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風刮過,硝煙散去,艾斯的雙眼冷漠的望著震驚的MR聖誕快樂和MR4,右手緩緩向著二人探出,抬臂間他的正隻手掌透著淡淡的綠光,隨即一團團淡綠色的火焰飄飛而出,一聲低喝之後,其飄飛的速度驟然加快向著MR聖誕快樂與MR4爆射而去,“螢火,火達摩!”
望著那滲人的螢火,不待艾斯的話音落下,MR聖誕快樂飛快的拉拽著木訥的MR4竄入地穴之中,就在下一秒,接連的轟鳴隨之響起,地穴的洞口頓時化成一片火海,灼熱的火光隨風搖擺。
“炎戒,火柱!”
雙耳微動,聽著地下傳來的沙沙聲,艾斯的身形緩步走至一地穴洞口,手臂帶著繚繞的紅焰高高抬起,隨即猛然向著洞口拍去,一道衝天的火柱隨著艾斯的低吼,狠狠的砸在了地穴之中,狂暴的火焰,瞬息間衝入地底,沿著MR聖誕快樂所挖的地道肆虐開來,眨眼的功夫,一道道火柱如火山噴發從一個個洞口噴湧而出。
一聲悶響,兩道身影帶著繚繞的焦煙飛快的從地底竄了出來,面色狼狽的MR聖誕快樂略帶恐懼的眼神望著不遠處的艾斯,入目的是後者化作火浪襲來的身影,那閃掠的速度讓她明白逃跑根本無濟於事,大吼一聲,竟是不退反進,迎了上去,雙爪帶著凌厲的勁風狠狠的揮向艾斯。
聞聲,MR4那木訥的身軀也是邁開了沉重的步伐,雙眼從呆滯變得凌厲,手中的球棍高高舉起,握緊的雙臂肌肉不斷的鼓脹,充滿力量的骨鳴聲隨之響起。
見狀,艾斯的表情依舊冷漠,奔襲的身影一半化為火浪,如彗星一般狠狠的向著二人撞去,雙手如大鵬展翅,手間火光繚繞拖著長長的尾巴,在艾斯的控制下化作兩支火焰長矛。
“地龍爪!”
“四噸棒擊!”
“神火,不知火!”
“砰!”
一聲巨響,MR聖誕快樂的利爪與MR4的球棍狠狠的砸在了艾斯身上,頓時間,沒有鮮血四濺的景象,而艾斯的身軀被生生打碎,化作一條條火龍濺射開來,其手中的兩支火焰長矛卻是狠狠的扎進了前者二人的胸膛之上。
霎時間,焦黑的印記伴隨這熾熱的火焰出現在了二人身上,二人驚恐的表情成為定格,MR聖誕快樂和MR4的身軀如兩個燒著的木炭一般緩緩地向著後方倒去。
兩聲悶哼響起之後,周遭的火焰仿佛活了一般,瞬間形成一道道火浪向著一處爆射而去,交織融匯,待到火焰熄散,艾斯的身影緩步走出,望著前者二人的身體,他冷漠的甩去身上繚繞的火星,快步來到丁次等人的身邊,擦看二人傷勢時,還不時的焦急的望向阿爾巴那。
“雖然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還是將二位長官交給我吧。”就在艾斯猶豫不決之時,一道虛弱的聲音在其耳邊響起,回身看去,一中年男子正在其懷疑的目光下賣力的靠近,見他的眼神,中年男子笑著說道:“我是船醫。”
聞言,艾斯點了點,就在其起身看著中年男子為丁次包扎傷口之時,陰沉的說道:“鹿丸和井野他們呢,還有空扎和西蒙?”
“空扎?西蒙?”隨著艾斯的話音落下,自稱船醫的中年男子搜索了一下自己的記憶,隨即搖了搖頭,手上依舊仔細的替丁次處理著流血不止的傷口,“我並不認識這兩位,至於鹿丸少校以及井野上尉去了那個方向,不知道會不會遇上麻煩。”
隨即艾斯的目光順著男子所指的方向頭去,
心頭湧上了一陣不安,憋了一眼呼吸變得平緩的丁次後,語速飛快的說道:“丁次他們就交給你了……” 不待男子回身應答,艾斯的身影已是在一聲音爆之後急速的向著遠處閃掠而去,眨眼的功夫,在中年男子的眼中化作一個耀眼的紅點,越行越遠。
阿爾巴那的宮殿之中,沙克洛克達爾那癲狂的笑聲回蕩在高台之上,“呵呵呵……你是怎麽發現的?”
望著那躺在地上的前者,空扎將鮮血染與雙手之上,緩緩的說道:“王國的英雄?真是恥辱,但是因為這層身份,叛亂軍一直都把你當作是敵人,本以為你會幫助王族作戰,沒想到這一切都是你的陰謀,也因為這一點,我們一直在調查你的能力以及弱點。”
“海軍服役時的資料讓我知道你在遇到水之後身體就不能沙化,我想這也是你為什麽要奪走這個國家雨水的一個原因吧, 因為你怕!”
“用血嗎?”緩緩起身,看著面前這個雙眼茫然的少年,沙克洛克達爾陰沉的說道:“呵呵,因為沒有水,所以打算用血來讓我的沙化凝固嗎?你又有多少血可以流!?”
“足夠將你打倒!”與前者隔空對望,沾滿鮮血的雙手緊緊相握,不時的發出骨頭摩擦的聲響。
聞言,嘲諷的笑聲再次從沙克洛克達爾的嘴中吐出,扭動著脖頸,憐憫的說道:“就憑你?想戰勝我?看來你還不明白七武海的水平與你們有著天壤之別啊!”
“七武海又如何!剃!”
隨著一聲爆喝,空扎腳下一踏,無神無息,身形化為一道白影,待到在顯,已是出現在了前者面前,沾染著鮮血的雙指狠狠的向著前者點出。
望著還未落到身上的指槍,臉龐被凌厲的勁風刮的生疼,沙克洛克達爾的雙眼瞬間亦是變的一片茫然,隨即腳下向著左右飛快移去,身軀迅速的向後閃避,不待抬頭,右臂就飛快的探出,牢牢的扣住前者的手臂。
“不是只有你解開了基因鎖!”冷笑聲飛快的從沙克洛克達爾的嘴中傳入了空扎耳中,“也不管你的手是濕的還是不濕,我的右手都可以吸收任何的水份哦。”
沙克洛克達爾的話音還未落下,空扎的身體就猛然傳來一陣虛弱感,來不及多想,下意識的一拳狠狠的砸出,不待重拳擊中目標,前者的身軀已然沙化,向著後方飄去,嘲諷的笑語卻依舊在空扎的耳邊回蕩:“不知道現在你的體內還有多少水,多少血可以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