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能叫房間嗎?應該稱之為屠宰場更加合適一些。
因為房間裡,沒有任何裝飾,簡簡單單的水泥牆和水泥地。窗戶邊上掛著厚厚的窗簾。不要說是這個時辰了,就算是大中午,陽光都別想照進來。
房間裡靠裡面有一套小型的製設備,正在運行中,所以房間的製冷條件很不錯,怕是有零下十幾度的樣子。
在小型製冷設備旁邊,放個一個案幾狀的條形長桌,長桌上面一個挨一個的放著十來個人頭。
吸---,不錯,我們沒有看錯,這些個人頭全部都是真的,不是那種商場裡用的模特玩偶。而且,這些還都是女性的頭顱,每個人長相都很漂亮。雖然不能和莫小川的幾個女人相比,但是,和步果還是有的一拚的。有幾個甚至長的比步果還漂亮。
在每個女性頭顱旁邊都放著一個銘牌。
“姓名:左凌萱。”
“年齡:二十一歲。”
“相識時間:二零零九年五月。”
“死亡原因:和前男友聯系頻繁。”
“死亡時間:二零零九年九月。”
“姓名:路文裳。”
“年齡:二十。”
“相識時間:二零一零年三月。”
“死亡原因:需要她時,大姨媽來了,不吉利。”
“死亡時間:二零一零年五月。”
十幾個銘牌,記錄著這些女人的姓名,年齡,相識時間,死因及死亡時間等。
死亡原因各不相同,還有一名女子竟然是因為和車冷鋒在一起的時候,一個屁把自己的命丟了。
在房間的四周,還擺放著一些被肢解了的屍塊,分門別類,整齊的放在哪裡。
中間還有一台借是洗衣機一樣的機器,上面已經是血跡斑斑,一些縫隙裡面,還藏有著一些肉靡之類的東西。
車冷鋒把步果的屍體拖進房間之後,就把門關掉了。門一關掉就好像是與外面的世界隔離了一樣,完全感覺不到外面有任何動靜。
這房間並就陰森恐怖,再加上寂靜的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要是膽子小的,被關進這樣一間房子,嚇也能活活嚇死在裡頭。
車冷鋒把掛在門口的一件棉服穿上。然後把步果的屍體拖到,放著十幾顆美女頭顱的地方。”
“怕你們寂寞,今個兒,又給你們找了個伴。她是新人,你閃可別欺負她哦。”車冷鋒森然地說道。
說完,又俯下身子,摸著步果的臉蛋,輕歎一聲,對步果說道:“首先,歡迎你進入我的美人收藏室。其實,在這些女人中,你的技術是最好的,本公子也不想殺你。本想等將來找到能替換你的人之後,就放你自由的。可惜,你太心急了。放心吧,阿狼等會就去找你。你如果放心不下,在路上等他一下。”
車冷鋒說完,從牆角處拿出來一把斧頭,三兩下就把步果的頭顱給砍了下來。還沒來急凝固的血液又濺了一地
車冷鋒把步果的頭顱放在了最右邊的一個空位置上。然後順手寫下了一個銘牌。
“姓名:步果。”
“相識時間:二零一二年一月。”
“死因:背著老子偷漢子,老子賜她一死。”
“死亡時間:二零一六年九月”
從銘牌上記錄來看,步果是跟車冷鋒時間最長的一個女人。雖然不知道步果和阿狼在一起有多長時間了,但可見,兩人的保密工作還是做的很好的。
如果今天不是遇到了莫小川他們,而步果好死不死地又去羞辱孫蘭,以此顯示自己的優越感的話,恐怕還不知道多長時間才能有人發現他們的秘密。
當然,之前,有熊奇志說步果同時和兩名男人激情的話,純屬是使了勁地惡心步果罷了。
車冷鋒做完這一切後,退後兩步,欣賞了一下自己的傑作。然後便開始肢解步果的屍體,分門別類的放好,把一些零零碎碎的物件,直接丟進了那台機器裡面。打開開關。
經過幾聲低沉的轟鳴之後,從一處管口出來一團的肉糜。
“明天,德巴一天的食糧又有了。”車冷鋒說著,用一個黑色的垃圾袋把肉糜裝了起來。
德巴,是車冷鋒養的一隻獒犬,狀如牛犢,威猛無比,而且天生嗜血,像他的主人一樣。
卻說,阿狼進了絕味樓。
大堂經理眼尖,看到阿狼進來,心裡不由的一突。看著後面跟著的十幾個人,不用問也知道,這阿狼不像是來吃飯。不是來吃飯,那肯定就是來打人了。大堂經理趕忙偷偷聯系了絕味樓的老板絕雨華,然後便硬著頭皮,匆匆朝阿狼迎了上來。
“哎喲,狼哥今天怎麽有空閑來絕味樓,剛好小弟昨天運氣好,贏了點小錢,要不狼哥這頓我請了。來狼哥,老地方嗎?”大堂經理一上來,就滿面含笑,點頭哈腰地說道。
“徐慶,你小子還是這般會鑽營,但是今天,狼哥我不是來吃飯的,而是來找人的。你要真有這份心,就等過了今天,再請狼哥我吃飯吧。狼哥我是不會拒絕的。”阿狼用力拍了拍徐慶的肩膀,說道。
“狼哥,能不能透露一下,到底是怎麽個嚴重法?要不您通融通融。 ”徐慶抓住阿狼的手,在他的手心裡寫了一個數字。
“抓人,這是車公子親自吩咐下來的。你說我能不盡心嗎?”阿狼小聲說道。
徐慶一聽,來絕味樓是受了車冷鋒的意,心裡頓時咯噔一下。如果是招惹了阿狼,說不定還有個回還的余地,但是這得罪了車冷鋒,那後果就難說了。
今天拓跋宏哲被人殺死在逍遙府,早已是鬧的人人皆知。而拓跋宏哲留下的蛋糕,卻是這些人的目標,然而,拓跋宏哲死後,也就車家一家獨大了。也就是說這車冷鋒以後就是盧寧地下最大的太子爺了。
而且,做為絕味樓的大堂經理,對於消息接收還是很迅速和及時的。車冷鋒這個人的性格和為人,他多少也了解一些。如果得罪了車冷鋒,這絕味樓,以後可真的不好開下去了。
“好了,徐慶,你隻管告訴我剛才進來的一幫男女在哪個房間,我會盡量不把事情鬧大,盡量減少你們絕味樓的損失。其他的你什麽都別說。狼哥我的命,還在別人手裡攥著呢?”阿狼那狼一般凶狠冷戾的眼神,直盯得徐慶渾身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