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夢裡嘲笑自己,最近身邊美妞實在太多了。雙胞胎姐妹,顏無雙。妹子一多,日常生活中就難免會有曖昧的事情發生。最可惡的事顏無雙,只要見到我,簡直就是個女流氓,變著花樣的調戲我。
如此一來,讓我這個沒見過漂亮姑娘的標準處男簡直要憋的爆炸了啊。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前段時間,我就做過類似的夢,那一次,江雨寒就鑽進了我的被窩,不過沒發生什麽事。醒來之後,著實讓我後悔的不行。
這一次又來!
嘿……
欺負小爺還有幾天不滿十八歲,不敢破身是吧?
欺負小爺重情重義,人格高尚,很負責任是吧?
現在是夢裡!
夢裡怕個毛線?
夢裡小爺我別說破身了,我他麽就算是把雙胞胎姐妹和顏無雙三個人一起啪啪啪了,也無所謂啊。夢裡做那種事,又耽誤不了我仍舊是童男。
況且,夢境之中,一切都是假的,都是我潛意識所渴望的。在這裡,就是我的主戰場,我可以完全摒棄掉責任,丟掉那些可笑的顧慮,肆無忌憚做任何我想做的事情。
女孩輕輕在我臉頰上親了一口,然後躺在我的懷裡,乖巧溫柔,像個聽話可愛的小貓咪。
我緩緩的把懷裡的女孩的睡裙撩了上來。
雙胞胎姐妹個子在女孩子裡算是高挑的了。一米六五,體重95,C罩杯,當真是該胖的地方胖,該瘦的地方瘦,連一點贅肉都沒有。兩條大長腿就在我手下。
我輕輕撫摸,光滑細膩,簡直如同綢緞一般。
懷裡的女孩嚶嚀一聲,沒吭聲,因為緊張,身體有些顫抖。
我的魔爪順著大腿摸到她的腰上,小蠻腰盈盈一握,小腹光滑平坦……
懷裡的女孩喘息聲越來越粗重。
我的手指一點一點的挪,終於捏住了她的她渾身輕輕一顫,玉手連忙摁著了我的魔爪。可是並沒有拍開或者逃掉,這就是縱容了!
欲拒還迎,最能勾起一個男人的狂野。
我膽子越來越大,手指勾著內褲的帶子,緩緩往下一拉,把內褲褪到了大腿上。
女孩似乎被我點燃了,渾身滾燙,猛地翻過身,趴在身上,摟著我的脖子,瘋狂的親吻。她撕扯著我的衣服,解著我的腰帶,甚至還奔放的把我的手挪到她的胸前。
柔軟和彈性順著手心傳過來,我的大腦一片空白。
特麽的,現在千萬不要醒,千萬不要醒……
等小爺先成就了美事,清醒的時候我有很多顧慮,這睡夢中,怎麽著都要盡興一次。
我翻身把女孩壓在身子底下,化身成一匹狂野不羈的狼,埋頭在她胸前,一頓啃咬,而雙手也沒閑著,三下五除二,已經把她的內褲給扯破了……
解除武裝,就在我準備和她大戰三百回合的時候,忽然間房門被人踹了一腳!
砰……
很響……
身子下的姑娘猛地一激靈,緊緊摟著我,不讓我亂動。
她的手掐在我的胳膊上,很疼。
等等……
麻痹的,這不是夢麽?
為什麽會疼?
我這人有個毛病,一旦睡著,就會暈暈乎乎,不睡飽,很難醒。三爺常常說,就我這種人,睡這裡被狼叼走啃成骨頭都不知道。我有時候還會夢遊,記憶中最深刻的一次,十四歲那年夏天,屋子裡太熱,村裡有習慣夜裡睡在院子裡。我晚上睡覺的時候在自個兒家,早上醒來的時候卻睡在孫寡婦母女床上。左邊是倩倩,右邊是苗苗,醒來的時候孫寡婦正瞪著我咬牙切齒。
我惡人先告狀,問:孫寡婦,你為啥把我偷來。
孫寡婦拎著掃把就追,一邊還罵:小畜生,大半夜翻牆過來,踹都踹不走,你還有理了?
言歸正傳,為什麽我會疼?
我不是在夢中嗎?
