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姽嫿嚇得嬌~軀輕顫,紅著臉點了點頭。
我的手覆蓋在她的大長腿上。
這妞又換了一身皮衣,仍舊是那種緊身的,款式和原來那套一樣,沒什麽花哨樣式,簡單,線條清爽,給人一種冷酷的感覺。
隔著皮褲,如同隔靴搔癢,這種誘惑,越加讓人欲罷不能。
我的手緩緩向上,在她纖細的腰肢上撫摸了半響,接著往上。
司徒姽嫿是個標準的雛,哪裡經歷過這種陣仗,緊張得渾身顫抖,閉著眼,紅著臉,不吭聲。
我膽子更大,身手捏住她皮褂上的拉鏈,一點一點,緩緩的往下拉。
司徒姽嫿咬著下嘴唇,偷偷瞄了我一眼,連忙又閉上眼睛。
我去!
如此縱容,小爺我不給她點厲害嘗嘗,簡直對不起天地鬼神。有妞不泡,大逆不道!
嗤拉……
我突然猛地拉開拉鏈。
“啊……”
司徒姽嫿驚呼一聲,連忙捂著小嘴。
皮衣往兩邊分開,胸前白花花的春光徹底暴露在我的眼皮子底下。
司徒姽嫿在外人面前,如同冰山,但是,我敢肯定,這小妞必定有一顆狂野風騷的心。
她的內衣,是黑色的,蕾絲鏤空,性感非常。
高聳的山峰,山峰之中深深的溝壑,網上那些夾手機的妹子算個毛線?司徒姽嫿夾著一張A4紙都不會脫落。這妞如果喝奶茶完全可以不用手拿,往胸上一放,含著吸管就成了。
去他麽的以後會不會死吧!
大不了未來小爺不幫她破解“鬼妾契約”就是了。
如此絕色當前,小爺又不打算當柳下惠,冒充什麽正人君子?
我直接把腦袋埋了進去。
司徒姽嫿:“唔唔……嗯……啊……老公,別咬……你弄疼我了……”
我:“我沒咬,這是吸的。”
司徒姽嫿:“討厭,你給我吸出來吻痕了,被我手下幾個姐妹看到了怎麽辦?”
我哪裡還顧得上這麽多,直接把這妞抱起來,急不可耐的衝向臥室,把她往大床上一扔,壓了上去。
十秒鍾!
我粗野狂暴,十八年沒開過葷,我像個餓死鬼一樣,隻用了十秒鍾就把這妞的上半身的衣服給扒了個乾淨。
我打算用五秒鍾扒掉她的褲子。
一秒鍾,解開她的皮帶,扔到一邊。一秒鍾,抓住她的褲腰,再一秒鍾,猛地往下一褪……
司徒姽嫿趴在床上,緊緊的抓住我的手,不幹了。
她苦苦哀求:“好老公,饒命啊……不要……不要……”
不要?
特麽的,小爺槍都扛起來啦,你現在不要了?
不要都不行……
我接著往下扒。
司徒姽嫿死死的拽著褲子,翹挺白皙的小屁股露出來一半了,她這次不是欲拒還迎,而是真的在掙扎。
身為一個男人,打不過女人,這是件悲傷的故事。
她認真拽著,我真扒不掉啊。
我一臉鬱悶,停下來,問:“姽嫿,你搞毛線?”
司徒姽嫿提上褲子,俏臉上全是紅暈,一臉歉意道:“老公……人家……人家這幾天不方便……”
我一愣:“啥意思?”
司徒姽嫿:“討厭,再等四五天,等我大姨媽走了……”
我頓時氣餒了,如同泄了氣的皮球,坐在床上鬱悶的不行。
我:“麻蛋的……你個害人精,早知道不行,還這麽勾搭我,這不是耍人嗎?小爺我都這樣了,怎整?”
司徒姽嫿瞅著我的糗樣,噗嗤一笑。
她的目光落在我高高撐起的帳篷上,面紅耳赤,猶豫一下,湊過來,在我耳邊親了一下,然後嬌聲軟語:“老公,人家用手幫你好不好?”
我瞅著她粉嫩濕潤柔軟的小嘴,嘿嘿笑道:“不如,哥教你一種樂器吧。”
司徒姽嫿一愣:“啊?什麽樂器?”
我:“教你如何吹簫好不好?”
司徒姽嫿:“討厭……討厭……你好壞……”
這就叫壞了?
我捧著她的臉,直接往下拉過來。
我躺在床上,司徒姽嫿跪趴在我的兩腿之間。
她慢慢的把小嘴湊過來,我甚至都能感受到她小嘴上的濕潤和溫度了,甚至她無師自通,先派出小舌頭出征,試探了一下敵情。
可就在這時候,門鈴忽然間再次響起來!
我特麽有點想哭。
真的,小爺認認真真想破個童男身,結果今天門鈴和我杠上了,三番五次的打擾。先是賈道師,後是司徒姽嫿,現在又是誰?
門外響起一個女孩的聲音:“組長,事情遇到點麻煩。”
司徒姽嫿手忙腳亂四處找文胸,一邊還壓低聲音對我說:“老公,快穿好衣服。這次對不起啊,過幾天好好補償你!”
穿戴整齊之後,重新變成了那個冷若冰霜的女神。
她拉開門,外面站著兩個姑娘。
和她一樣的裝扮,都是緊身皮衣皮褲。
一個姑娘扎著個馬尾,清爽利落,氣場和司徒姽嫿相仿,做事乾脆利落,冷若冰霜。
另一個是萌妹子,雙馬尾,有點嬰兒肥。
兩個姑娘長的都挺漂亮,單看顏值,最起碼也是八分的美妞吧。敢穿緊身皮衣的妞,身材自然是不差的。前翹後凸,玲瓏有致,特別是屁股,都很翹。
司徒姽嫿讓她們進來,皺著眉頭,問:“怎麽回事?”
馬尾辮姑娘瞅了瞅我,猶豫一下,沒有說話。
司徒姽嫿冷冰冰道:“講!”
馬尾辮姑娘微微低頭,道:“茅山三子之中的王樂,來了西陽市。”
司徒姽嫿一臉冰冷,沉吟不語。
雙馬尾的萌妹子說:“組長,這個王樂,肯定是跟你爭功勞的。黃處長聽了你的要求,明明沒打算讓他來的。不過,王樂身為茅山的弟子,背後關系很廣。我聽人說,如果這次,王樂破了三煞陣,功勞是他的,到時候,就會讓他代理坐你的位子。”
司徒姽嫿冷哼一聲:“就憑他?呵呵……拭目以待吧,我會讓他灰溜溜的滾回去。”
我聽出來了個大概:“沒錯,就憑他,也想搶姽嫿的組長?簡直是找死!”
馬尾辮姑娘和萌妹子一下子愣住,兩人面面相覷,瞅著我簡直像是見鬼了一般。
我搞不清楚是怎麽回事。
萌妹子呵斥道:“喂!你是什麽人?竟然敢直呼我們組長的名字?不想活了嗎?”
呃……
我有點莫名其妙。直呼司徒姽嫿的名字怎了?她又不是武則天,直呼齊名等同於大不敬。小爺我不但喊了她的名字,我還差點曰她的嘴呢。多大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