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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雖然注定不會好過,可是她的確想要體會一下。【△網WwW.】
雖然她不願意吃苦,可是嚴格意義上,她吃過苦。
八歲進了寺廟之中,雖然有人護著,可是那個時候的日子,並沒有多好。
當時武則天是用清修這個理由,把她送到了寺廟之中。既然是清修,那麽自然不可能是錦衣玉食。
雖然那時候,她的吃穿用度比廟裡其他尼姑要好上不少,可是到底比不上在宮裡的錦衣玉食。
“你們來了。”
就在李令月走神的時候,一個人突然從拐角處走了出來,看到李令月和許舞,臉上就帶了一絲笑容。
“沒有來晚吧?”許舞笑著看著來人,聽她的口氣,仿佛和來人認識,並且關系不錯。
李令月也回過神來,看了過去。
只見來人身穿灰色運動服,身姿挺拔,一張俊臉是毫不掩飾的精致,讓人一眼看過去,就能感受到他的俊美。
李令月見他長得帥氣,便多看了幾眼,可是這張臉,卻未曾見過,便看向許舞。
許舞還沒來得及介紹,那邊那男子便開口了:“來得不晚,還有幾個主沒到呢。”
說著,又將目光移向李令月,眼中閃過一絲驚豔,卻又是十分禮貌的,不會讓人覺得不舒服。
“這位就是令月小姐吧,你比電視上看著更美麗。我是薄清風,至於是做什麽的,你就當我是這檔節目的……製作人。”
說著,又笑了起來,俊臉明眸,目光雖然看著李令月,可是話卻是對許舞說的:“我是這個身份吧?”
許舞見薄清風的眼睛都快黏在李令月身上,只能無奈地笑了笑:“你是爺,你說了算。”
雖然這樣說,可是轉頭就對李令月說道:“這不是B市的公子哥,是南方來的,你看我們北方有幾個人長得這般妖冶。”
李令月聽了許舞的話,覺得好笑,妖冶……
這個詞用的還是不錯的。
“你好,薄……清風……”不得不說,李令月很喜歡這個名字。
薄清風聽了李令月的話,笑的更歡了,那雙墨瞳,仿若星子一般,亮的有些出奇,讓李令月都有些莫名。
許舞見李令月被薄清風看著,也沒有什麽臉紅心跳的感覺,頓時覺得薄清風遇到對手了。
仔細一思索,似乎自從摔傷腦子之後,李令月就這樣了。
最後也沒有多想,只是對著薄清風翻了一個白眼:“你別對著令月這丫頭放電了,她不吃你這招,還有,她是有主的人,你沒機會了。”
薄清風聽了許舞前半句,還笑著,可是聽了這後半句話,臉上的笑意果然淡了,一雙眼睛中的光芒有些咄咄,讓李令月嘴角又抽搐了幾下。
這人……真奇怪!
給薄清風下了這麽一個評語之後,又聽到許舞的話,有些莫名:“放電?有嗎?”
許舞:“……”
薄清風:“……”
許舞大汗,敢情這薄清風放了半天電,這當事人不僅沒有被迷到,更是沒有感覺到。
想到這裡,許舞不禁有些同情起薄清風了。
薄清風面上也有些無奈:“許舞在電話裡跟我說的時候,我還不信,怎麽會有人不被我的美貌所迷倒,原來你真是這樣呀。”
李令月聽著這話,有些莫名奇妙,當即再次看了薄清風幾眼,半晌,薄清風就要揚起一抹完美的笑容時,李令月開口了:
“我見過比你更……美的男人。”袁念生的外貌,的確可以用“美”來形容,還有金逸城、金峰城……
甚至許久沒有出現的殤浩的容貌,也和他不相上下。
當然,某公主殿下不會承認,殤浩的眼睛更吸引她。
薄清風:“……”
“哈哈哈!”
