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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廟》五十八章 抄家夥
  後來我才知道,當時胡老四壓根兒就沒離開過十字街上的奶奶廟,原本他是打算要硬著頭皮鑽到廟裡面,和那廟裡的物事談判,可愣是沒能進去,讓那幫老太太給堵在廟門口罵了半天,走也不是,不走的話,跟人對罵也不是對手,而且跟這幫老太太們吵吵個沒完沒了也沒啥用處,胡老四被氣了個半死。雅文娘找到他的時候,他還在廟門口遭受老太太們的狂轟濫炸呢。

  結果一聽雅文娘的話,胡老四知道我已經去了柳雅文家,他這才匆匆忙忙地跟著雅文娘來了。

  胡老四一進來,也不先急於動手尋思著如何治好柳雅文遭受的邪病,只是匆匆看了柳雅文一眼,就把我從屋裡叫了出去。神神秘秘的樣子讓柳貴生一家人也不敢催促胡老四趕緊給閨女看病。

  跟著胡老四走到院門口,我不等他說話,就急不可待地說道:“你都幹啥去了?我那幫哥們兒好幾個都病了,病得邪乎……”

  “知道知道,變天的時候我就知道要出事兒了。”胡老四打斷我的話,神情焦慮地說道:“我本來要去奶奶廟裡和東西談談,阻止這些事兒的,可許老太太還有銅鎖娘那幫人,硬是不讓我進廟。”

  “你還打算要談判?”我冷哼一聲,雙眼噴火,瞪著胡老四。

  “當然得跟它好好說道說道,整得村裡烏煙瘴氣的,多不好啊!”

  “你能談得下來麽?”我冷笑著說道:“就算你能跟那東西談好了,我還不樂意呢,事情發展到了這種地步,咱別的不會,就會來硬的。”

  胡老四似乎真急了,呸地啐了一口唾沫,責罵道:“你小子懂個屁?能談下來的話當然好說好解決,談不下來的話,別說你,就是我也會跟它來硬的。”

  “得得得,我不想聽你扯淡吹牛皮!”我不耐煩了,很沒禮貌地吐出了髒字兒,揮著手說道:“趕緊的,柳雅文還有我那幫兄弟們到底是怎麽了,你能治好不?”

  胡老四雖然很不滿意我的態度,可他也知道目前想要讓我安下心,也只有治好了這些人的病才行,所以他只能忍氣吞聲,沒好氣地說道:“你們那幫混帳小子,和柳貴生閨女的症狀一樣不?”

  “嗯,差不多。”我想都沒想便說道。

  “那沒問題。”胡老四語氣很堅定,看的出來有十足的把握。

  我懸著的心這才放下來一半,說道:“你可別治好之後,前腳剛走,邪物就他-娘-的又把他們給撂倒了。”

  “這個……我多下幾道符咒吧,應該能挺上幾天。”胡老四皺起了眉頭,他實在是擔心一旦和那廟裡的東西談不攏,那得有多少人被禍害,他胡老四一個人能忙得過來麽?好像忽然想到了什麽,胡老四很嚴肅地對我說道:“銀樂,咱醜話說在前面,不管結果怎麽樣,你可別胡來啊。”

  我問出了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自然也就懶得搭理優柔寡斷磨磨唧唧的胡老四了,我不屑地說道:“行了我的胡爺爺,您老趕緊給把他們治好咯,該做法做法,該念咒念咒,該燒符就燒符,其它的您就甭管了。”丟下這麽一句話,我也不回柳雅文的家裡打招呼,直接往西街走去。

  胡老四在後面著急地喊道:“銀樂,你可千萬千萬別胡來啊!哎呀……”他也沒追我,畢竟還有人等著他施法治療呢。

  說實話,就當時咱那心態,別說胡老四他在後面喊上幾句,他就真是追上來也拉不住我。他-娘-的,該死鳥朝上,大不了就是個死。

我算是想透徹了,絕對不能再聽胡老四的那些所謂和平解決矛盾的鬼話了,因為那樣的話,主動權永遠掌握在廟裡那髒東西的手中,至於以後會不會再發生衝突,還會發生什麽不可預料的事兒,完全取決於奶奶廟裡呐髒東西心情的好壞,而咱們,只能是整天提心吊膽忐忑不安,生怕啥時候惹人家不高興了再出點兒什麽妖蛾子。  如果以後的日子一直要這樣過下去,那咱們兄弟還他-娘-的活個什麽勁啊?

