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鶴祥畢竟是久經官場的人,知道莫小川和左冷心和唐家俊應該也是第一次見面,說不定有事情要說,所以便提出送莫小川他們回去。被左冷心婉拒了。他們自己是開車來的。
莫小川也謝絕了曹鶴祥的好意,只是拜托邱大海,把關在審訊室裡的鄭芷荷等人給帶來。邱大海這會也知道莫小川等人的身份。特別行動處,就算他這個頂尖作戰部隊出來的兵王,也是對特別行動處的人懷著敬畏之心。因為兵種原因,邱大海還是和不少特別行動處的人一起出過任務的。對於特別行動處人員的種種神異手段他可是崇拜不已,只可惜,他沒有這方面天賦,只能徒自感歎了。
所以,對於莫小川的托付,自是不敢大意,他生怕其他警察怠慢了鄭芷荷他們,所以自己親自跑去了。
沒多大功夫,邱大海就帶著鄭芷荷幾人過來了。
“小川,你沒事吧?”鄭芷荷緊跑幾步,來到莫小川的身邊,拉著莫小川上上下下,前前後後,左左右右打量了個遍。羅玉卿雖然沒有像鄭芷荷那麽誇張,但也是緊張不已,一雙妙目不停地在莫小川身上掃視。
“你們看我像是有事的樣子嗎?呵呵,不用擔心。”莫小川摸著鄭芷荷的頭,笑著說道。
“老大,快讓我看看,身上沒缺少什麽零件吧。最重要的是,第五條腿還在吧?”緊接著就是羅凱大呼小叫地衝莫小川跑過來,鼻涕眼淚齊流,全都一窩蜂的朝莫小川身上抹。
我嘞個去了個去,這小子的表演也太驚世駭俗了吧。什麽第五條腿還在吧?誰還有本事能把自己的第五條腿拿去了。如果不是外人在場,莫小川肯定一腳把羅凱有多遠踹多遠了。
莫小川眉頭一皺,看著曹鶴祥等人以異樣的目光看著自己,不由摸了摸了鼻子,暗運真元將羅凱與他的衣服隔開。“傷心欲絕”的羅凱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根本就沒靠在莫小川身上,反而把鼻涕和眼淚塗了自己一臉,讓人不忍直視。
“那啥,小川,有時間去家裡坐坐,我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就不陪你們了。”曹鶴祥裝作沒看到羅凱的糗樣,對莫小川說道。
“一定,一定。”莫小川說道。“曹書記。”
“小川,我說過,我們這關系,你怎麽還叫我曹書記呢?難道讓你叫我曹大哥就那麽難嗎?”曹鶴祥假裝生氣道。
“呃,曹大哥,我不好,我檢討。”莫小川立馬豎起手掌作起了自我檢討。
“這才對嗎?我還希望在南山,你能把大哥家當成自己的家。”曹鶴祥真誠地說道。
“會的。”莫小川笑著說道,在曹祥鶴眼裡,莫小川看到了對家人的期待。
曹鶴祥緊緊握了握莫小川的手。
“我想問一下,曹大哥年輕的時候腹部是不是受過傷?”莫小川問道。
“咦,你怎麽知道?”曹鶴祥驚奇地問道。
“我們華醫講究的就是望聞問切。剛才在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感覺到你氣色不對,仔細辨識了一下,才發現年輕時,你應該傷到過腹部。”莫小川摸著鼻子呵呵笑道。
“沒想到,小川你還有這神奇的手段,厲害啊!”曹鶴祥對莫小川是真心的佩服,年紀輕輕,一身神奇的本事不說,就憑這手醫術,這莫小川也值的一交。人生在世,誰還不有個病殃的啊。沒事的時候不嫌,有事的時候,醫生的作用就顯現出來了。
鄭芷荷和羅玉卿則對曹鶴祥表現出來的震驚不以為然,
要是曹鶴祥見過莫小川壓製鄭芷荷身上的鬼蛛蠱時,施展的神奇手段,要是他知道,還在一邊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朝莫小川身上蹭的羅凱,是莫小川剛剛救醒的活死人,他還不得驚為天人,以為自己遇上活神仙了啊。 “呵呵,也沒有什麽?只是沒事的時候喜歡瞎鑽研。”莫小川難得謙虛了一次。
“我年輕的時候,腹部是受過一次傷,那一次是陪領導下去檢查。領導被一些處心積慮的人為難攻擊,我為了讓領導脫身,腹部被人用叉刺穿了,當時腸子都斷了。也算我命大,經過搶救,活了下來。不過,現在已經沒事了,你不用擔心。”曹鶴祥好像回憶起了什麽,感慨地說道。
“呵呵,曹大哥,你不是已經沒事了,而是你現在有大事了。只是你不知道原因罷了。”莫小川衝曹鶴祥神秘地笑道。
“什麽大事?這麽多年過去了,只是陰天下雨的時候傷口處感覺有點癢,其他沒什麽不適感覺啊?”看著莫小川神秘兮兮的樣子,曹鶴祥有點懵了。
“是嗎?曹大哥你再想想,生活中就沒有什麽不方便而且一直困擾著你的事情?”莫小川問道。
曹鶴祥低頭想了想, 頭痛,腳痛,各種不適他都想過,但真的想不起來有什麽不方便而且一直困擾著他的事情啊。“小川,我真的想不到,你還是不要賣關子了,直說吧。”
莫小川俯在曹鶴祥的耳邊,輕聲說道:“在夫妻生活上面,你能滿足嫂子嗎?”
不過是輕輕的一句話,卻讓曹鶴祥心裡劇震,身體都有些顫抖。曹鶴祥一把抓住莫小川的手,緊握住,生怕莫小川跑了一樣,“小---小川,難道---你是說---說---”
“不錯,雖然你腹部的傷是康復了,但因為當時傷了條經脈,錯搭的一條經脈卻讓你更敏感,感受刺激的時間也不過就是兩三秒的事情,便會一瀉如柱。而且一瀉之後,就會馬上疲軟,就導致你不能有一次正常的夫妻生活。”莫小川依然低聲俯在曹鶴祥耳邊說道,
曹鶴祥終於知道,莫小川不是無的放矢了,莫小川所說的這一切無一不對應著他的症狀,甚至莫小川說的,比他體會的還清楚。
但莫小川說到傷了條經脈,讓曹鶴祥有點擔心不已。經脈一說,存在於華醫,而且在很多小說中都被引用於修煉當中,但現實中卻沒聽說過誰能找得到經脈的。以如今的科學手段,專門解剖人體研究過經脈這種東西,但始終沒有什麽發現。於是人們便開始懷疑,經脈之說,是不是就是古人的一種臆想猜測。而本質卻是不存在。
“小川,這,經脈受傷,能醫治嗎?”曹鶴祥問這個問題的時候,內心是非常忐忑的,他很希望莫小川能治好他,但又害怕莫小川說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