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之前破陣的經驗,這次沒有花費多少功夫便離開了幽河以及地刺妖魚的糾纏。
“看來那些化神妖族遇到了麻煩,單靠他們自己,在這洞府內活動極為不便,若是從容脫身,想必會前來找咱們這幾個陣法師。”渡明說道。
“也許如此。”陸小天聽得眼中精光一閃,已經獲得了一隻化神級妖獸精魄。自然想要獲得更多。如果能碰到其他化神妖族受傷落單的時候,倒是難得的機會,有心算無心之下,自己得手的幾率頗大。
“咱們先去找到他們再說吧。”
渡明點頭,就連十多個化神妖族也是被弄得狼狽不堪,甚至有直接殞落的,縱然陸小天是化神體修,可這洞府內凶險異常,自然是多匯合一些人手安全些。畢竟陸小天此時在那些化神妖族眼裡,不過是個元嬰期的人奴,利用那些化神妖族替他擋災,倒著實是好算計。
事實上陸小天也正是帶著這個想法,雖然與這些化神妖族是敵非友,可至少在面對那些靈奴,亦或是其他凶險時,這些化神妖族還是可以利用的。
洞途,陸小天幾人又碰到了一個貪狼族的化神強者,受了不輕的傷,右臂與雙腿都已經斷去,白骨森森,看上去異常猙獰。傷口處灰氣逸動,明顯是被那幾隻化神級靈奴所傷,又與狼獨一行失散了。
“你們兩個竟然還活著,來得正好,帶我去找獨狼大人,與獨狼大人匯合之後,必有重賞。”化神狼妖看到陸小天幾個,頓時那冒著灰氣的臉上露出幾分喜意。
“不知前輩與他們失散的位置是在哪個方向,如何才能尋到他們。”陸小天問道。
“他們一路都在與靈奴打鬥,除了化神級的靈奴之外,元嬰級的靈奴死傷甚是慘重,自然往屍體多的地方走,碰到他們的可能性便要大一些,隻不過那些靈奴委實厲害非常,單憑你們幾個也不是其對手,還是盡量隔遠一些,一旦情況不對,咱們也好及時後撤。”化神狼妖說道。
“也好,不過由我們去尋狼獨大人他們就可以了,至於你就不用了。”陸小天語氣冰冷地說了一句。
“你什麽意思?”化神狼妖雙眼一眯,眼中凶光大冒,“老子便是受了傷,想要收拾你一個元嬰小輩,也是輕而易舉。”
“是嗎?”陸小天淡然一笑,伸手向化神狼妖一罩。一隻巨大的血手直接將化神狼妖罩入其中。
“化神體修!”這化神狼妖一雙眼珠子一瞪,來不及震駭,下意識的便想要逃開,隻是陸小天有心算無心之下,猝然出手,這化神狼妖原本便已經受傷不輕,猝不及防下,那血色大手已經印到了身上。砰地一聲,身體被陸小天蓄意下的一擊之睛,胸口直接被打得塌陷下去一大塊。那雙原本凶惡的眸子更是突了出來。原本重傷的情況下,陸小天這一擊直接打滅了其體內的生機。
陸小天伸指連彈,幾道拘魂網熟練無比的將其元神禁錮住。又一隻化神狼妖的元神被收羅。陸小天心情大好。手腳麻利的將這化神狼妖體內剩下的精血收集,其殘缺的半截屍身也沒有放棄。化神妖物的屍身,還有那須彌戒指,總也還有些價值。
“沒想到殞落的又是一個化神狼妖,貪狼族這次的損失還真是不小。”看到陸小天如此駕輕就熟的捉拿元神,渡明說話的同時,心裡更為畏懼,對方明顯不是一兩次乾這種事了。
“狼獨倒霉一些,最早受到靈奴的合力攻擊。受傷不輕,剩下的三個化神狼妖實力較之狼獨還有一段距離。蛇無頭不行。在領隊受傷的情況下,損失最為慘重也是情理之中。
”陸小天說了一句。一路又碰到了一隻同樣受了傷的化神蠍妖族。隻是猝不及防下,也被陸小天偷襲得手,化神蠍妖含恨而死,雙眼中帶著不解和恨意。渡明看著陸小天嫻熟之極的動作,心裡有幾分無語,這樣下去,一行化神妖族沒死在靈奴追殺之下,恐怕都要死在陸小天這個家夥的手裡了。
沿途一路遍布化神妖族與靈奴大戰過的痕跡,有一個火虎族的化神強者被擊殺,屍體散落在地上。同樣,陸小天一行人也陸續碰到了兩個被斬成了碎片的化神靈奴。
嗖嗖嗖....一路飛沙走石, 好幾道人影躥動,法寶凌空激飛,赤虎,金刀,黑色的奇形鉤刃旋轉不止。四周還有大量低階的靈奴。隻是這種化神級爭鬥根本插不上手,圍在四周簇擁成一群張牙舞爪。
火虎族還有悅雨,虎都,貝莉三個。貪狼族還有狼獨,與一個體形相對嬌小的女妖。狼獨身上的傷勢看上去止住了,應該是服用了某種療傷的靈物,不過神情低頹,看樣子並未完全恢復過來。蠍人族剩下蠍武和一個化神強者。
相比之下,此時隻有火虎族的情況稍好。蠍人族損失倒是也隻有一個,隻是原本便少了一人,此時情形也隻是比貪狼族稍好。
隻不過四個化神級靈奴,此時也只剩下了兩個。
剩下一個靈奴首領獨自大戰悅雨,蠍武,狼獨,虎都,貝莉個實力最強的五個化神妖族,剩下的一個靈奴與一個貪狼族,一個蠍人族強者對戰。
而陸小天一經接近到足夠近的距離之內,那些元嬰級的靈奴再次大群湧來。
陸小天不由眉頭一皺,此時他與渡明,禾虎三個距離元嬰級靈奴絕對有一段距離,就連化神強者想要發現他們也不容易,更何況他們大戰成一團,根本無暇顧及這麽遠的地方,可事實是不過元嬰級的靈奴卻是第一時間發現了他們。
“走!”陸小天當機立斷,帶著禾虎與渡明再一次奔逃。故計重施,利用幽河擺脫了靈奴群的追擊。待到這些元嬰級的靈奴退去,陸小天再次帶著他們返回。隻不過這次陸小天留了個心眼。刻意讓渡明與禾虎兩人留在後面,自己凝神靜氣的緩慢接近。事情與之前經歷的完全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