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出加布利爾的房子後,露琪亞僅僅是裝作回一護家裡的模樣,在加布利爾消失在視野裡後,露琪亞又一次的來到了加布利爾的家附近,躲在了一個比較隱蔽的角落裡。
“很明顯,僅僅從他屋子裡的那剛剛沏好的兩杯咖啡,就可以看出,在我們敲門時,他的屋子裡還有一個不想被我們所知曉的人物,在我們進去的時候他躲藏了起來,至於那到底是什麽人。只需要我們躲在暗處,繼續觀察一段時間,便一定能得到答案”
沒有等戀次說些什麽,露琪亞便主動解釋了一番。現在露琪亞已經和戀次把靈壓降低到他們所能控制的最低點了,這樣的話,對方應該是對他們毫無察覺的。不過,他們沒有注意到的是,在他們選擇將靈壓隱匿的瞬間,就已經被人從身後悄悄盯上了,在他們正觀察加布利爾動向時,身後類似虛閃的攻擊突然間向他們襲來。
“不用再費力觀察了,你們兩個既然察覺到了,那就沒有必要再繼續活下去了,正好我也想要試一下自己的實力。喂,你們兩個不會這麽容易就被乾掉了吧,那樣未免太過無趣了吧”
左眼帶有一小塊虛的面具的敵人,不知何時出現在了露琪亞和戀次身後,他突如其來的虛閃攻擊,確實讓戀次和露琪亞有些措手不及。好在經歷了許多次戰鬥後,戀次和露琪亞已經今非昔比,在感受到危險的瞬間,便拔出了斬魄刀,除了受到虛閃爆炸時所帶來的衝擊力,其他的並沒有什麽影響。
“你和加布利爾有關系麽?難道加布利爾已經墮落到與虛為伍的地步了麽?”
如果說加布利爾僅僅是與屍魂界有仇恨的叛逃家族,露琪亞還不會有什麽驚訝的。但明明只是一個普通人類,卻與面前這個即使有人形身體,但卻是一身虛的靈壓的家夥為伍。這就讓露琪亞震驚並且憤怒了,不管是什麽叛逃家族,不管有多麽仇恨屍魂界,也應該有身為人的最基本底線吧,沒想到他竟然與虛聯手。
“我什麽時候告訴過你們,我是隻虛?聽好了,我,阿茲基爾羅·伊邦,我是陛下所率領的戰士,與虛根本沒有關系。至於其他的,我沒有必要告訴你們,你們所要知道的就是,你們即將死在我的面前這件事情”
滿身散著虛的邪惡靈壓的伊邦,在聽到露琪亞果斷地將他認定為虛之後,突然間變得憤怒起來,似乎十分在意別人將他評價為虛這件事情。不過,明明臉龐上還帶有一塊虛的面具,而且進攻方式也是虛閃,再加上一身虛的靈壓,卻不允許任何人將他與虛進行聯系,這讓露琪亞感到莫名其妙。
“戀次,似乎他一直在有意與我們拉開距離,我會釋放鬼道不斷牽扯他的,你抓住機會近身與他戰鬥,這應該是能夠突破他的方法吧”
雖然按照現在伊邦不斷使用虛閃來看,確實有極大可能對方不擅長近身作戰。但是,露琪亞有一點預估錯了,那就是自己鬼道對於戀次的掩護作用,在對方進一步提升了自己的遠程作戰能力後,實在是過於微弱了,以至於戀次根本無法近身。
“雖然你們死神的鬼道能力確實十分豐富,但你似乎並沒有掌握其中的要領啊,你那如同小打小鬧一般的進攻,就想將保護住這個一直向我不要命衝過來的紅小鬼麽。你們兩個也是夠天真的了!不和你們胡鬧了,你們兩個弱小的死神,在你們身上浪費時間簡直是恥辱,接下來還是迅解決掉比較好!”
伊邦從袖口處露出了一個讓人意外的物品,滅卻師的十字架,所有滅卻師的標志性物品。現在露琪亞也終於明白了,為何對方要一直強調,自己不是虛。很明顯,對方應該是已經加入了滅卻師的勢力當中,對於一直致力於抹殺掉所有虛的滅卻師,為什麽會將虛拉入其陣營中,露琪亞則是百思不得其解。
不過,現在對方顯然不打算給露琪亞任何思索的時間。在使出了滅卻師的十字架以後,雖然伊邦身上依舊是虛的靈壓,但他的攻擊方式生了轉變,原本他如同破面一般,是用手指凝聚虛閃進行攻擊。但是,在他拿出十字架以後,竟然凝聚出了一張巨型弓箭,他似乎將滅卻師與破面的攻擊方式進行了混合,將虛閃像弓箭一樣射來。
雖然僅僅是改變了進攻方式,但是他帶給露琪亞和戀次的壓力卻是增加了數倍不只。因為不僅虛閃射出的度更加迅了,而且,威力也生了質的突破。當然,如果僅僅是虛閃的話,露琪亞和戀次先保持一段時間的防守,再從中尋找機會,或許還有擊敗對方的可能性。但是,伊邦確實如他自己所說,已經成為了滅卻師的一員,不僅僅是像滅卻師一樣射出弓箭,就連滅卻師對於靈子的強大掌控能力他似乎也有所掌控。
在正面不斷使用弓箭射出無數虛閃進行壓製,隨後又不時利用間歇,聚集空氣中的靈子,憑空製造出各種鋒利的靈子武器,抓住露琪亞和戀次放松的時刻,猛然間投射而出,這些由他靈子特意鋒利化的武器,不像虛閃一樣,有些許凝聚時間,可以進行躲避。因為可以事先凝聚出來,所以進攻所花費的時間僅僅是中途飛行的時間而已,加上伊邦用大量靈壓強化投擲的度,所以露琪亞和戀次基本上避無可避。
甚至由於進攻度過快,而且有著虛閃不斷對他們進行壓製,露琪亞和戀次即使看清楚了攻擊軌道,也沒有時間做出防禦,所以他們僅僅能在對放投擲出那些靈子兵器後,護住自身的幾個致命點。而伊邦也並不著急,作為一個破面而且掌握了些許滅卻師技巧的他來說,靈壓什麽的根本不用在乎,只需要慢慢講面前這兩人的身體拖垮就可以了。所以,在看到戀次和露琪亞死死護住身體致命點後,他便將目標放在了那些看似不礙事的身體部位,比如兩人的臂膀,短短的一段時間內,上邊就產生了數十道劃痕,傷口深淺不一,有的投射而來的武器甚至直接刺入了他們二人的臂膀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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