,胡老四是個大活人,人家長著腿腳呢,憑啥就不能忙活著給自己討口飯吃?他知道你要來麽?憑啥就得讓人家待在家裡面等著你?”

喲嗬,我不禁對陳金這小子刮目相看,他-娘-的什麽時候他也能講理兒了?

我譏諷道:“金子,住了幾天看守所就把你給教育成好人啦?你小子還真夠服從黨的教育,聽從黨的召喚啊!”

“那是!”陳金臉皮極厚,扭頭往北一邊走一邊說道:“咱是真真的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社會主義祖國的大好青年,有了名的三好學生,本來獎狀是年年有的,只是咱品德高尚,就都讓給別人了。”

“去你-娘-的吧!”我讓這小子給逗笑了,原本多雲的心情立刻撥開雲霧見青天了。

既然胡老四不在家,一時間我也不知道該做些什麽,亦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兒,索性回家待著吧,等中午再來,反正這青天白日的還能有啥髒東西敢於作怪麽?

順著渠邊一路走著,我們倆一邊兒聊著天兒。

我說道:“金子,你小子是不是在看守所裡讓人給重點改造了?要不你小子能跟變了個人似的,這麽講理啦?”

“扯淡,在裡面沒-他-娘的兩天,就是咱教育別人了!”陳金梗著脖子嘴角微微翹起,很是不屑地說道:“就那幫孫子,剛進去的時候還敢跟老子動手教育老子呢,結果老子跟他們死磕,等把老子打得不能動彈了,他們他-娘-的一個個兒也都慫了,每天給咱端茶倒水還得按摩,然後誠心誠意的地接受咱的教育,唉,為人師表很不容易啊,我呢,就隻好勉為其難,每天還得備課……”

“行行行,你少吹吧你!”我打斷了他的話。

“真的,這我騙你幹啥?”陳金信誓旦旦,然後嘿嘿笑著問我:“銀樂,你是不是在裡頭挨打了啊?讓人給打怕了,今兒個有點兒風吹草動就嚇壞了?”

“放-屁,老子比你強,我在看守所裡頭的時候,看哪個狗-日-的敢動老子一根指頭!”我驕傲地仰著臉,就差把鼻子掀到頭頂上了。

陳金納悶兒了,可看我的樣子不像是在吹牛,便問道:“那怎回事兒?看守所裡頭可是有規矩的,新進去的人要麽挨打受氣被折騰, 要麽就得學我,跟丫死磕,當頭兒!”

“嘿嘿,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來來來,我告訴你怎麽辦。”我四下裡看了看,故作神秘地招手示意陳金把耳朵湊過來,陳金納悶兒啊,就湊到我跟前兒了,我低聲說道:“剛進去他們不是先問你犯了啥事兒進來的麽?”

陳金點點頭,我先問他:“你怎麽回答的。”

“跟人打架了啊!”

“這就不對了。”

“那你怎回答的?”

“我說我殺人了!”

“嗯?”

陳金腦袋也不笨,轉念一想便明白了其中緣由,不由得伸出大拇指讚道:“你怎麽想到的?這招太絕了,佩服佩服。”

“哪裡哪裡。”

……

等我們倆到了我家,才發現胡老四就在我們家呢,而且還是來找我的。感情他-娘-的是走了兩岔路。

我爹早早的就出去換大米了,娘在裡屋做針線活兒,她是個老實人,不喜歡和別人坐一起說話嚼舌根兒。

胡老四正在堂屋裡和我爺爺喝茶談話,見我回來了,便搶在我爺爺前面笑著說道:“哎呀銀樂啊,我一大早就來找你,你倒好,起的還比我早呢,忙啥去了?”

“哦,我也正找您呢。”我剛剛轉晴的心情又轉陰了,胡老四是幹啥的?神-棍啊!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他胡老四一大早找上門兒來,還能有啥好事兒麽?我說道:“您老找我,有啥事兒?”

“哎坐坐,不急不急,喝點兒水。”胡老四站起身來擺手招呼我和陳金倆人都先坐下。

我和陳金心裡都納悶兒地坐下了,琢磨著這是在誰家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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