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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1年8月10日清晨
美國舊金山一棟豪華的別墅內,位於二樓的一間臥室裡,響起了一名女子尖銳的叫聲。
“啊...”
“小姐、小姐,您又再做惡夢了!”
一名身著勁裝的年輕少女,從樓下一個翻身跳上樓梯,疾步衝進臥室裡,抱住正坐在床上,伸著雙手向虛空中不停抓撓的嬌弱女子急聲喊道
嬌弱女子緩緩的睜開眼睛,兩眼渙散的目光慢慢聚焦,看著粉色的帳幔,掛滿各種名家油畫的牆壁,房間內擺放著一台昂貴的鋼琴,才想起自己是在家裡!
抬手拍了拍緊緊抱住她的勁裝少女,輕柔的說道:“橙子妹妹,我沒事了,又嚇到你了吧?”
“小...小姐,您別叫我橙子妹妹了,老爺會不高興的,你還是像原來一樣叫我小橙兒吧?”那名少女拍著因身穿勁裝顯得有些突出的****,忐忑的向嬌弱女子道
“鬼丫頭,你會害怕我父親嗎?那是怕葉叔叔吧?”嬌弱女子一拍少女的額頭,戳破對方的小心思道
正在兩人鬧得不可開交之時,一名老媽子走了進來,恭敬的站在門口道:“小姐,老爺讓您起來後,去他的書房,好像是有要事與您商量。”
看著轉身離去的老媽子,嬌弱女子一拍勁裝女子的臀部,嬌笑著說道:“小橙兒,你該出去了,我要換衣服!”
“嘿嘿,大美女,不如讓我給你換吧,我可是好久沒有看過你的好身材了。”勁裝女子露出一副痞痞的樣子,伸手就要為對方解睡衣。
“葉子橙,你不要給我耍流氓,再不出去,我可要喊葉叔叔了!”嬌弱女子裝出生氣的模樣,恐嚇對方道
勁裝少女嘟著嘴,也裝著一副害怕的模樣回答道:“怕了您,司徒綠蕊大小姐,真沒意思,走了!”
葉子橙裝著起身離去的模樣,但是剛一轉身就揮手摸了司徒綠蕊胸脯一把,然後才帶著一串銀鈴般的笑聲飛奔出房間,期間還不時回頭淘氣的眨眨眼。
“你這個只知道耍流氓的死丫頭!”看著對方無憂無慮的淘氣模樣,司徒綠蕊一臉嬌羞的笑罵道,
在對方緊閉房門之後,司徒綠蕊臉上的笑容也慢慢隱去,隨之而來的是淡淡的憂傷。
目光再次變得渙散,就像是兩道穿透時空的黑D,讓空間轉換,回到時間的另一端。
那時她還不叫司徒綠蕊,她姓苗,名思雅。
原本應該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出國留學生,而且不出意外,還會與男朋友過著甜甜蜜蜜,同甘共苦的半工半讀生活。
可是世間為什麽就會有一些損人不利己的偽君子,就比如苗思雅的一位校友李子鷗,他就是一名心胸狹隘、睚眥必報的小人。
因為競選學生會副主席,在學習和社交多方面不敵苗思雅男友林森木的情況下,他居然使用卑鄙手段陷害林森木,使其丟掉了出國的機會,而且威脅苗思雅不跟隨他出國,就會讓林森木畢不了業。
辛辛苦苦十多年的寒窗苦讀為的是什麽,現實的社會認得不就是這樣的一紙文憑嗎?
