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藥入口即化,有著一股清香的氣味,還有些香甜。隨著丹藥的自行煉化,傑琳·拉菲爾感覺自身氣血開始暴漲起來,變的洶湧澎湃,這讓她差點都控制不住自己,丟掉被子,來上一段熱舞,來發泄過於旺盛的氣血精力。
不過,考慮到羅凱還在臥室裡面,使得傑琳·拉菲爾生生壓下了這份衝動。可是,對於這丹藥的作用,卻在她的心裡留下了不小的震憾。從她試服的這顆丹藥來說,功效應該是補充氣血的。而且,效果更是強悍的令人發指。如果自己這前有上一粒這樣的丹藥的話。就算是有人從中作梗,相信自己也能從容來去,而不會被打的如此淒慘了。
不知道,這位羅公子,究竟是個什麽樣的存在,身上怎麽會有這麽多功效強悍的神奇丹藥,如果自己的族人擁有足夠的這種丹藥的話,那麽在與教廷的爭鬥中,就不會出現那麽多的傷亡了。
“傻妞,丹藥也吃了,根據效果來說說它的價值?”傑琳·拉菲爾還在為如何能和羅凱做成丹藥交易而絞盡腦汁,羅凱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
傻妞?!他竟然叫自己傻妞,這個壞蛋,自己哪裡傻了。傑琳·拉菲爾想要衝羅凱發火,但是想想丹藥的事情,又生生把火氣壓了下來。
“這種丹藥對於任何人來說,都屬於無價之寶,這東西恐怕不是用錢能衡量的。”傑琳·拉菲爾還是認真地回答了羅凱的問題。
“那好,你身上的傷口共用這種生肌玉浮散計十五瓶,每瓶五十顆。計七百五十顆。生血丹,就是你剛才試服的那種丹藥,共用了兩顆,當然算上你試服的那顆就是三顆了。你暫且幫我算算,這一共要值多少錢?”羅凱戲謔地看著傑琳·拉菲爾,壞笑著說道。
傑琳·拉菲爾看著羅凱,這個男人,竟然連自己剛才試服的丹藥都要算上,這是你自己讓試服的好不?“首先,我叫傑琳·拉菲爾。你可以叫我傑琳或者拉菲爾,而不是傻妞。再者,剛才那顆試服的丹藥可是你讓我試服的,你見過讓別人試服的東西要收費的嗎?”
“好的,傻妞。那顆試服的不收你錢,剩下的你也付不起。更何況還有其他服務呢?”羅凱玩味地笑道。
“你---”傑琳·拉菲爾見羅凱依然我行我素稱呼自己為傻妞。氣憤地指著羅凱,不知道說什麽好。
羅凱故意抬起下巴看著傑琳·拉菲爾,好像自己佔了上風,有點小人得志的意味。
“你說吧,還有什麽其他服務吧?帳一起算好了。”傑琳·拉菲爾明知道羅凱的帳自己是還不清了,反正債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癢。自己還是先弄明白點最好。
“就說,教廷的輕甲衛士小隊吧?如果我要是將你交給他們,你知道會有什麽結果嗎?為了避免這種悲慘的結果,我只有好心將他們都送去服侍他們的神了。那可是教廷的輕甲衛士啊,這可是個大麻煩。你說這價錢怎麽算?”羅凱直接丟了個猛料給傑琳·拉菲爾。
“什麽?你說你們殺了教廷那些輕甲衛士?”傑琳·拉菲爾吃驚地問道。她看著羅凱,像是在看什麽怪物一樣。
要知道,羅凱可是泰勒莊園的朋友,而泰勒莊園則是代表著正義的一方。應該是和教廷穿一條褲子,合力對付自己才對。不要說是泰勒莊園殺了教廷的輕甲衛士了,就算是泰勒莊園救助於自己,都已經是冒了天下之大不違了。
如今,泰勒莊園竟然殺了一隊輕甲衛士,也就使得泰勒莊園直接和教廷走到了對立面。之前都知道,教廷和泰勒莊園之間有些不對付。而如今才知道,泰勒莊園和教廷的竟然是如此的不對付。
只是不知道,輕甲衛士的死亡暫時還沒有傳回教廷,否則,這泰勒莊園就算是完了。絕對會迎來教廷的雷霆打擊。
這樣的話,泰勒山莊就不安全了。
“嗯哼,不過就是一隊輕甲衛士而已?值得這樣大驚小怪嗎?”羅凱不以為然地說道。
“一隊輕甲衛士而已?!不值得大驚小怪?哦,魔主啊,你知道這代表著什麽嗎?這代表著,泰勒莊園已經徹底走向了和教廷對立的局面,不久,將會迎來教廷的毀滅性打擊。”
“你還是趕快聯系你的朋友泰勒公爵吧,要不讓他躲起來,要不,讓他找些相熟的幫手來。面對教廷的雷霆打擊,不是一個人就能輕松抵擋的住的。我也盡快回族裡去,希望族中能派出部分高手幫助泰勒莊園。”傑琳·拉菲爾這會兒,又恢復到了往日的乾煉。有條不紊地安排道。
說完,她便走向臥室的壁櫥前,打開壁櫥,找了身羅凱乾淨的衣服,當即換了起來。
呃,羅凱好像是被無視了。“我說傻妞,你該不會是找機會賴帳吧?”羅凱大大的眼睛盯著傑琳·拉菲爾,生怕錯過了任何一個動作。
“請叫我, 傑琳,好嗎?還有,你是要在這兒看我換完衣服嗎?無所謂了,反正治傷的時候,就已經被你全部都看過了,那時候,應該看得更清楚吧,也不差這幾眼。當然,我真的懷疑你是怎麽忍得住的。你該不會是有那方面的隱疾吧?”傑琳拉菲爾這會好想很想得的開,完全不再避諱羅凱的眼光。邊穿衣服便喋喋不休地說道。
羅凱真的崩潰了。尼瑪,這都叫什麽事啊。這讓他不由的想起了那個禽獸和禽獸不如的故事。
女人就是這樣一種心理邏輯很複雜的動物。有時候,明明是她心裡不願意的,但就是為了在大眾面前秀個存在感,偏偏裝作很是歡喜的樣子。
就像這個傻妞,開始明明怕自己清白被玷汙了,處處猜疑自己,覺得自己就是個禽獸,但是再如今,發現自己竟然完好損,那點可憐的自尊又開始作祟了,好像對於自己沒能成功誘惑一個男子而感覺自己做人很失敗似的。
於是,自己不可避免地又成了禽獸不如的人。
這年頭,想做個好男人,也是這般的難,羅凱感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