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將軍!”一名身著整齊的黑色軍裝,手裡捧著一疊紙質資料的通訊官站在利奧波德將軍的面前,他拿著資料的手正微微顫抖,似乎有些害怕。
“說!”利奧波德將目光從液晶顯示屏上收回,他朝著通訊官揮揮手,示意他快說。
“根據漢克號無人機低空偵查獲得的情報,現在這些突然冒出來的怪物,大部分聚集在了凱旋門附近。”
通訊官一邊看著手中的資料,一邊抬眼偷偷看了看面前的中年將軍,顯得有些欲言又止。
他可知道眼前這位五十多歲的利奧波德不僅掌控者法國最精銳的憲兵部隊,而且性格倔強,對自己認同的事情,不會輕易的改變想法。
同時,這位將軍有高尚的愛國情節,曾經數次和首相申請,要出動法國的精銳部隊,對隱藏在金新月,並曾經製造了數起法國恐怖襲擊的SI發動軍事襲擊,但最終都被首相和內閣以軍費緊張為由拒絕了。
“按實際情況說,不要吞吞吐吐的!”利奧波德虎目一瞪,數十年的上位者氣勢讓通訊官有些發愣。
利奧波德略有些斑白的頭髮看不出絲毫的老邁,他放在背後的手緊緊的握著,控制著心中的滔天的怒火,同時那一張已經布滿皺紋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但是一雙虎目格外的亮,就如同有一團熊熊大火在燃燒。
利奧波德的心情很差,對現在的狀況非常的惱火。
自從偉大法蘭西的人口比例出現了超過10%!的(MISSING)依蘭信徒之後,法蘭西的社會秩序可以說越來越差。
那些穿著怪異,蓄著大胡子的依蘭信徒,就像趴在法蘭西巨人身上的吸血蟲,他們以生育為榮耀,通過不斷的移民、生育、通婚來影響著偉大的法蘭西民族。
利奧波德深刻的認識到,如果再這樣繼續下去,整個法國在百年之後,可能就會成為依蘭人統治的國家,將完全被他們同化,就算是現在,法蘭西的意志已經漸漸的變的軟弱,再也沒有多年前的強硬了。
利奧波德思緒有些飄,他敏銳的知覺在告訴他,這次聲勢浩大的恐怖襲擊,完全可能和以前一樣,和那個臭名昭著的SI有著聯系。
“快說,現在的時間很寶貴!”利奧波德幾乎是朝著通訊官吼道。
“是!將軍!”通訊官敬了個軍禮,“大約有三千名巴黎民眾和遊客被他們劫持在凱旋門!”
“並且......“
“並且什麽,再吞吞吐吐延誤戰機,直接拉出去槍斃了!”利奧波德有些惱火,這個通訊官不知道是哪個白癡安排的,看上去完全是一個沒參加過任何戰爭的新兵蛋子。
通訊官一緊張,啪嗒一聲將手中的文件夾掉在地上,“在......在凱旋門的這些怪物......已經把老人都殺掉了,他們.....”
通訊官的臉色發白,“他們正在分食那些老人的屍體!”
“砰!”利奧波德一拳重重的砸在通訊車的車壁上,發出一聲悶響。
“你剛才說大部分在凱旋門那裡聚集,還有一部分呢?”
通訊員臉色發白,他是一個從未上過任何戰場的新兵,剛才看到無人機拍攝的照片的時候,他整個人差點被嚇尿褲子。
而他的長官,那個早看他不爽的家夥,這時候竟然叫他來和將軍匯報。這簡直就是要整死他。
在和平年代,除了有限的幾隻部隊被派往中東、敘利亞等地方參加局部戰爭,
其他駐守在法國國內的部隊,可以說都普遍的缺少戰鬥經驗。 在法國的首都巴黎,除了小規模的恐怖襲擊或許還有可能,但像現在這樣幾乎覆蓋了整個巴黎的恐怖襲擊,簡直聞所未聞。
而出來處理這種恐怖襲擊的部隊,都是隸屬於法國憲兵部隊的。
通訊員趕忙撿起地上的圖片資料,衝衝看一眼,然後繼續對著利奧波德匯報道,“還有一部分聚集在香榭麗舍大道的一處商場建築前,他們好像正在圍攻......“
“好了!去把莫爾頓上校叫過來吧!”利奧波德感到異常的煩躁,他對這個唯唯諾諾的通訊官感到不耐煩。
利奧波德不耐煩的揮揮手,將通訊官趕走,然後從衣兜裡掏出一盒煙,抽出一根含在嘴裡,點燃,深深的吸了一口。
“真該死!那些不知道從那裡冒出來的怪物竟然還會劫持人質!而且,他們還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出吃人這樣的事情!”深吸一口煙, 利奧波德憤憤的將沒抽幾口的卷煙仍在地上,然後狠狠的踩上幾腳。
“將軍!”一名穿著黑色軍裝,帶著一副黑框眼鏡,三十多歲的軍人朝著利奧波德敬了個禮。
莫爾頓,法國憲兵部隊的參謀官,利奧波德的得力助手,不到四十歲的年紀,已經是上校軍銜,曾經在法國情報部門任職,後被任命為法國憲兵部隊的參謀官,主要負責應對針對法國的恐怖襲擊事件。
莫爾頓有著出色的情報分析能力,同時個人戰鬥能力出色,在憲兵部隊任職的三年事件內,提前解決了數起針對法國重要城市和重要人員的恐怖襲擊。
但是,這次的2.2巴黎恐怖襲擊事件,他在事先完全沒有偵獲任何的情報,這次恐怖襲擊,來的太突然,完全沒有給憲兵部隊,沒有給法國的反恐部門任何的反應時間。
“嗯,莫爾頓!”利奧波德擺擺手,示意他不用敬禮,“現在世界上有組織宣布對這次的恐怖襲擊負責了嗎?”
莫爾頓搖搖頭,掏出隨身攜帶的平板電腦,“目前還沒有!”
“不過,現在世界上所有的媒體,幾乎都已經將目光集中在了巴黎,集中在了這裡!”莫爾頓將平板電腦點開,那裡播放的赫然是美利堅著名的CN電視台的即時新聞,“不過核心區域已經被我們封鎖了。”
莫爾頓關掉CN電視台播放的那個正對著鏡頭大聲介紹的記者畫面,點開一張巴黎地圖,“現在這片區域的通訊已經被我們切斷,外面的媒體想要進入到這裡,也沒這麽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