看見薄清風再次吃癟,許舞忍不住笑了起來。
薄清風扶額,再次看向李令月的眼神已經正常了起來,不過整個人倒是吊兒郎當了不少。不過看他這副模樣,李令月就知道,或許這才是他本來的面貌。
看起來和孫信鈺有些像,可是比起孫信鈺,他顯然更……紈絝……
不過又想,《聽說你“愛”了》這檔比較上檔次的真人秀,他是製作人,那麽恐怕還真不能以貌取人。
“走吧,我帶兩位美麗的女士進去。”薄清風轉身作了一個“請”的姿勢,然後就帶著兩人想轉角處走去。想來還有走一段路,才能到宅子。
薄清風走得稍微慢了一點兒,便慢慢和許舞以及李令月並行。
並且還走到了李令月的旁邊。
“令月小姐,小時候我們可是見過的,那個時候,你可比現在……嗯,溫柔。可是現在呀,令月小姐雖然美了,可是卻有男朋友了,真是遺憾。”
聽到這句話,李令月渾身雞皮疙瘩一起,有些興奮。
小時候……
不知是不是八歲之前的事兒?
心裡雖然疑惑,可是面上卻只是帶笑問道:“是嗎,我沒有印象,不知那個時候我幾歲,我對八歲之前的事兒沒什麽印象。”
這個薄清風看起來,應該和金逸城他們一般大,和許舞應該差不多。
她突然又想起許舞以前的家族,好像就是江南那邊的。心裡不禁又有了思索。
薄清風聞言,自然沒有意識到李令月一個問題裡面那麽多彎彎繞繞,當即回道:“原來如此,你當時不過六歲……”
說到這裡,他卻沒有說了,反而和許舞說著話,這裡風景比較優美,許舞是聰明人,自然也就樂得和他說。
這麽明顯的岔開話題,李令月卻是不能多說什麽。
她心跳有些快,六歲……也就是說,那個時候,原主還沒有進孫家……
那麽也就是說,很有可能,她的父親是南邊來的人。
李令月說不清心裡是什麽想法,就算這具身體的父親,當真就沒死,她也不應該惦記才對。
馬月書和孫國忠怎麽對她的,她自然感覺得到,既然如此,更沒有什麽立場去想那個給了他一般基因的男人。
可是,腦海中擁有零零碎碎的片段,似乎是一個十分寬闊的背,背著她……
又有聽不清楚的話,穿過歲月的長河,落在耳朵裡。
“月月……月月……不怕……不……怕……”
“令月,你怎麽了?不怕什麽?”許舞有些焦急的聲音傳來,讓李令月回過神來。
這才發現,她居然停住了腳步,而許舞正一臉關切的看著她,至於薄清風,也用意味深長的眼神盯著她。
“我這是怎麽了?”
許舞皺眉:“你剛剛突然站住不走了,嘴裡說著‘不怕’,活像中邪了。”
李令月黑線!
還真沒遇到像許舞這麽“率真”的女子,中邪兩個字不忌諱地就說出來了。
不管別人如何,她自己肯定是一個信那些怪力亂神什麽的,如果沒有那些東西,她指不定早就成了枯骨了。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她心裡就又是一跳,嘴角抽搐了兩下,也不知道如果在那墓地之中見到她自己的枯骨啥的,她會是什麽表情。反正這會兒子,一想著,心裡就有些發毛。
李令月抬起頭,對許舞笑了笑:“沒事兒,反正中邪不到我身上。”
許舞沒有說話,目光在她和薄清風身上轉了轉,這才笑著,一手拉著李令月,一手拉著薄清風,就往目的地走去:“好了,都走吧,清風,你等會兒得給令月介紹介紹,今年參加的,似乎都是一些老資格的。”
薄清風也像是沒有發覺異常一般,點了點頭:“這是自然。”
李令月心下也是微微一暖,許舞這明顯是不讓她和薄清風接觸,免得胡思亂想。
看了和許舞聊的起勁兒的薄清風一眼,李令月便按耐住心中的思緒,總歸是找到切入口了。
而且,只需要看薄清風的做派,一級白海天透露的隻言片語就知道,原主的……呃,或者說,她的老爹,不是簡單的人物。
想到這裡,未免有些期待,又有些不知所措。
似乎這幾年,藏了什麽迷,讓她看不清楚,或者說,不敢看。
很快,李令月就被面前這棟宅子給吸引了目光。
不……
或者說這是一座城堡。
“我居然不知道這裡居然有這樣一座城堡……”
愣了一下,又說道:“這是私人城堡?”
