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陽光明媚的周末,摻雜著撩人心弦的微風,如果我沒事做的話,鐵定正躺在草地裡曬著太陽,聽著身邊小鳥的安眠曲,做著難得的美夢。
但是,面前堆積如山的文件把我的美夢絞的粉碎。原本,隻是日世裡的文件不會有這麽多,畢竟副隊長只需要幫隊長分擔一部分隊務就可以了,尤其是曳舟隊長如此疼愛日世裡的情況下。
可是世事無常,我的到來引發了一個變故,最終的惡果全部由我品嘗了。
“小日世裡,你的隊務怎麽處理的那麽快,而且處理的非常完美,是不是有什麽世外高手在指點你?”
“沒啦,我隻是把文件交給加醫槔磁牧耍銥此牡男Ч淮恚退愀恕
“哦?藍染,這小家夥總是做出讓我意外的事呢!”
“桐生隊長,不介意的話,你的所有隊務都交給我吧,反正有藍染幫忙分擔嘛”
於是,我就如此被日世裡毫不留情的給賣了,感情現在整個番隊的隊務都堆我面前了。要隊長和副隊長有何用?
本打算直接閉關批閱文件,可是,當時間臨近中午時分,日世裡突然急衝衝地跑到我面前,什麽都沒說,直接把我往外拉,我也是有些驚訝。
此時的日世裡沒有了往日的樂觀,仿佛有什麽東西要失去了,緊緊的握著我的手,而且不時用力握的更緊一些。
她的臉上還有著一道淚痕,想必是在路上一邊流著淚水,一邊被微風拂去。
在路上,我一直細心觀察這四周,一片與往常無兩樣的景象,或許是暴風雨到來前的寧靜吧。
到隊長室之後,出乎意料的是,曳舟隊長正坐在飯桌前,而飯桌上正擺著,豐盛的佳肴。
“歡迎回來,小日世裡”
日世裡低著頭沒有回應什麽,旁若無人一般將我拉到了飯桌前,直到坐在飯桌前才有些不舍的松開了我的手。
輕微的甩了甩我發麻的左手。我很好奇日世裡現在的狀態啊,簡直就是剛剛被人拋棄的樣子,可我沒做什麽啊,上一次見面的時候還很正常呢。
隻是被叫到隊長室一段時間就變成這樣了,除非隊長跟日世裡說自己得了絕症,不然我真想不到啥了,可隊長現在面色紅潤,隻是有點心情不佳的樣子,根本不像得絕症了,更像是漲工資的樣子。
“我們先吃吧,有事一會再說吧”
一頓豐盛的會餐就在無比尷尬的氣氛中度過,日世裡在吃飯過程中幾度放下筷子,欲一吐為快,可到了嘴邊的話又被她咽下,曳舟隊長也沒心情吃飯。
隻有我像是沒心沒肺似的在那吃著,不過我也不是不看氣氛的人,象征性地吃了幾口。
“我吃飽了,謝謝招待”
只見曳舟隊長緩緩走過來,抓起了日世裡的手掌,日世裡很是不滿,臉龐氣鼓鼓的,隨後她又拉起了我的手掌,將日世裡的手掌緊緊放在我的手掌中。
這是?!這是托付終身的節奏吧,仿佛應證我的猜測一樣。
“藍染,以後小日世裡就拜托你了”
“那個,我感覺還是一起照顧她比較好,我一個人照顧她,不太好吧?”
“沒辦法啦,零番隊要求我前往,以後可能再也見不到小日世裡了吧”
“哦,原來是這樣啊,好吧,交給我了”
原來零番隊已經來過了麽?時間過的挺快的嘛,本以為這事兒還會過段時間,才會發生。等等,這樣答應,
以後見日世裡有些尷尬。 “那個,日世裡本來就是我唯一的朋友,照顧她是理所應當的吧”
“哎,這段時間我已經把小日世裡當成女兒了,想必她也是如此,所以你不能做傷她心的事哦!我怕她想不開”
“我哪有?安心去上任吧,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
“看吧,日世裡沒關系的,曳舟隊長放心吧”
第二天,曳舟桐生跟隨著零番隊前去上任了,臨走前,向著身後的樹望了一眼,滿含著親情,以及不舍。
“藍染那小子,應該沒問題的,至少他看向日世裡的眼神是無比清澈,且蘊含寵溺的”似是安慰自己般自言自語。
曳舟桐生走後,樹後出現兩道人影。正是我和日世裡。
“不去沒關系嗎?即使隻是微弱的靈壓,她也能辨別出你,因為這是如同辨認親人一般,輕而易舉”
“去了之後,我怕我克制不住自己,會去跟零番隊的人拚命。加醫椋悴換崤灼野桑課藝嫻牟幌朐偈ト魏我桓鮒匾娜恕
“不會,即使死了,我的靈魂也會與你同在”
“哼,怎麽能隻讓你說這樣的漂亮話,我也是,哪怕肉體死亡,靈魂也將永遠伴你左右,別想擺脫我”
“知道啦!”
“那個,加醫椋枘慵綈蛞揮謾
。。。
將熟睡的日世裡輕輕放回她床上,看著我濕漉漉的肩膀,以及呼呼大睡的日世裡,我很是無奈,竟然在我臉龐上,哭到睡著,心很痛吧,日世裡,希望睡醒後,能夠盡早走出陰霾吧。
回到辦公桌前,我快速地批閱著隊務,現在哪有什麽心情在乎質量,只見一個個閱字被我隨手寫上,隻想趕緊空下時間出來。
“終於,批閱完了,天還沒亮,先睡吧”
看著外面漆黑已久的天空,估計太陽沒多久就回來了吧,我盡快進入了夢鄉。
然而,我沒有看到,其中一份至關重要的文件。
“鑒於十二番隊隊長曳舟桐生離職,而副隊長猿柿日世裡沒有繼承隊長的能力,護廷十三隊將於近日推舉一名足以擔當重任之人,擔任十二番隊隊長”
第二日,日世裡睡醒後依舊沒有精神。
“喂,日世裡,趕緊吃, 一會出去散散心吧”
“沒胃口,現在隻想睡覺”
“年紀輕輕,心態怎麽老態龍鍾了,這可是病,得治,來張嘴,我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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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可不會等待我們在這兒裝憂鬱的哦!”
吃完飯後,看日世裡隻是坐在門前發呆,看那鳥媽媽為雛鳥找來食物,不知不覺漏出了發自心底的笑。
哎,失去母親的痛,讓我一個帥哥怎麽給她彌補,根本不可能嘛,還是轉移她的注意力吧,一邊刷著碗碟,一邊思索著。
“走啦,日世裡”像昨日她拉我一樣,緊緊握著,也不跟她多說。
邁著輕松的步伐,我們來到了酒館,果然不出我所料,又遇到了這一堆人,平子真子一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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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神智還很清醒嘛,今天為你破個例吧,感動不?”
“切,不過看到真子這個禿子,我還真是。。。想打啊”隨著她的話語,她的腳已經踩在了平子的臉上。
“可惡,日世裡,怎麽每次一看到我就揍我啊”
“誰讓你是個禿子,活該”
“咦,藍染加醫椋怵湊椅頤怯惺裁茨康陌桑黨隼窗傘
“嗯。。。確實,幫忙讓日世裡重新活潑起來,至於她為什麽抑鬱你應該了解,畢竟你也是個隊長了,平子隊長謝謝啦”
“僅此而已嗎,藍染?”
我沒有再想搭理他,走出了酒館,我果然還是受不了這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