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爾,我從來也不知道,原來你也可以這麽紳士,這真是大開眼界,如果母親看到了一定會傷心的,因為你從來沒對她這麽做過。”洛基對托爾的紳士行為,表現的極為看不慣。
“是嗎?洛基這一點你最沒資格說我,我覺得你傷母親的心,更多一些,而且我從來都是這麽紳士,只是你從來沒見到而已。”
就在托爾兩人吵嘴之時,聶寶已準備了一大桌的食物,香噴噴的牛排,清爽的蔬菜沙拉,嬌豔的水果,還有幾個天朝小菜,竟然還有豬肉餡的大包子,看上去食指大動,這些都是他提前存在乾坤鼎中的,為的就是滿足其吃貨的肚子,自從吃習慣了靈氣食物後,他的肚子再也接受不了,其他食物,所以才養成這個習慣,有備無患。
一切都準備妥當,聶寶將火焰平底鍋收起,也坐了下來,對著幾人擺了一個請的手勢說道:“這裡不是地球,沒有我的小店設施齊全,條件簡單簡陋,只能將就一下吧?看在你們將我一起帶出阿斯加德,免於牢獄之苦,這頓飯就算我請了,吃飽了有力氣,打敗敵人,拯救宇宙的重任,就交給你們了,我一定為你搖旗呐喊。”聶寶這個家夥正經不超過一秒鍾,在危險面前,完把自己排除在外。
“天呀!這個真是太美味了,聶寶,我真得很羨慕你這個本領,不管到哪都餓不著。”美食當前,簡的食欲大開,邊吃邊誇讚道。而洛基與托爾兩人,已經完全騰不出嘴來出話,事實上兩人這是第一次,如此和平的相處,沒有人願意打破這種美味的享受,他們仿佛忘記彼此的間隙,全身心的投入其中。事實證美食面前,兄弟不和這種小事,神馬的都是浮雲。
四人安靜的享受著美食,杯盤交錯,在聶寶拿出自己釀的葡萄酒後,托爾三人對他的態度,達到了新高度,一副和氣樣子,仿佛是老朋友一樣。看來天朝習慣在這裡同樣適用,酒桌上果然是快速拉近關系的途徑,請客吃飯果然是個大殺器。尤其是在這種荒涼的地方,擺上這樣一桌,簡直就像郊遊一樣,這種感覺語言是無法形容的,連心情的都變得輕松了不少。
酒足飯飽,三人打著飽嗝,不舍的停了下來,盡管很不甘心,但是迫於肚量有限,他們不得不停了下來。
“上帝呀!聶寶,能把你的飯店告訴我嗎?有機會我一定要常去,我發現我已經愛上你的手藝了。”簡滿足的歎了口氣,不舍得的說道。
洛基挺著肚子站了起來,這時他看起來就像個猥瑣的大叔,早已失了Boss的從容,不過他自己到是沒有這種自覺,隨意的走到聶寶面前,異樣的眼神看著他說道:“我發現我突然有點喜歡你了,看在美食的面子上,將來你要是落在我手裡,我會放你一馬,前提是你得為我打工。”
“哈!我是不是還要謝謝你?放心不會有那一天的,不過你要是光顧我的小店,我可以給你打九五折,你應該心懷感激的接受,因為我輕易不會給人打折的。”
聶寶翻著白眼不屑的嘲諷道,不過他嘴上那麽說,心裡卻十分高興,至少美食面前,他又少了一個敵人,洛基以後見到他不會喊打喊殺了,這可是陰謀家,天知道他什麽時候,又會打地球的主意。
聶寶見眾人吃完,揮手將餐具桌子收了起來,乾坤鼎內自然會黃巾力士收拾,不用多操心。
一切都收拾停當,托爾這才對他道了聲謝,不過聶寶並沒有在意,反正他也不是為了討好他們,只不過是在滿足自己肚子時,捎帶招待一下這些人,
總不能讓他們看著,何況托爾剛把自己安全的帶出來,翻臉不認臉他可乾不出來。享受了一頓豐盛的餐點後,眾人精神百倍的踏上了,尋找黑暗精靈的征程。當眾人開始步行時,終於感受到了身體的不同,富含的靈氣食物,本身對身體就大有好處,其中感受最大的便是簡,她驚訝的發現,身體變得更加有力氣了,從胃裡不斷傳來暖意滋養身體,雖然沒有紅丸子效果好,但是勝在溫和,連以太粒子也變得老實了不少。
托爾發現了簡的異狀,也不由得吃驚不已,靈氣的改造能力他也發現了, 但是這種改造對他們神族強大的肉體而言,太過細微幾乎可以忽略不計,沒想到對簡的作用如此之大。
幾人各懷心事,漫步在黑暗地帶,周圍的景色單調荒涼,總是帶著一種壓抑的感覺。不過這些對聶寶而言一點影響都沒有,因為他又有了新的發現。
這個黑暗的國度,仿佛是一個巨大的戰場,空間內充滿了煞氣,血煞、陰煞鬼煞等等,神識掃描過地下,滿是骨骼殘骸,不過經歷了多少個年頭,被深深的埋藏。當然這些並沒有什麽特殊,真正引起聶寶興趣的是,這些殘骸的種族非常奇特強大,經過歲月侵蝕,骨骼中仍然蘊含著驚人的能量,各種稀奇的能量,他唯一能認出的,只有一種冰霜巨人的骸骨。
這種骨骼中蘊含著驚人的冰系能量,歷經不知多少歲月,仍讓人不寒而栗,甚至能將神識凍結。見到這些寶貴的材料,聶寶心中大叫可惜,也就是在這個世界才不被人重視。
這要是在修仙界,那些專煉邪惡法寶的修仙者遇上的話,非樂瘋了不可。不過聶寶可是生冷不忌,對正邪都沒有挑剔,這些正好拿來用。
於是聶寶走著走著,便落到了後面,開始操縱清光大手,對著地面挖掘起來。起初托爾三人對於他的動作還有些好奇,鑒於美食的關系,不願將他扔下。但是這家夥太磨嘰,走走停停不斷對著地面大肆破壞,挖出一些莫名其妙、疑似骸骨的東西,再看聶寶摟著這些骨骼,露出詭異的笑容,怎麽看都不像一個好人,跟剛才那個製作美食的家夥,判若兩人,一看就不像一個神經正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