  還是那句話:寧可前進一步死,絕不後退半步生。

  是的,我依然不知道該如何去戰勝奶奶廟裡的邪物,胡老四那邊兒我也不確定他能否和我們並肩作戰。但是對於當時的我和陳金兩人來說,這都不是重點,我們也懶得去考慮那會造成多大的影響、多麽嚴重的後果。

  重點是,目前我和陳金兩人都已經憤怒到了極點!

  不狠狠地痛快地發泄出心中的怒火,那我們倆就很可能自爆。嗯,我承認這樣說有點兒誇張,但是絕對不做作。

  陳金的性格比我還要火爆得多,他此刻就像是一隻餓浪似的,在自己家的門口徘徊著,齜牙咧嘴的樣子像是隨時都要咬人。他在家裡坐不住,心急火燎地等著我的到來。所以大老遠的看見我來了,陳金馬上就跑回家裡,拎出來兩把鐵鍬,等我走到跟前之後,遞給我一把,惡狠狠地說道:“銀樂,我讓郭超回去了,這小子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就不讓他去了。走!就咱倆,拆它狗-日-的廟去!”

  “走!”我很是乾脆地迸出這麽一個字兒,順手接過鐵鍬,倆人氣勢洶洶的就要往奶奶廟方向進軍。

  還沒邁出兩步遠呢,陳金家裡傳出了陳鎖柱有些舌頭髮硬的聲音:“金子,你個小-兔-崽-子趕緊進屋來,給你二牛叔敬個酒。”

  我們倆同時停住了,聽陳鎖柱說話的聲音,很明顯喝高了啊。

  我詫異地問道:“金子,我二叔在你們家喝酒呢?”

  “嗯,大概在咱倆之前出去的時候,你二叔就來了,他和我爹到一塊兒沒別的,就是喝酒。”陳金點了點頭,有些不耐煩地說道:“銀樂你等我一會兒,他們倆人喝高了,我進去給你叔敬個酒就出來。”

  說完,陳金把鐵鍬遞給我,扭頭回去了。

  我退了兩步站在院門口往裡面張望著, 心裡不放心啊,畢竟今天上午陳鎖柱還幾次都要揍陳金呢,現在要是借著酒勁兒發飆,再把陳金揍一頓,我們倆可就真成出戰未捷身先傷了。

  事情就是那麽巧,陳金掀開簾子進屋,正巧我二叔往外走要去廁所撒尿。結果一眼就看到了拎著兩把鐵鍬站在門口的我,我二叔瞪了我一眼,裂開嘴笑著喊道:“銀樂,你個小-兔-崽-子,給我進屋,陪著你鎖柱叔喝點兒!”

  “不了,叔,我和金子還有事兒呢。”我腆著笑臉說道。

  二叔已經走到了院子中間,聽我這麽說,立馬梗著脖子打了個酒嗝,吼道:“有個-屁-事兒!給我進屋去,陪你鎖柱叔喝兩杯再走!小-兔-崽-子,我還管不了你了。”說完,他扭頭往廁所走去。

  我哭笑不得,這說的哪門子話啊?

  得,真喝高了。

  可是我還就得進屋喝上兩杯了——沒辦法,誰讓我就怕我二叔呢?

  把鐵鍬拎到院子裡靠著牆根兒放下,我強笑著走進屋裡。

  陳鎖柱一見我進來,立馬就倒上了幾杯酒,瞪著眼睛強迫我喝了下去。說實話,別說喝這麽點兒酒,就是喝上一斤酒,咱也照樣走路不帶晃悠的,可今天不是沒那個心情麽?所以這幾杯酒我喝得就有些牽強了。這麽說吧,也就是他陳鎖柱和我二叔,換個人今天讓我喝酒,他就是拿著茅台、五糧液,咱也不想喝。

  等我喝完了這幾杯酒,我二叔也回屋了,晃悠著坐到沙發上之後,滿嘴噴著酒氣說道:“那個,銀樂,你拎著兩把鐵鍬這是要幹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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