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書友楓過無痕2816、143尾號96、小嶽、會飛的魚19、神洲鐵騎、榴蓮炮、weru、worhuaweipp、156尾號65、135尾號76的推薦票。
沈陽城內,從7月8日凌晨起,關於撫順城用一群烏合之眾殲滅了丁超的整編679團與日軍一個中隊的消息,就被城內的各大報紙傳遍整個沈陽,隨著時間的推移,勢頭越發猛烈,到了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
臧式毅更為此事鬧得食不知味、夜不能寐,各方都紛紛打來電話或是電報向他求證此事的真偽。
就比如身在北平的少帥張學良、東北軍副司令兼吉林省主席張作相、東北軍副司令兼黑龍江省主席萬福麟、東北軍副司令兼熱河省主席湯玉麟、東北軍總參謀長榮臻、國民政府參議院院長張景惠紛紛致電。
不止這些上層高官關注此事,遼寧省、吉林省、黑龍江省、熱河省等地駐守的旅級以上將領也是通過各自的關系,向沈陽政府求證消息的真偽。
再加上日本駐奉天總領事林久治郎不斷的施壓和抗議,日本人根本不承認有日軍部隊參與撫順之戰,全是中國人製造的謠言,想要以此抵消‘萬寶山事件’和‘中村事件’的影響。
迫於無奈,臧式毅只有下令黃顯聲查封沈陽城內幾家報館,並命令林森木火速前往沈陽解釋事情的經過,必須拿出有力的證據證明日本士兵攻擊過撫順。
可是,不管省政府派多少人,都被撫順臨時縣長范嘉禾攔住,就是一句話“林森木此時不在撫順城,而且他留了話,想要見他,最少七天以後。”
世間哪有不透風的牆,經過多方打探,臧式毅終於得到消息,林森木這小子其實於7月8日就早早的來了沈陽城,進入滿鐵奉天病院以後,就沒有出來過。
得到消息的臧式毅立即會和黃顯聲,親自趕往滿鐵奉天病院,但是卻被兩幫著裝整齊的軍隊攔了下來。
其中之一是日本憲兵,這些小鬼子他熟得很,而另一隊軍人他就分不清楚了,但明顯的可以感覺到這是一群中國人。
所有人都是統一的藏青色軍服,肩膀和胸前被沒有明顯的軍銜標示,只有右胸口袋上方有一個好似金屬製成的雄鷹圖徽,而每位士兵胳膊上都帶有一個紅色繡箍,上面用金線繡有一條或是兩條的V字形圖標。
這些士兵手裡還持有一支怪模怪樣的步槍,腰間扎著武裝帶,都配有一支手槍,三枚木柄手雷,一把軍刺,還有懸掛在腹部的彈藥包,每一位士兵都雄赳赳的站在那裡,比對面訓練有素的日軍還要精神百倍。
臧式毅和黃顯聲雖然不認識這些人,但是不用猜,打扮的如此另類,除了林森木那小子,他們還真想不出在東三省的地界上有哪一位還有如此的神通。
這還真讓他們猜對了,林森木為了抓緊時間研製出青霉素,就從系統內購置了一批黨衛軍的軍服,當然是先把重要的軍銜去掉,隻留下雄鷹標志,再把萬字紅袖箍改成V字形圖標,這樣可以臨時區分士兵等級。
此次帶來沈陽的人,就是讓周虎和李獒(李狗子)所挑選的那一百名士兵,第一是為了炫耀一下實力,第二也確實為了自身的安全和新研製的藥品安全。
這一百名士兵所配的武器都是威力巨大德產STG44突擊步槍,這也是林森木第一次讓士兵裝備此槍。
此槍適宜於城市作戰,遠近、單連都可操作,若是在沈陽城內遇到突發狀況,用於突圍絕對比任何武器都好用得多,這也是他對比系統內槍械得出的結論。
臧式毅與黃顯聲原本以為親自前來,就能夠輕輕松松的見到林森木,可惜事與願違,不止日本士兵不同意放行,就是林森木手下的士兵也是多番阻攔,傳了林森木的命令,他只要不出醫院,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必須攔住。
這可把臧、黃二人氣得七竅生煙,但是又沒有可行的辦法,只能垂頭喪氣的原路返回,都在心中不住的咒罵,林森木這只會惹事的小崽子。
1931年7月14日10時30分滿鐵奉天病院
其實他們錯怪林森木了,消息確實是林森木派人放出的,這樣一來能夠引起所有人的注意並且告訴那些有歪心眼的人,東北有他這樣一位人物,不是誰想欺負就可以欺負的。
再有就是用此消息提醒東北軍的高層,日本士兵也不是鐵板一塊,不用害怕的要命,只要敢於亮劍,再厲害的敵人也會被打敗的。
此刻,病院二樓的化驗室內,林森木正低著頭趴在顯微鏡上觀察著載物台上用橘皮生成的青霉菌,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經過多日的反覆研製,在缺少太多原料的情況下,林森木借助霉爛的橘子收集了大量的青霉菌。
只要用冷凍乾燥法提取青霉素結晶體,然後再通過添加玉米粉調製成培養液,就算是完成了青霉素的製造。
雖然在現代有更加便利的方法大量培養青霉菌,但是此時林森木只能夠用最原始的簡便方法來獲得青霉菌。
林森木的高興表情,沒有逃過陪在他身邊一位身穿白色醫生服美女的眼睛,此女眉目如畫,面容白皙,身高大約一米七,體重也就百余斤左右,仔細看去,整體毫無半點瑕疵,只不過她表情十分的冷漠,很難在她臉上看到一絲笑容。
“林團長,難道你所說的神藥已經成功了?”美女雖然面容冷漠,但從她聲音中還能聽出一絲絲的激動。
“馮美女,你可要兌現諾言啊!”林森木抬起頭來朝著一旁的美女眨了眨眼睛,美女被他突然的動作嚇得向後退了一步。
原來她就程紫蝶口中的好友,姓馮,單名一個‘蘭’字,不止人長得漂亮,家世也十分顯赫,是奉系軍閥馮德麟的次女。
她哥哥馮庸也算是林森木的熟人,在林森木剛到沈陽時,就在安東尼的宴會上見過面。
馮庸與張學良同年出生,再加上父輩又是兄弟,所以兩人也結拜為兄弟,並同取字‘漢卿’。
在其父馮德麟過世後不久,馮庸毅然決然的辭去軍職,散盡全部家財約310萬大洋創立了‘馮庸大學’,想要完成他工業救國的理想。
馮蘭今年21歲,比馮庸整整小9歲,16歲就畢業於奉天女子師范學院,前往日本名古屋醫科大學學習醫術,今年3月剛剛從日本回國,就被滿鐵奉天病院院長稻田久夫聘請。
程紫蝶和馮蘭是女子師范學院同學,也許因為兩人都是美女的關系,也就興起惺惺相惜想法,結為最好的姐妹,但因為兩人愛好不同,所以各奔東西。
“你還是先把藥品的臨床試驗完成吧!兌現諾言也要在病人身上起到效果!”馮蘭語音冰冷,但是微微泛紅的臉頰出賣了她此刻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