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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契英雄》第三十章 空村
  或許是因為殺了人的原因,於逸在枯樹林中一直藏匿到天色蒙蒙亮,那些四周追捕圍剿的動靜才平息下來。等到他再次離開枯樹林時,已經是天光大亮了。

“現在又該做些什麽呢?柏絲凌啊,你會在哪裡呢?”走出林子,他看著那重新貼上了白雲的天空長歎道。昨晚那個小女孩倒是有提到了一個叫威勒斯的男人,說他也許會知道柏絲凌的下落。但是,又該去哪裡找他呢?

還有……會不會,那個帶路的白袍人就是威勒斯呢?‘不不不,應該不是。’他很快便否定了自己的這個猜測。那個白袍人一直在為他帶路,不僅沒有惡意,似乎一直想告訴他些什麽,與小女孩口中的“罪魁禍首”不相符合。而且,照小女孩的說法,威勒斯應該是一直在主動尋找她的,而白袍人昨晚則是在女孩出現的一瞬間便消失無蹤了。

滿懷著心事,毫無目的的一通亂走之後,他發現自己居然又是來到了那些畸變人村民所居住的屋舍前。‘也好,現在天亮了,讓我好好看看你們是些什麽怪物。’他暗忖著,蹲在了遠處的幾顆矮樹之間觀察著前方村子中的動靜。

然而,蹲了半個多小時的點之後,他卻是感覺到了一些異常。昨晚那大晚上的,一群村民都毫無顧及地在林子裡找了他一整晚。然而現在這大白天卻是毫無動靜,過了這麽久,居然是連一個人影都沒有看到。

“難道是昨天晚上嗨太晚了,今天全體補覺?”說著揶揄的廢話,於逸已經緩緩從矮樹叢中走了出來。一番思量之後,還是抱著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覺悟走向了那些破陋不堪的屋舍。

小心翼翼地來到第一棟木屋前,朝裡探去,卻是看不到任何的身影。接著是第二間,第三間……很快,他就能確定了,這個村裡,一個人都沒有。但昨晚那些畸形的村民,分明就是住在這裡的。

“他們會去哪裡呢?”他疑惑地自問道。所有人都人間蒸發,不過這倒也算是一件好事,至少他可以趁著現在搜查一番這個小村子。但願能夠找到一些有價值的信息,至少讓他了解一些這個古怪的晚月村。

但是一陣搜尋下來,除了一間又一間的空屋之外,卻是什麽都沒有。一定要說有,那就是屋裡那些駭人的“裝飾品”了,各式各樣用人體上的物件支撐的飾品。

‘那村莊的另一部分村民呢?他們現在也會消失不見了嗎?’於逸不由想到。他不由邁動腳步,順著印象中昨晚走過路,找回了那個蘆葦蕩。

果不其然,蘆葦蕩中的這一半村落同樣也是空無一人。這些村民究竟去了哪裡依然不得而知,不過,在這半個村落中,卻是可以找到不少的文字信息。借著此時天空中的日光,他可以清楚地看見屋內的情況。

這半個村落,似乎比起另外半個,相對比較文明,至少從他們在牆上寫上的字來看。幾乎每一家每一戶房屋的牆上,都被用尖刀雕刻滿了“他有罪!”“我有罪!”

接著,他又從一個抽屜隱蔽的夾層中找打了一破舊的信箋。“會寫字就是好。”他笑道,比起那些畸變人的住處,他至少在這裡找到一些線索。

但從信上的內容看上去,這封未寄出的信似乎只是一封無關緊要的情書。絕大多數的內容都是抒發了寫信者對他朝思暮想的“莉娜”的愛戀與讚美之情。“你的面容讓越亮都自慚形穢地躲進雲中”這樣毫不掩飾的馬屁承包了這封信的主體。

然而,在於逸一臉嫌棄地將信按在桌上時,信上背面的內容卻是讓他眼皮一跳。他看到了三個字:威勒斯。

這讓他再次拿起了那封信,重新細細研讀起後半部的內容來。大概就是在寫信的納威情種在抒發完了愛意之後,又說道:

