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慕傅琅和瑞娜很少這樣子叫她,但是在她花店裡買東西的那些學生們很喜歡叫她蜜小姐。
她自己也覺得這是個很親切的名字。
落地窗的窗簾沒有拉上,她側躺著可以透過窗戶看見窗外飄飄揚揚的大雪。
蜜雪兒的中文意思很多,有人是是美麗的姑娘,有人說是美麗的公主,也有人說是雪天使的意思。
來自雪的天使。
她更喜歡最後的意思。
閉上眼,床頭櫃閃著的鬧鍾發出滴滴答答的聲音,宣布著現在已經午夜12點了。
門外,南寒明躺在沙發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眼見到了半夜,直接躡手躡腳的就跑到了顧憐惜的房間門口。
拿出剛才在顧憐惜房間裡搜到的鐵絲,南寒明從來沒有告訴過顧憐惜,其實,撬鎖他還是很厲害的。
三下五除二就把鎖給無聲無息的破了,南寒明貓著身子走進房間,然後又把門關上。
顧憐惜是背對房門的姿勢,他抬頭便可以看到外面下著的鵝毛大雪,而且……她的床頭還開著燈。
躡手躡腳的上了床,他從背後直接一把抱住顧憐惜。
顧憐惜身上的睡衣本來就薄,他從腰這裡一抱,基本上就可以摸得到她的骨頭。
他微微蹙眉,這些年,她到底吃了多少苦,瘦成這樣?
顧憐惜還只是在淺睡眠中,南寒明一抱她,她一個激靈就醒了。
“誰?”
他咬住她的耳朵,示威性的將手上移到她某個敏感部位,“是我。”
她面色一紅,伸手想要掰開他上下遊移的手,卻掙扎不得,“南寒明你給我放開!”
他痞笑一聲,用小腿夾住她的大腿,“不……”
她臉紅更甚,“南寒明你這個混蛋。”
他笑著將她的頭轉過來碾壓住她的唇,怎麽那麽敏感?”
“關你……唔……”
她全身上下都被他固定住,想掙扎都掙扎不了,只能怔怔的任他撕咬她的唇瓣。
他上下其手,幾下就把她剝光了,“你離開那麽多年,你知道我一個人是怎麽度過的嗎?啊?”
他飽含著威脅和欲望的聲音在她耳畔炸開,她一顫,“……那你知道我是怎麽度過的嗎?”
一個人拉扯孩子在黑暗中徘徊,全世界到處飛去尋找客戶需要的奇珍異花。
她一個人也很累,誰喜歡在外漂泊一生,只是她一直找不到彼岸罷了。
她蜷成一團,窩在他的懷裡,“你什麽都不知道,還好意思責怪我。”
他將她一點一點拆分開,捧著她的臉對視著她的眼睛,“我不怪你,我只是怪自己,怪自己沒有很好的陪在你身邊。”
她望著他由琥珀色變成茶色的眼眸,睜著眼睛定定的看著他。
他吻上她水汪汪的眼睛,順著她的臉部肌理往下,“三年了,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
她搖搖頭,怔怔地看著自己被他壓在身下,或許是被他深邃的目光迷惑了,她忍不住伸手環上他的脖子。
他盯著她的唇瓣,忍不住狠狠地碾壓上去,輾轉溫柔,春光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