經過苗思雅的百般哀求,李子鷗答應,只要她和林森木分手,然後跟隨自己去德國留學,以後就會各走各路,不在有任何交集,最重要的是同意放過林森木。
但是,出國後的李子鷗變本加厲,變得更加瘋狂。
兩人同在海德堡大學醫學院進修,李子鷗就四處造謠說苗思雅是他的女朋友,而且兩人已經快要訂婚了,使得謠言滿天飛,一些前來進修的同學之間傳的沸沸揚揚。
原本想要憑借時間淡化李子鷗的仇恨後,苗思雅再把事情原委告訴林森木,可是她發現李子鷗不但沒有淡忘仇恨,反倒有些變本加厲,不時的向國內打聽林森木的動向,見此情形她又不敢行動了,因為李子鷗這個人太瘋狂,若是讓他發覺後,不知道又會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所以事情就拖了下來。
沒想到,來到德國半年後的一天,李子鷗居然會*著苗思雅打電話給林森木,在聽到對方熟悉且變得滄桑的話音之後,她再也抑製不住內心的思念和激動,哭成了一個淚人。
而李子鷗就像是一隻瘋狗似的,陷入了歇斯底裡的憤怒中,對她又是謾罵,又是毆打,讓她連對林森木解釋的機會都沒有,不一會,電話中就失去了對方的聲音。
苗思雅不敢相信,不幾日從國內同學那裡得知,林森木的宿舍發生大火,對方在大火中失蹤,也有一種說法,就是已經被燒成灰燼,因為廠區內的監控顯示,他在進入宿舍後再也沒有出來。
得知這一消息的苗思雅徹底崩潰,早知道當初就不應該受李子鷗的脅迫,就算沒有那一紙畢業證,憑借兩人的雙手還能餓死不成?如今卻只能夠天人永隔,難道真的只能如網絡上傳的那樣,有一種愛,叫生離死別!
只有生離死別,才能夠讓你知道失去的痛苦,因為你再也不可能在擁有他,就連最簡單的看上一眼,也變得十分的奢侈。
覺得生無可戀的苗思雅在確認消息之後,約著因為同樣得到消息,正在喝酒慶祝的李子鷗在校園十二樓的陽台上做最後的攤牌。
苗思雅回憶起當時那一刻,眼中還是充滿著仇恨。
“賤人,你以為我真的是怕舉報才來見你的,實話對你說,老子就是不缺錢,哪像你們這些社會底層的人渣,還要靠勤工儉學來養活自己,簡直就是一種悲哀!”李子鷗借著酒勁,盡情的侮辱著對方。
苗思雅面無表情,仇恨的目光緊緊的盯著李子鷗,冷聲道:“你就說給不給這筆錢,如果不給我就舉報你教唆殺人。”
“白癡,誰會相信,我說讓林森木去死,他就真去死,萬一是個意外呢?還有,就算是我教唆的,現在一場大火,連屍體都沒剩下,誰能證明!”李子鷗一副志得意滿的模樣,晃著身子來到苗思雅身邊,俯視著一臉仇恨的她。
“你...你就是個無賴、瘋子!”苗思雅連續向後退了三四步,緊緊的靠在樓頂的邊緣。
“你...想幹什麽?”看到苗思雅走到樓頂邊緣,李子鷗的酒意醒了大半,急聲吼道
苗思雅一改慌張和仇恨的面容,臉上換上一種鄙視的冷笑:“是,我知道森木的死,不能夠製裁你,但是如果我從這裡跳下去,你猜會怎麽樣?哈哈哈....”
“瘋子...你他媽就是個瘋婆子,你過來,你不是讓我來給你封口費嗎?我這就寫給你!”李子鷗急忙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一本支票,快速寫下20萬的數額,撕下來就向苗思雅走去。
“你相信嗎?我會用森木的生命去換你的臭錢嗎?再多的錢也換不回他的命,除非...”苗思雅冷笑著說道,但是到最後聲音越來越低,讓只有兩三步遠的李子鷗都聽不清楚。
李子鷗此刻那考慮這些,如果苗思雅從這裡掉下去,他就算跳進黃河也洗脫不了嫌疑,何況這是在德國,有錢你也沒地方找關系。
他慢慢的走向對方,皮笑R不笑的問道:“除非怎麽樣,只要我能夠辦到,絕對不會推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