如果你接受我的愛意。我想好了,我會帶你遠遠離開這該死的鬼地方,威勒斯那個該死的混蛋不能為所欲為!我絕不會讓他沾汙你的聖潔!絕不……

信寫到這裡就停筆了,後面的內容直到今日都還沒有被寫上,這或許也是它最終為什麽沒有被寄出去的原因吧。但不論如何,這封信背後隱約間浮現出的一個悲慘的故事,卻是聯系到了於逸現在所在乎的一個人,威勒斯。並且這家夥,這個故事中所扮演的角色,似乎也不是什麽良善之人。

為所欲為、沾汙這樣的字眼,讓他不自覺地便聯想起小女孩的那句話。這裡不是女人該來的地方,這讓威勒斯的形象越發的邪惡起來。然而小女孩又說,威勒斯或許會知道柏絲凌的下落。那麽……

於逸不由聯想到了一個很糟糕的想法,如果真是那樣的會,他一定會將那個該死的混蛋碎屍萬段。

“我有罪?他有罪……這個他指的是誰呢?會不會就是這個威勒斯呢?”但不論怎麽樣,現在這些都還只是一些猜想。既然這半個村莊中可以找到想要的線索,那麽他最終總會查明真相的。

但實際上,並沒有他想象中進展得那麽的順利。搜查了其他大部分的房屋之後,卻是再沒有什麽愛寫信的文藝青年了。唯獨還讓他抱有希望的就是村莊中唯一一棟上了鎖的教堂模樣的屋子,或許在它的內部還藏著什麽有價值的信息也說不定。但是,門口那重重環扣的巨鎖卻是將他拒之門外。

“大爺的,要怎麽進去呢?”繞著這件所謂的教堂,於逸來回繞了幾圈之後,卻是也沒能夠找到什麽可以讓他翻牆而入的窗戶之類的通道。

嘗試了幾次依舊無果之後,他只能靠牆而坐,牢騷道:“忙活了半天,我都餓了,也沒有個……”說道這裡,他突然意識到了一直被自己所遺漏的一點——他根本不曾在這些村民家中發現任何的食物!

“哢擦……不會又是一群鬼吧?”他不由產生了這種讓自己頭皮發麻的猜想。而就在這時,他的耳朵卻是捕捉到了旁邊傳來的輕微動靜。

他小心地站起身來,一點點地朝側面挪動身子,接著緩緩地探出頭朝動靜傳來的方向看去。然而,看到的卻只是一頭普普通通的土狗,甚至連會主動襲擊人類的野狗都不是。

“呼。”他剛放下警惕,卻是發現狗的口中似乎叼著什麽。“狗哥,你嘴裡那是……”他正想著該怎麽和面前的土狗交涉一番,土狗卻是已經將口中的物品朝地上一丟,便轉身跑開了。

“通情達理的狗哥,”調侃了一句,於逸上前撿起了那被丟下的物件,“這是……鑰匙?難道是教堂的鑰匙?”他很快就意識到,這一定是有人在幫助他,是誰?又是那個白袍人嗎?他快速地朝四下張望,卻是沒能夠發現任何的影蹤。

但這也不是關鍵,現在的重點是,他得到了教堂的鑰匙。所以,他自然就要去一探究竟了。

“哢擦”

“嚕嚕嚕嚕嚕……”

隨著一陣鐵鎖被拖動的聲響,教堂門前的封鎖終於被解開了。將那鎖鏈隨意一丟,於逸兩手推開了教堂那雙開的木門。

“嘎嘎嘎嘎……”長長的拖動聲,帶起了一陣飛揚的灰塵。陽光之下,它們清晰可見,而透過這飛舞的塵埃,於逸則是能夠一眼看見屋內的情況,果然這就是一間教堂!

而走進教堂,他的目光就鎖定了那中央的講桌之上的厚書,但願那不是一本隻記載著教誨的手劄。三兩步來到講桌前,他便迫不及待地翻開了那本厚書。讓人驚喜的是,這居然是一本信徒日志之類的書籍。只是看了前幾張,便明白它都在記錄一位虔誠信徒的見聞與感悟。

至於於逸是怎麽知道這位信徒的虔誠?那滿紙的血跡應該已經足以解釋這一切了,對這位信徒他在撰寫這本日志時,所用的是自己的鮮血。就這樣,日志的每一頁還都寫得滿滿當當的,想必那是一位身體很健壯的信徒。

