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海,你想挑撥我們之間的關系。我看你還是死了這份心吧。要戰便戰。”
巾昌看看周圍的巾氏族人,狠心說道。
“諸位,看到了吧,這就是你們曾經肝腦塗地的家主。你們還一直都奢望他他背叛家族的子虛烏有。”
“如今,他盡然為了一個外人,而致你們生死於不顧,視家族危亡而不顧。這樣一個自私自利的人,怎麽值得你們肝腦塗地,為他辛苦奔忙。”
“他已經不拿我們當族人,我們自然也無須拿他當自己人。”
“現在,敵人雖然人數不多,但是戰鬥力非常彪悍,我們巾家已然面臨生死存亡。不得已,海只能發出家族絕殺令,號召所有族人共同殺敵。”
“為了避免我們巾家此戰過後,損失慘重,被其他敵對勢力有機可乘。我希望所有族人,戰鬥的時候一定要竭盡自己所能,能一擊必殺,就不要再攻擊第二次。”
“戰鬥!戰鬥!戰鬥!”
“戰鬥!戰鬥!戰鬥!”
“殺!殺!殺!”
巾氏族人揮舞著手中的法寶,梗著脖子,怒聲嘶吼。
巾海蠱惑的言語更加刺激了巾氏族人,巾氏族人戰意飆升,充斥著巾家府邸,刮起陣陣暴烈狂風。
如果不是巾家護族法陣,恐怕都能將整個君揚城上空絞個大窟窿。
莫小川的笑意更加濃烈起來。
巾昌等人則是緊緊握住法寶,全身仙力運轉,時刻準備著,迎接對面狂風暴雨般迅猛打擊。
“巾昌,看在我們之間的兄弟情義上,我可以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現在迷途知返,一切過往,我既往不咎。我還可以給你巾家大長老的位置。”
巾海慢慢升空,居高臨下,以勝利者的姿態看著巾昌。
好像巾昌等人已是砧板上的魚肉。
“巾海,我巾昌從來都沒有背棄朋友的習慣。你也不用白費心機了。今天我就算讓巾家毀在我的手裡,也絕對不會讓他在你的帶領下,走向極致的毀滅。以致落下萬古罵名。”
巾海想透了很多,淡淡的說道。
“既然你還是執迷不悟,就不要怪我無情無義了。巾氏族人們,我會讓人啟用護族陣法協助你們殺敵。讓我們的敵人看看,我們巾家人的風范吧。”
“讓所有敵人都在我們強大的巾家面前顫抖吧。”
巾海震蕩著手中的亮銀槍,激情洋溢。
“噗嗤”
一聲突如其來的嗤笑,將巾海刻意營造壯烈氣氛給衝了個七零八散。
巾海為之氣結。
“小子,我不得不佩服你的膽量。這個時候,竟然還笑得出來。”
巾海冷冷的看著莫小川。
“呵呵,我為什麽笑不出來。一群不明是非,不辨對錯的廢物而已,怎麽?還值得我瑟瑟發抖不成。你也太天真了吧。”
莫小川笑著說道,從他的表情可以看得出來,對於巾海擺出來的陣仗,他壓根就沒放在眼裡。
巾家族人,在他眼裡,與土雞瓦狗沒有什麽分別。
身為巾家族人,君揚城三大家族之一。自然有著他們的驕傲。
向來都是他們蔑視別人,什麽時候輪到別人來蔑視他們了。
所以,對於莫小川,他們恨不得馬上撲上前去,將莫小川撕成碎片。
對於巾氏族人看向自己血紅的眼神,莫小川無以為意。
一群羊,什麽時候開始,也能對一直猛虎形成威脅了。
“怎麽?我說的話不中聽了,還是打擊到你們那幼稚而又敏感的神經了?”
“我你們不明是非,不辨對錯還冤枉你們不成。誰真正為巾家好,
說正在把巾家帶入深淵你們都不自知,不是不辨對錯又是什麽?”“誰對誰錯,你們自己心裡應該有數,可是為了哪點可憐的自尊,為了那點所謂的虛榮,為了在別人心裡落個傻逼的名聲,為了這將要腐朽的家族,不思進取,一味躺在老祖宗功勞薄上無限意淫,不是不明是非又是什麽?”
“如果我想殺你們,你們根本連反抗的余地都不會有。不信,你們大可一試。”
莫小川向前一步,氣勢萬千。
“小子狂妄,真以為我們巾家無人嗎?某來教訓教訓你。”
一個鐵塔般的黑大漢,暴喝一聲,越眾而出,雙手一搓,一根銅棍擎天而起,重重砸下。
莫小川一動不動,靜如山嶽。
“莫公子小心啊。”巾紅妝連忙提醒道。
“不得對巾公子無理。”巾昌同樣怒喝一聲,手中紫金刀就要斬出。
莫小川揮手製止巾昌,雙眼冷冽非常,盯著如奔雷而下的銅棍,眼中仿若日月輪轉,大道演化。
“嗡”
就在銅棍將要砸到莫小川頭上的時候,卻突然停了下來。
由極動到極靜,彎轉的太急,使得旁觀的人,差點沒有因為跟不上節奏, 而嘔出一口老血。
鐵塔黑大漢一臉駭然,他極力扭動身體,可是,那股禁錮他的能量,龐大到超出了他的認識。任憑他怎麽努力,身體始終都好像不是他的一般。
他神魂清醒,可是,身體的掌控權卻已經不在他手裡了。
“不,不是這樣的,你不能殺我,我不想死。”鐵塔黑大漢瘋狂了。
“早知如今,何必當初。諸位,看看,這可是你們巾家人?”
莫小川嘴角上翹,嗤笑的意味更加濃烈。
“這是那一脈的?有人認識嗎?”
“想認屍的,站出來說句話。”
“之前,在巾家,我好像從來都沒有見過這個人。”
“屁,巾家已經開枝散葉多少年了,誰敢保證就一定認識每一個族人。你們不要被他轉移視線的伎倆給騙了。現在,我們考慮的是怎麽殺他的問題,怎麽證明,我們巾家兒郎,不是土雞瓦狗。”
看著鐵塔黑大漢,巾家人議論紛紛。
對於巾家人的議論,莫小川毫不關心,而是祭出洪荒戟一點一點的刺向鐵塔黑大漢。
瞬間的死亡並不可怕,因為,他並沒有給我們害怕的時間。
可是,這種明知必死,還要在慢慢等死過程中,承受這種心理的煎熬,才是最殘酷的死亡懲罰。
“不不不,你不能殺我,我不是巾家人,我只是田公子派來,協助巾海掌控巾家的。我是古皇族人,你如果殺了我,就等於向古皇族宣戰,你會受到古皇族不死不休的追殺。”
鐵塔黑大漢心理崩潰,大聲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