我搖了搖腦袋,仔細盯著身子下的姑娘,她大氣也不敢出,咬著下嘴唇,一臉緊張的望著我。
我甩手抽了自己一下,我去!
這特麽是真的,不是夢!
就在這時候,房門又被人踹了一腳,很大力,外面的人要麽是出離憤怒,要麽是瘋了。
江文川醉醺醺的聲音響起來:“開門……我還沒死呢……快開門……”
我一顆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身子底下的姑娘,到底是江雨寒和江雨萌已經不重要了,反正是其中一個。現在,人家老爹就在外面砸門呢,我卻壓著她,內褲扯破不知道丟在了哪裡,一隻手還覆蓋在她的胸上。
這特麽如果被江文川抓住,估計今天小命是要交代了。
我連忙從小妞身上爬下來,壓低聲音道:“快藏起來。”
姑娘很聽話,一邊手忙腳亂整理著睡裙,一邊東張西望找躲藏的地方。
她快哭了,這臥室在我來之前,空空蕩蕩,沒有住人。僅僅是隨便裝修一下,給客人用的。當然,除了雙胞胎姐妹的閨蜜住過幾次之外,沒人來過。臥室沒有衣櫃,床是那種下面沒有空間的,窗前倒是有一張書桌,但總不能讓人姑娘躲在抽屜裡啊。
就在我倆手足無措的時候,房門砰砰連續兩下,被人撞開。
來不及考慮了。
我一把拽住這妞,往床上一拉,用被子蓋住我們兩個。
這是個騷主意,但凡是個正常人,進來之後,隨便瞅一眼,就能知道床上絕對不只是我一個人。
江文川踉踉蹌蹌闖了進來,他手裡拎著一瓶子酒,喝的東倒西歪,說話大著舌頭,鼻尖都是紅的……
他打著酒嗝,東張西望一眼,道:“咦……這不是保險庫……呵呵……我還以為有人偷我的錢呢……咦……黃泉……你怎麽在這裡……”
我心裡一顆石頭落了下來。
原本以為江文川是來捉奸的,現在看來,他純粹是喝醉了發酒瘋呢。
既然如此,把他支開就好。
我說:“江叔,這是我的房間啊。保險庫不在這啊,再說了,好像也沒聽說你家有保險庫。你還是趕緊回去休息吧。”
江文川沒回去休息,反而來到窗前,拉著凳子,一屁股坐在上面。
看這架勢,是打算和我談人生談理想啊。
江文川嘿嘿笑起來,壓低聲音說:“誰說沒有……沒有保險庫……嘿嘿,黃泉,我偷偷告訴你……我……這別墅下面……有一間地下密室……藏著……藏著我很多收藏來的寶貝……比如有一件元青花魚藻紋罐……正宗官窯燒製……宮廷……宮廷貢品……市價七百多萬……嘿嘿, 知道我多錢得到的嗎……一分錢沒花……我給你講講啊……九年前……有個掘墳盜墓的來找我……”
我必須要承認,江文川講的故事非常離奇驚險。我對這個生意人有了更加深刻的認識,俗話說酒後吐真言,江文川酒後講的這些故事,隨便一個,裡面都藏著卑鄙,流露著肮髒,心狠手辣,血流成河……
我有點明白三爺為什麽越活越分不清好人壞人。因為前段時間雙胞胎姐妹跟我非常自豪的說過,他父親,在雲貴山區,建造了十七所學校,是西陽市最大的慈善家。
今天我沒心情來評判他是好是壞。我只希望他趕緊離開。
可江文川卻絮絮叨叨說個不停。
好吧,我服了他了。
緊張的氣氛會變質的。半個小時,我提心吊膽,被窩裡那個姑娘也是緊張得大氣不敢出。
一個小時後,我一臉麻木,呆呆的瞅著口若懸河的江文川,被窩裡的姑娘換了好幾個姿勢,趴在我肚子上,有光潔的小腳丫從被子一側露出來,也沒怎麽緊張了。
一個半小時後,瞅瞅時間,已經凌晨四點了。
江文川絲毫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才說到第六件藏品,照這個速度,估計能說到明天。
我打著哈欠,昏昏欲睡。
可就在這時,被窩裡的姑娘,嬌嫩柔軟的小手,輕輕在我小腹上摸來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