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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森木看著跟隨倪衡而去的孫立人、張靈甫和胡璉,臉上流露出得意的微笑,在與張靈甫和孫立人的初次較量中,等於他略勝一籌,很好的壓製了對方氣勢。
蔣百裡把這一切都看在眼內,微微一笑,走上前來,拍著林森木的臂膀輕聲說道:“為將者,善於用兵,為帥者,善於用人,跟隨我從南京來的幾位小友,雖各有長短,但都是不可多得的大將之才,戰略眼光頗為不凡,所以傲氣一點也屬應該,你當以循循善誘,使其歸心,不可一味的壓製,那不是一名成功主帥應該有的胸懷。”
林森木急忙收斂笑容,恭敬地回答道:“多謝百裡先生指教,我必會牢牢記住,今後還請先生不吝賜教。”
“為民族,為國家進我一份心力,也是我年輕時候的理想與抱負,只要你用得著我,我當必定‘鞠躬盡瘁,死而後已’。”蔣百裡無限緬懷的感歎道
林森木雙眼流露出堅定地目光,看著屋外已經破曉的天空,語氣堅定地說道:“既然有先生支持,我當傾盡全力,為國家這條沉睡的巨龍注入新的靈魂,使其重新龍騰四海,光耀九州。”
“好,我等的就是這一天!”蔣百裡也隨著林森木看向屋外天空襲來的第一縷陽光,興奮地說道
......
“啊...”宣仁從睡夢中突然驚醒,兩隻手在空中不停地揮舞!
“親王!”穿著一身睡袍,頭髮有些凌亂的川島芳子,聞聽宣仁的喊聲,慌亂的推開房門,跑了進來。
川島芳子身後還跟著有些畏畏縮縮的南造雲子,一條條鮮紅的疤痕布滿了她袒露在睡衣外面的胳膊上,她看向宣仁的目光,恐懼中隱藏著無限的仇恨。
宣仁此刻的眼神也是充滿了恐懼,雙手雖然停止了揮舞,但是卻在胸前不停地顫抖。
“親王,你又做惡夢了?”川島芳子緩步走上前去,大著膽子詢問道
聽到川島芳子的問話,宣仁盡量壓製著心中的恐懼,抬起頭來用略帶顫抖的冷聲道:“沈陽方面可有消息傳來?”
“沒有,昨夜的偷襲猶如石沉大海,剛剛接到電報,板垣征四郎親自帶隊正向沈陽西門發起攻擊!”川島芳子低聲回答道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在川島芳子的臉上。
看著被打的倒在南造雲子懷中的川島芳子,宣仁揉著略帶痛意的手掌,寒聲詢問道:“如此重要的消息為何不盡快向我匯報,你可知道戰機稍縱即逝?”
南造雲子用著顫抖而恐懼的聲音替川島芳子辯解道:“親王,哥哥也是為您好,最近親王一直失眠,昨夜哥哥看到您睡得香,就沒有打擾您!”
南造雲子短短數語,又讓宣仁陷入了呆滯中,眼中的寒光又變成了恐懼,
與之相互交替,當中還摻雜著一絲莫名的仇恨。 失眠,可怕的失眠,已經讓宣仁寢食難安,最近一下子瘦了十多斤,歸根結底,都是因為林森木。
就像是一個夢魘,不停地出現在他的夢裡,讓他抓又抓不到,拉也拉不著!
“南造,你留下,川島你立即去發電報,命令嘉村達次郎少將率領所部,全速向沈陽方向靠攏,務必一舉殲滅東北軍第七旅王以哲部,撫順林森木部,省防旅的於芷山是我們帝國拉攏的對象,只要給他施以壓力就好。特命捉拿林森木,只要活口。”宣仁搖了搖頭,像是要從腦海中揮掉林森木的影子,隨即又向川島和南造兩女吩咐道
“嗨...”同樣的回答,可是兩女的表情各不相同,川島芳子猶如解脫一般,低垂的臉上露出輕松地表情,然而,南造雲子臉色變得死灰,眼神一下子黯淡下去,就像是要面臨死刑一般。
川島芳子用愛莫能助的眼神掃視了南造雲子一眼,跪伏著退出門外,緊緊的關閉了房門。
已經失去希望的南造雲子用顫抖的雙手脫掉身上的睡衣,原本潔白無暇的身軀上面疤痕交錯,猶如一條條蜿蜒爬行的蜈蚣甚是恐怖。
就連身前高聳的部位都不例外,遍布著傷痕,更為可怕的是一些縱橫交錯的細長傷痕,就像是被人用刀刨開後又細心治愈一般。
赤果果的南造雲子,跪伏著來到宣仁的床前,掀開對方身上的衣衫,極盡挑逗的撫摸著對方的身體,眼神卻不時的打量著對方的臉色。
宣仁緊緊的閉著雙眼,感受著南造雲子對身體的撫摸,原本應該興奮或是激動地情緒,居然毫無反應,讓他心中還抱有一絲絲僥幸的心情再次一落千丈,邪火無處發泄,人也變得越發躁動不安。
南造雲子感受到宣仁身體不斷地升溫,面部表情卻沒有絲毫的享受,有得只是扭曲般的猙獰。
恐懼越發的激烈,兩眼中聚集著淚水,順著她的腮頰緩緩地滑落。
“嘭”一陣大力襲來,傷心的南造雲子毫無防備的被宣仁一腳踹倒在榻榻米地板上。
宣仁用力的一裹睡衣,從床上直衝而下,對著南造雲子的身體就是一陣猛踹,邊踹邊嘶吼道:“賤女人,你就是一個賤女人,為了他,害的我來到這裡,還讓我不能人道,我踢死你,我踢死你...”
南造雲子此時只有一個動作,就是緊緊的蜷縮成一團,抱著頭顱,不敢做出一點點的反抗,因為她明白, 稍微有一絲的抵抗,換來的會是更猛烈的蹂躪,因為她身上的傷痕就是最好的證明。
原來,宣仁召見南造雲子和川島芳子時,兩人還想做出一些女人的矜持,沒想到對方就是一個不能人道的變態,如果稍有反抗換來的就是一頓毒打,更為可怕的是,宣仁不知從哪裡學來的虐待方法,用尖刀在她們身上刨開一道淺長的傷口,撒上細鹽,然後再給敷上傷藥,如此不停地反覆,徹入骨髓般的疼痛,就算男人恐怕也受不了這樣的極刑,更何況是兩個嬌滴滴的女人。
“我打死你,我哪裡比他差,你居然為了他要和我同歸於盡,你個賤女人,賤女人...”宣仁無休止的對南造雲子踢打與喝罵,直到體能消耗殆盡,然後虛弱的癱倒在榻榻米地板上。
但他的口中還是在不停的反覆咒罵著,就像是和對方有著天大的仇恨一般,直到昏昏沉沉的睡去。
南造雲子慢慢舒展開疼痛的身體,趴伏在地板上,用怨恨的眼神看著睡去的宣仁,此刻,她恨不得一刀殺死對方,但是她知道這永遠不可能發生,因為對方的身份在那裡,大日本帝國的皇族,她和對方相比,就像是巨象眼中一隻小小的螞蟻。
可是就算如此,也沒有人能夠阻止她的怨恨,如果眼神能夠殺人,此時,恐怕宣仁已經碎屍萬段。
撐起周身酸痛的身體,艱難的挪動著腳步,走到床前,拿起床上的薄被,給宣仁蓋上,雖然心中仇深似海,但是她不敢稍有怠慢,因為對方有一絲閃失,死的恐怕不止她一個,那將是整個南造家族的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