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只有到晚上,她的病才會發作。 “你什麽意思?”南寒明氣的揪住Bob的衣領,“她到底是不是?”
他現在急需一個答案。
一個能讓他死心抑或者死灰複燃的答案。
“我還是那個答案,她可以是,也可以不是。”
沒治好病的顧憐惜,只是含有顧憐惜記憶的軀殼。
“你!”
南寒明直接一拳打下去,嚇到了寫字的顧憐惜。
她放開筆,趕緊上前阻止。
她拉開南寒明查看Bob的情況。
她沒辦法說話,但是她的行動,足以讓一個愛她的人傷心。
南寒明自嘲的冷笑一聲,轉身上了臥室,為什麽他看見那個女人衝向的人是Bob時,會那麽難受呢?
他捂著自己跳動的心口,為什麽呢?她明明不是她……不是啊……
***
接下來的半個星期,顧憐惜基本上都沒有看見南寒明,剛好,結果也出來了。
“少爺,這……確實是顧小姐。”
她和小少爺的基因基本吻合,和之前顧小姐留下來的頭髮也吻合。
“什麽?”
南寒明接過檢查報告,白明的能力他是相信的,一般不會出任何誤差。
如果外面那個啞巴是顧憐惜,那躺在棺材裡的呢?
“給我獲取棺材裡那個女人的基因。”
“報告少爺,我早就試過,沒有絲毫可以證明身份的東西……”
“你說什麽?!”
她讓他怎麽接受,這個既應該開心又應該傷心的事實。
南寒明忍不住自嘲自己的愚蠢,直接衝下樓,至少,他想給她一個久別重逢的擁抱。
顧憐惜這個時候正在繼續寫著字,寫字板上密密麻麻的字,都是“恨”。
南寒明從背後抱住她,感覺到她身體一震,眼淚不受控制的滑落。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一定沒有死。”
他的顧大廚,哪有那麽容易死呢?
顧憐惜身體一顫,回過頭看著居然落了淚的南寒明,心下抗拒。
見顧憐惜有掙扎的跡象,南寒明抬起頭看著她。
“你不會說話嗎?”揉著她的臉,南寒明忍不住問道。
“……”
顧憐惜眨眨眼,沒有搖頭也沒有點頭,只是就這樣怔怔的看著南寒明。
“沒有用的,她現在根本不認識你。”
Bob收到白明的消息,急忙趕到,一進門就聽見了南寒明問的話。
“她到底怎麽了?”
“也沒怎麽,得了臆想症,現在腦力衰弱,記憶和語言都退化。”
Bob若無其事的在沙發上坐下,仿佛說的不是顧憐惜的病,而是“天氣怎麽樣”一樣。
“臆想症……?”南寒明細細咀嚼著這句話,“那要怎麽樣才能治好她?”
“解鈴還須系鈴人,她現在的病又越來越嚴重,怕是得你親自來。”
沒有人可以判定顧憐惜對南寒明的執念或者恨意有多深,但是作為一名醫生,他唯一知道的是,顧憐惜需要的人……是南寒明。
“我要怎麽做?”
“這個嘛……”Bob撫著下巴,“你平時怎麽做,現在就怎麽做?”
“……什麽意思?”
“這麽說呢?”Bob抬頭看了一下天色,很好,夜幕降臨,“唔……你可以在某些事上……讓她記起點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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