聽了李令月的話,薄清風笑了笑:“這是我閑來無事的時候建造的……”
說完,又補了一句:“早年我在Y國留學。”
李令月頓時有些無語,這炫富是不是太明顯了,李令月一瞬間也想要這樣一座城堡了。
薄清風似乎很滿意李令月的表情,眼中閃過一絲笑意,便領著李令月和許舞向裡面走去。
有圓形的塔樓,狹小的窗戶、半圓形的拱門、低矮的圓屋頂、逐層挑出的門框來做裝飾。
大量使用立柱和各種形狀的拱頂而達到一種敦實厚重、均衡安穩、力度飽和的美學效果,狹小的窗口與內部廣大的空間形成強烈的對比,使得城堡內部光線暗淡,極深極深,給人一種神秘幽暗之感。
李令月回頭看了一眼來路,這才發現,這城堡居然是在深山之中。
剛才下車,她的注意力都被薄清風吸引了,倒沒有注意到。
心裡震驚無比,這座城堡……
真的是太完美了!
可以想象,早晨,升起的陽光籠罩著廣袤的森林,穿過外面那片鬱鬱蔥蔥的森林,透過密密的樹枝,可以看到在眾多荊棘和薔薇的環繞下。
矗立著一座古老的城堡,古堡似乎年代已經很久遠了,高高的灰色城牆上爬滿了暗綠色的蔓藤,如此之多,都快把窗子全包圍了,有的甚至鑽進了窗子裡,透出幾分陰森。
可是在這座陰森的城堡前,此時卻開滿了白色的薔薇,風中的薔薇花還帶著清冽的微笑,單純得令人神往,細膩如絲的白色那麽輕盈,花瓣上的晨露猶如水晶一般,在清晨明媚的陽光下折射出五彩的光芒。
無論是烈日炎炎,還是嚴寒酷暑,這裡的白色薔薇卻是長開不敗,永不凋零。
夜晚的城堡,仿佛一切都從沉寂中複蘇了。華麗的燭台,搖曳的燭火,溫暖的壁爐,銀光閃閃的餐具。
李令月將腦海中的影像給驅逐,她居然在YY這座城堡。
不過說實話,這的確令人震撼。
她再一次給薄清風下了一個定論,有錢!
不是一般的有錢!
可能比宋家還要有錢!
走進城堡之中,李令月更是看到慢慢的水晶和蕾絲。
水晶桌子,水晶燈,水晶牆……
蕾絲窗簾,蕾絲羊絨地毯,蕾絲桌布……
李令月張大,嘴巴,似乎不相信,這……
薄清風看到李令月的表情,似乎猜到了她心裡的想法,頓時笑道:“這些可不是真的水晶,我還沒那麽有錢,這是一種玻璃製品,不過這種玻璃……嗯,比較稀有。市場價值雖然比不上水晶,可是倒也因為量的關系,差不了多少。”
李令月回過神來,看了一眼許舞,發現許舞面上也有驚訝,顯然對於這副場景,她也是第一次看到。
看到有人和自己一樣,她也就不怎麽尷尬了。
不過依舊有種劉姥姥進大觀園的感覺,這個薄清風,簡直就是無形之中裝了一個成功無比的逼!
很快, 就有身穿西方侍女侍從服裝的少女和男性走出:“主人。”
主人……
李令月和許舞相視一眼,要不要……這麽雷人!
“咳咳!”
薄清風有些尷尬:“那個,其實這裝飾是我妹妹強烈要求的,所以我沒辦法,至於這些仆從……”
說著,眼神就有些閃爍,李令月頓時知道,敢情這是你的愛好。
喜歡讓人叫主人……
也是奇葩了。
“走吧,我們上樓,他們都在樓上。”薄清風也不再多說,反正他沒覺得自己愛好有什麽不好。
李令月嘟囔了一句:“你應該不會跟著我們拍攝吧。”
誰曾想,薄清風居然聽到了她的話,頓時回了一句:“要呀。”
“不會吧,你住這種地方,還能去山裡?”
薄清風在這樓梯的轉角處停下,白了一眼李令月,說道:“都是嬌生慣養的,有什麽不同。”
李令月:“……”
這句話,她還真沒話說,畢竟那些個明星的確嬌生慣養,至於她自己,更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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