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心怡住的地方比白祭歌要好太多了,東郊一套別墅。聽李茉說,是一個做外貿生意的老板包~養黃心怡,別墅就是養金絲雀的鳥籠。
我半夜十一點左右到的。
從後面柵欄跳進小區,悄無聲息摸到獨棟小院裡。
一樓客廳燈火通明,然而,卻沒有人在。
二樓只有一個房間亮著燈光。很巧合,這房間外面,有一棵樹。
爬樹我在行,輕而易舉就蹲在樹杈上。
亮燈的房間為書房,此時此刻,書房之中,正有兩個人。
一個大波、浪、長腿美女,正是黃心怡。說句心裡話,這妞心腸雖然歹毒了點,長相身材的確上等,完全看不出來像是生過孩子的。
另一個是個和尚。
三十歲左右,光頭,頭頂有戒疤,左手腕上戴著一串念珠,右手腕上戴著一塊手表,打扮的很時尚。
和尚看起來道貌岸然,但這會兒,與黃心怡在書房之中,卻是商量著害人的毒計。
黃心怡很憤怒,屁股坐在書桌上,抱著胳膊,手指上夾著一支香煙,咬牙切齒:“師父,我要白祭歌死!我一定要讓她死!”
和尚雙手合十,有模有樣:“阿彌陀佛,貧僧不殺人。”
黃心怡白了他一眼,怒斥:“別廢話,開個價吧。十萬?”
和尚:“女施主見諒,出家人慈悲為懷,真的不殺生。”
黃心怡:“二十萬!”
和尚:“貧僧雖未得大道,但心中有佛,不敢造次。”
黃心怡:“三十萬!”
和尚:“呃……堅決不行。”
黃心怡呵呵笑了,扭著纖細的腰肢,款款而行來到和尚身邊,伸出手,輕輕搭在和尚的肩膀上,動作很輕佻,誘惑味十足。她繞到和尚背後,在和尚耳邊輕輕吹氣,嬌聲細語:“大師,白祭歌不死,人家可就活不下去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小女子求求大師開恩,救救小女子吧。大恩大德,小女子無以回報,願意陪大師做任何事情。你們佛教不是有歡喜禪嗎?要不,小女子陪大師修煉一下?”
那和尚頓時眼睛亮了,嘿嘿笑道:“女施主一心向佛,貧僧卻是無法拒絕。我雖然不殺生,但是,送白祭歌去西天見菩薩,倒是可行。”
黃心怡嚶嚀一聲倒在和尚懷裡,甚至還主動抓著和尚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上,她媚眼如絲:“那就有勞大師了!”
和尚哈哈大笑,一把抱起她,把她往書桌上一放,就開始猴急的解褲子。
黃心怡欲拒還迎:“大師,不要急嘛……不知道你可有什麽辦法對付那個白祭歌?”
和尚急不可耐,道:“這個簡單,你這對耳環,不是她送的嗎?回頭我來作法,你說想要她怎麽死,我就能讓她怎麽死!”
黃心怡咬牙切齒:“我要她身敗名裂。”
和尚:“簡單,我喊來一隻豔鬼上她的身,讓她去大街上光天化日勾搭一百個男人,脫陰而死,保證讓所有人都唾棄她,鄙視她!身敗名裂,簡直太簡單了。”
老子聽不下去了!
用賈道師的話說,老子乾他們三舅姥姥的,這群人渣,活在世上真是浪費糧食啊。
我懶得用什麽陰謀詭計,直接從窗戶上跳了進去。
狗男女嚇的一愣,和尚連忙提起褲子。
黃心怡看到是我,眼神中閃爍著怨毒:“大師,這個人是個道士,就是他害死了我養的小鬼。快殺了他。”
和尚沉著臉,怒斥道:“乳臭未乾,毛頭小子,膽敢壞佛爺的好事,當真該死!”
他連連掐金剛法指,口中輕念佛經,刹那之間,這和尚身上的氣勢,瘋狂攀升。
和尚高呼一聲:“羅漢臨身,斬妖除魔,妖孽,還不快快受死?”
“受你麻痹!”
我直接用出了“敕太陰山萬鬼術”,一巴掌朝著和尚拍去。
這佛門敗類很弱。
也就學會了一點皮毛,下山坑蒙拐騙。他召喚來羅漢,給我的壓力,都不如最開始那隻鬼嬰。這樣的人,小爺我一個能打十個。
他裝比倒是有一套,雙手合十,高宣一聲佛號,周身金光淡淡,至少看起來像模像樣,頗為神聖:“妖孽!我乃伏虎羅漢下凡,爾等還不速速受死!”
砰!
我直接一巴掌乾在他的臉上。
啊……
一聲慘叫,和尚在半空中旋轉七百二十度,然後臉先著地,牙齒磕斷了兩顆。身上的金光早就不見了,那份神聖煙消雲散,和尚掙扎了好幾下,都爬不起來。
我踩在他的胸口,俯身罵道:“身為出家人,七情六欲不空,淫邪不戒,殺生為禍,你才是最應該去見佛祖的一個。今天,你也別怪我心狠手辣,斬妖除魔,便是拯救蒼生,下地獄,去跟地藏王菩薩懺悔去吧。”
我是動了真怒。
可是,就在我一腳踹到他的腦袋上的時候,黃心怡尖叫一聲,猛地一把推開我。
我趔趄了一下,皺起眉頭。
而這個功夫,和尚已經動作飛快,一個打滾,直接從窗戶上跳了出去。
該死!
不過無所謂,有黃心怡在,我自然能夠順藤摸瓜,找到那和尚。
我冷冰冰的打量著黃心怡。
她怯生生的望著我。
這妞為了利益,還真是不擇手段,無所不用其極。
她哭哭啼啼演戲:“帥哥,真是謝謝你了,如果不是你來的及時,我就要被那個和尚給侮辱了。”
我二話不說,甩手一個耳光。
黃心怡被我打懵了,捂著臉,咬著牙,再轉過頭的時候,又開始演上了:“帥哥,你是怪我剛才救他嗎?我也是迫不得已啊。他用邪術控制了我,如果他死了,我也會死。帥哥,我不想死,求求你,救救我吧。”
我冷笑:“他用邪術控制了你?”
黃心怡楚楚可憐,很認真的點頭:“對,你如果不信,我這就給你看。”
她說著,竟然直接脫掉襯衣,這還不算,這妞竟然把文胸也解開了。
那動作叫一個快,我稍微那麽一愣神的功夫,她上半身已經一絲都不掛了。
黃心怡眼淚汪汪,挺著一對大胸,往我身前靠了靠,怕怕道:“帥哥,你快幫我看看,那個和尚前兩天不知道在我胸前畫了什麽,後來人家雖然洗乾淨了,但是總是胸悶,有時候總是氣喘籲籲……啊……嗯……啊……”
她咬著嘴唇,媚眼如絲望著我,在那氣喘籲籲……不對,哪裡是什麽氣喘,分明是嬌喘,嚶嚀有聲,這是在用美人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