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雪舞問:“蘇老師,你仔細想想,最近你有沒有碰到過什麽特別的事情?”
蘇老師皺著眉頭仔細想了半天,搖了搖頭。
我又問了幾句,便讓蘇老師離開了。
可蘇木子卻緊張兮兮,嚇的都快哭了:“陳校長,我……我……我是不是撞邪了啊?這……這可怎麽辦啊?”
我安慰道:“蘇老師不要怕,這事只是個巧合。你身上沒有鬼氣什麽的,證明不是鬼怪纏身。”
蘇老師憂心忡忡離開了。
我想了想,說:“陳校長,這件事你接著調查,看有沒有更多的消息。這幾天我會在你們學校,到時候還希望校長跟那幾個保安說一句,別攔著我不讓進就行。”
陳校長拍著胸脯保證:“全靠小先生了,你放心,我保證,從現在這一刻起,西大附中,任何一個角落,你都可以去,你想進女生廁所,都不會有人攔你。”
我:“……”
告辭離開。
南宮雪舞小聲問:“老公,我覺得那個蘇木子很有可能和這件事有關啊。剛才為什麽不多問她幾句?”
我:“如果她刻意隱瞞,問不出來。如果她真不知情,問也沒用。所以,咱們不如暗中偷偷觀察。”
南宮雪舞忽閃著大眼睛:“跟蹤?偷窺?”
我滿頭黑線:“丫頭,能不能不要說的這麽邪惡?旁邊還有一隻邪靈呢。”
沒錯,旁邊還有一隻邪靈。
五行邪靈五妹,寸步不離跟著我,別人看不見她,但我和南宮雪舞都是修道之人,自然能夠看到。
不過五妹乖的時候還是挺好的,自己玩自己的。
我走,她跟在屁股後面。
我停,她趴在地上看螞蟻。
殺不死,打不過,甩不掉,只能當她不存在了。
我和南宮雪舞開始跟蹤蘇木子。
這是我見過最敬業的老師。十天裡面,最少有一半晚上都會加班。
家住學校附近,隔兩條馬路,一個小區的三樓。
早上六點準時起床,圍著小區跑兩千米,吃小區裡早餐店的油條豆漿,星期天喜歡宅在家裡看電影,做家務,聽英文歌……
她的生活,規律無比,也枯燥無比。
如果撇開漂亮的臉蛋和完美的身材不說,她簡直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
西大附中這個局,不管是什麽,必定是針對我的。
蘇木子沒可能提前一年來到這裡,安安心心當一年老師。
跟了三天,南宮雪舞就覺得無聊了。
她在附近小賓館開了一個房間,這幾天心力憔悴,躲在裡面休息。
就剩下我一個人跟蹤蘇木子了。
不對,還有一個。
五妹。
五妹跟在我屁股後面,跟條小尾巴一樣。
這天晚上,我躲在對面樓層,用望遠鏡密切關注著對面。
凌晨兩點左右,蘇木子早就已經睡下。這妞有個習慣,睡覺的時候,從來不關床頭燈。
忽然之間,我看到她在床上猛地打了個激靈。
拚命的掙扎手腳,但如同被什麽人壓住一樣,根本無法移動。
她緊緊的抓著床單,張著嘴似乎想要大喊大叫。
我心裡一驚,連忙衝了過去。
叫門,沒人開。
我一腳把門踹開。
蘇木子仍舊在掙扎著。
我開了眼,四下觀察,但是,並沒有發現有鬼怪的蹤跡,房間裡連半點鬼氣都沒有。
我推了推蘇木子,她一把抓住我的手,力道大得如同是溺水之人,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那般。
我使勁搖了搖她,好半響,蘇木子終於清醒過來。
猛地坐起來,一把摟著我,撲在我懷裡,大聲哭了起來。
我問:“蘇老師,怎麽回事?”
蘇木子驚魂未定,大口大口喘著粗氣,說話顛三倒四:“鬼……鬼門關……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救我……救救我……求求你了,救救我……”
我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安慰道:“沒事,別怕,只是個夢而已,別怕……”
對,的確只是個夢。
因為我重新仔細檢查了一遍,她身上非但沒有妖邪之氣,連邪術都沒中。
我說:“可能是你這幾天太過於擔心了,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不要自己嚇唬自己……”
蘇木子緊緊的抓著我的胳膊,激動道:“不……不……不……不是這樣的……我真的看到了鬼門關,好大好大一扇門,在半空中,天被撕裂了一道口子,那道口子吞吐著黑煙,風雲變幻,那一定是鬼門關,。”
我說:“那不是鬼門關,鬼門關在一座山上,是有一棵巨大的桃樹形成的,門前兩個門神把守,我是道士,我最清楚。”
蘇木子:“可是……可是我看到的那是什麽地方?”
我笑了笑,說:“那只是你做的夢而已。別擔心,你這幾天,估計是太緊張而已。”
蘇木子緩緩的平靜了下來。
好半響,她忽然間意識到還在我懷裡靠著,連忙一把推開我,問:“你……你……你怎麽在我家?”
我怎麽在她家?
如果我說我一直在跟蹤她,會不會被當成色狼打死?
所以我肯定不能實話實說啊。
我高深莫測道:“蘇老師,你不要誤會。我是算準你最近有血光之災,才一直暗中保護著你。不用謝,我們修道之人,都是活雷鋒,做好事不留名,也不要錢財,就是積累點功德。”
蘇木子臉有點紅,拉了拉衣服:“謝謝……謝謝你了。”
她穿一條吊帶睡衣。
材質類似於絲綢,很光滑。
尺度很大……
上面兩隻白嫩的胸能看到深深的溝壑,下面裙擺只能遮擋住大腿,隨意大幅度動作,就有可能春光外泄。
比如現在,她的春光就泄露了出來。
兩條足夠讓天下男人玩十年的大長腿,因為側疊在一起,露出內~褲的一腳, 白色的……
她偷偷瞄了我一眼,連忙拉了拉裙擺,換個姿勢,跪坐在床上。
然而這麽以來,翹挺的屁股越加顯得曲線迷人。
再加上兩隻胳膊交叉這一起放在腿上,把胸前的凶器,擠壓的越加宏偉,那條白皙的溝,讓任何棍狀物陷阱去都拔不出來。拔出來也要噴點什麽東西在上面。
氣氛一時間有點尷尬。
蘇木子坐在那,有些羞赧,有些緊張,大口喘息,胸前乳浪翻滾。
我:“呃……那什麽,蘇老師,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你早點休息吧。”
蘇木子急道:“不要!”
她怯怯的望著我,眼淚汪汪:“不要走,我……我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