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讓他們失望的是,玄聖殿真鳳堂護衛好像最看不到兩人,直接讓兩人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
“我去,怎麽沒見他們出示請柬啊。”
“我也沒有看到。”
“難道是玄聖殿總殿來的超級公子哥,否則怎麽可能會出現這種情況。”
“不應該啊,真是總殿來的公子哥,身份顯赫,賀堂主肯定會出來迎接。而且,門口侍衛也沒有對他們表現出應該有的尊重。”
一眾看客指指點點,對莫小川兄弟兩人是羨慕嫉妒恨啊。
賀千秋壽辰,來賀壽的都是真鳳城一流大人物,如果被那一尊大神看中,自己就要走向巔峰了。
“老四,我們就這樣進來了?”莫秋銘看著莫小川,滿臉的不可思議。
“你不是進來了嗎?還怎樣?”莫小川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我可告訴你,我們這樣進來,如果被人識破的話,可就慘了,玄聖殿可不是什麽人都能挑釁的。”莫秋銘趕忙說道。
“老哥,你都太乙金仙了,還有什麽可怕的呢?”莫小川有些無語地看著莫秋銘。
“你以為太乙金仙很吊嗎?在玄聖殿,太乙金仙也就是那麽一回事?你都不知道玄聖殿有多恐怖,太乙金仙強者,甚至不下百尊。而且,個個都是能征善戰的強者,同境界無敵。殺人擄敵,就如同吃飯喝水一般簡單。”莫秋銘忌憚地說道。
“潘家身為真鳳城三大家族之一,你說,潘水松會不會來。賀千秋壽辰,個個家族中的天才少年,自然都會來見識一番。你說,潘水松會不會帶潘秀珍來相個乘龍快婿。”莫小川笑眯眯地說道。
“誰敢。”慕秋銘怒目圓瞪,像極了擇人而噬的凶獸。
“那不就結了,隨便找個地方坐吧。”莫小川說著,便走到角落邊一張桌子上。
這張桌子上,已經坐了五名男女,看樣子,都是小家族的子弟。
“小弟洛水賓,兩位兄弟有些面生,不知如何稱呼?”
莫小川剛剛坐下,他身邊一個小胖子,便自來熟地湊了過來。
“呵呵,我姓莫,你叫我莫川好了。這位是我大哥,莫銘。”莫小川微笑著點了點頭。
“莫?真鳳城並沒有聽過有姓莫的家族?”另外一名白衣男子,鄙夷地看了莫小川和莫秋銘一眼。
他們是小家族的弟子,在大家族面前,自然是卑躬屈膝。然而在勢力不如他們的人來說,卻保持著吊炸天的倨傲。
“這家夥叫伍元通,是真鳳城伍家的人,伍家在真鳳城也算是有些勢力。而伍元通向來都看不起家世不如他的人。兩位兄弟不必與他一般見識。”洛水賓附在莫小川耳邊,輕聲說道。
“哎呀,人家可不想與沒有身份的人坐在一起,這樣會讓人家覺得自己的身份被玷汙了一般,好惡心的。”一個打扮的花技招展,相貌有些尖酸刻薄的女子,用手掩著口鼻,微皺著眉頭,嗲聲嗲氣地說道。
“就是,就是,難道自己什麽身份自己不知道嗎?雞不同鴨講,龍不與蟲居。真是晦氣。”一位黑壯少年,重重地拍了下桌子,甕聲甕氣地說道。
“好了,大家都不要再說了,相見既是有緣,同時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大家情況都差不多,大哥就不必笑二哥了。”洛水賓站出來打圓場。
“哼,洛水賓,話別說的那麽好聽,你是怎麽與我們坐到一處的,難道心裡沒有一點逼數嗎?還想做老好人,既然做老好人,你就帶他們去找個地方好了。”伍遠通冷聲說道。
“伍元通,你……”洛水賓拍案而起。
“怎麽?天玄金母礦場你們洛家不想要了。”伍元通玩味地笑道。
洛水賓,正要說話,被莫小川拉住,按坐在座位上。
“逼都裝完了願意滾就滾,不滾就乖乖地在這這兒坐著。怎麽,想在賀堂主的壽辰上找不自在嗎?可以啊,如果不是你們膽子長毛了,盡管來試試看。”莫小川凌厲的目光,從眾人臉上一一掠過。
眾人聞言,不禁驚出一身冷汗。
他們有家族在真鳳城,本來就處於尷尬的位置,自家長輩也是花費了很大工夫,才將他們帶進來見見世面。順便結交一些朋友,好為鞏固一下自己家族的地位。
可是,如果他們敢在賀千秋的壽辰上惹事生非,不要說賀千秋,就算是他們家的長輩都不會放過他們。
逐出家族都是輕的。
而看莫姓兄弟兩人,明顯就是生活在社會底層的瘋子。
光腳的從來都不怕穿鞋的,美玉怎麽會與瓦礫相撞。
伍元通幾人,都深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平靜下來。不過,他們看向莫小川的眼神,卻充滿了無盡殺機。
“一群慫包。”莫小川手指頭一個一個點過去。
“小子,你不要太猖狂,記住,有些人,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伍無通兩眼通紅,壓低了聲音,惡狠狠地說道。
“如果這句話,你能放開了聲音講,或許,我還能看得起你一些。可惜,你永遠都是個鱉。”莫小川輕輕搖了搖頭。
莫秋銘, 使勁拉了拉莫小川的衣衫。
這裡可是賀千秋的壽辰,能少說兩句就少說兩句吧。他們兩人本來就是光明正大溜進來的。身份可經不起曝光。
莫秋銘的小動作,如何能瞞得過眾人的眼睛。於是,他們內心更是篤定了莫小川和莫秋銘兩人身份可疑。
“小子,等出了玄聖殿真鳳堂大門,本公子就要讓你知道知道,什麽叫有些人,你們永遠都惹不起。”伍元通陰森森地說道。
“出了這個門,老子如果不能將你打出翔來,老子就自己吃翔。”黑壯少年同樣狠辣地盯著莫小川道。
“哎喲,小妹我可是手無縛雞之力,看來,想親手扇他兩個鞋底,是辦不到了。可是,小妹我可以為兩位哥哥加油啊。相信,到時候,兩位哥哥一定會精神煥發,神采奕奕的。”尖酸刻薄女子,朝伍元通和黑壯少年,拋著媚眼,使勁擠著自己深深的溝壑。
簡簡單單的一個動作,朦朦朧朧之間的感覺,讓其他人不[ ]由的色予魂授,心旌神搖,大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