當然,這樣的日志有很大一本分內容都是可以掠過的,於逸只找著自己所感興趣的內容。

“……有史以來一直都是這樣,在晚月的南村裡,會有一位最傑出的、最優秀、最認可的青年作為月輝照亮村莊的使者。他將代替最美麗的月神,將她的榮光傳播給整個晚月村,至少是南村。在村內那些美麗少女的新婚之夜,月亮的使者將代替她們有瑕疵的丈夫們給她一個最難忘的初夜,以此為她們的下一代祈福……”

“你大爺的!我早該來這裡當使者了,我他媽起碼能在這兢兢業業地乾到六十歲吧?晚點退休也無所謂啊!”看到這裡於逸不由吐槽道,但是由於室內昏暗的光線,讓他有些看不清那些發黑的血跡所記載的內容。他不由捧著書,走到了一旁陽光之下。

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還不等他接著往下看,手頭的書居然是突然冒起了火光。片刻之後,火勢便一發不可收拾起來。

“謔!去去去!”扔下書,他想用腳跺滅上面的火苗,而結果則是跺起了一陣陣的灰燼。“搞什麽?是誰?誰耍我是吧?怎麽又莫名其妙的燒起來了?”他氣鼓鼓道。

不過其實他也已經從剛才的日志上獲得了算得上珍貴的線索了,至少現在他可以明白所謂的“為所欲為”是什麽意思了。那個威勒斯果然是個該死的淫棍!他現在反而更希望,自己不會從這個威勒斯嘴中了解到柏絲凌的下落了。

再之後,於逸又調查了教堂內,側面的小房間,布置得很舒適,擺著一張足夠睡下四五個人的大軟床。有著外部的那些簾帳的保護,相信床上依然還是比較乾淨整潔的。這個房間的用途,聯系起使者的工作,也就不言而喻了。對,這是一間辦公室。

徹底將村子調查完之後,於逸這才離開這裡。在四周又逛了一圈,企圖能夠找到之前小女孩所住的那間屋子,但花費了一番功夫之後,卻是全然沒有發現。反而,他倒是搞清楚了自己的境地,他現在所在的這個晚月村,就像是被困在了山谷的底部一般,雖然還不至於深到不見天日。但是想要離開這谷底,似乎也不是什麽易事。

就在他還為如今的處境所苦惱之際,一名白發蒼蒼的老人出現在了他的視線之中。隔著老遠,他就能看見老頭一鋤頭又一鋤頭地在那昨晚被雨浸濕的泥濘土地上挖著。

這還是今天他所看到的第一個人。於逸加快了腳步,走向了對方。靠近一點後,他更是看清了對方的模樣,雖然老頭看起來有些滄桑,但他看起來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正常人。絲毫不像昨晚看見的那些怪胎。

心中跳過了一個想法後,於逸上前學著項陽的模樣,露出了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讓自己顯得盡量和善一些。“大爺,忙著呢?”他打招呼道。

“你是誰?”那白發老人頭每抬便問道,“不是晚月村的人吧?這個村的活人可真不多了。”

“我叫克魯斯,大爺你怎麽稱呼?”於逸笑著問道。

老人停下手中的活,抬眼望著對方回答道:“托德,托德·銳根。怎麽了?有什麽事嗎?”雖然他滿臉都已經是那歲月留下的深深的溝壑,但是從五官、臉型以及那雙有神的眼睛不難看出,老人年輕時,也是一名英俊的男子。

‘他真的不是威勒斯嗎?’於逸在心中問道。 “大爺,你是這個村子裡的人吧?”

“我是這裡的守墓人。”

“這裡還有墓呢?”於逸問道,他在這一帶也算是溜達了一大圈了,卻是根本沒有見過什麽墓碑之類的東西。

老人斜眼瞥了他一眼:“難道你死後不需要埋葬?你是準備直接便宜那些野狗嗎?”他毫不客氣地說道,“墓園就在最北面,如果你沒見過墓是什麽樣的,可以去看看。”

“那大爺你現在這又是在挖什麽?”於逸又問。

“給我自己挖墳。”托德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於逸愣了一下:“墓園不是在最北面嗎?”不過這老頭倒是目光長遠,就他這個精氣神,起碼再活過坎兒年也沒問題。

“我才不和那些肮髒的家夥們葬在一起。”刨著土的托德回答道。

不在乎這些,於逸最後才問出了自己最在乎的事情:“大爺,你有在附近見過一個金發的少女嗎?瘦瘦高高的,背著一張淡紫色的弓。”

白發老人停下了手頭的工作,雙手扶在鋤頭柄上,認真地回答他道:

“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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