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豈不是還得叫你姐……”米鱗說道。
既然她都叫藍霜凝為霜凝姐,那麽霜凝姐的姐姐,那自然還得叫姐啦。
“你想怎麽叫都可以,”落雪說道:“不過不要將這件事告訴季莫,我其實就是幫妹妹來看看這家夥有沒有在外面沾花惹草的,可沒想到他竟然這麽木頭,這麽多女孩圍著他轉也不知道挑一個。”
“……”
米鱗聽此,臉上不由得有些發紅,畢竟剛才自己還承認了喜歡季莫的事,可沒想到現在這名女子竟然是霜凝姐的姐!
雖然霜凝姐和季莫沒有在一起,但是他們的感情就如同一對有緣無分的夫妻,在米鱗的眼中,霜凝姐和詩瑤姐的地位是一樣的。
都是季莫的情人,都是自己的姐妹……
在自己姐妹的姐姐面前說出自己喜歡姐妹的丈夫是……這事也太尷尬了。
“好了,沒有其他問題我要先走了。”落雪說道。
“等一下,”米鱗又叫住她道:“你能告訴我霜凝姐現在過的怎麽樣嗎,不僅我擔心,而且季莫也很擔心她。”
“沒事,浮冉之國是天人族進不去的,她現在很安全。”
說罷,落雪就向飯館外面走去。
落雪剛走沒多會,季莫就回來了,當他見到整個餐桌上只剩下米鱗,不由得一愣:“這其他人呢?”
“被嚇跑了。”米鱗說道。
“也是,畢竟三個女人一台戲,不被嚇跑才怪。”季莫嘀咕道。
“你說我什麽?”
“我說你演技好。”
“不,你肯定不是這樣說的,你說的一定是我的壞話。”
……
說著說著,二人就出了飯館,向著宗門大比的會場走去。
此時大比的會場已經在此坐滿了人,現在天罡劍派已經楊威,在整個會場也有了不少的關注率。
同時也是因為有李天恆和寧千度這一個大師兄一個大師姐的顏值擺在面前,那關注率簡直就快爆了。
尤其是萬花谷的女弟子們,很多情竅初開的少女都對李天恆愛慕至極,畢竟在昨天的大比上,李天恆虐殺三大門派北冥劍派的大師兄的時候,那場面可謂是霸氣!
而且另外一點就是,李天恆本來就長得帥,讓很多小美女都是心跳不已。
而寧千度就更不用問了,本來就是彥騰帝國北部地區被稱為“仙女師徒”中的徒弟,關注率本來就很高。
再加上昨日的表現太過驚豔眾人,很多英年才俊都忍不住上去搭話,不過搭話的人都被她用幾句話敷衍過去了。
季莫和米鱗還剛到場,也是引起了不小的議論聲,昨天季莫那一招萬劍歸宗可是在他們的心中留下了不少的震撼。
鋪天蓋地的長劍,雷霆萬鈞的場景,很多門派的弟子們都不一樣在賽場上遇到季莫。
畢竟一旦遇到,那萬劍歸宗一發動,又是一種壓倒性的勢力,除了赤血門和幾個比較特殊的門派的功法擁有大范圍的功法與之抗衡,不然是根本沒有可能打不過他的。
今天的大比已經人數還是那麽多,雖然昨天敗了的人有一半,但他們並不能提前離開大比,畢竟還要見證這次大比的前一百名呢。
季莫剛一過來,那邊寧千度就起了身向季莫走去,臉上帶著微微的笑容,這笑容讓正在暗低下偷偷看她的多少男子都是心臟一顫。
“季莫,我可以坐你旁邊嗎?”寧千度露出迷人的笑容對季莫說道。
“一個座位而已,師姐何必拘束。”季莫說道。
米鱗還剛要阻止,但是一看季莫直接爽口答應了,也就沒辦法,做就做吧,反正又不會發生什麽。
不信還能在這大庭廣眾之下玩推倒不成?
就在米鱗剛這樣想完,那邊寧千度忽然下台階時腳踩空了,整個人的身子都向季莫身上倒去,季莫立刻起身扶住她,關心問道:“師姐你沒事吧,怎麽下個台階都能出事?”
寧千度一副無辜的樣子說道:“都是我的境界問題,還是那樣子不穩定,有時候真氣一個小小的波動就能讓我走路飄起來。”
“那師姐趕快坐下吧,有什麽需要盡管吩咐,我會幫你的。”季莫說道。
“那就謝謝季莫師弟了。”
說罷,寧千度坐在了季莫的身邊。
今天的大比還是老樣子,先由各位長老抽簽決定上場次序,接著就是公布昨日的晉級排名,最後公布門派於門派之間的對決。
由於考慮到有的宗門勝出人數多,有的勝出人數少,所以在規則就變化了一下,人數少的只要贏得個人對手勝利即可, 人數多的一方,需要采取抽簽輪空措施,最後落空的人將會與所有的輪空弟子大比一場。
對於這樣的實施方法其實就是為了更好計算宗門得分,另外對於輪空者會安排一些實力相近的對手,所以大大減少了某些選手靠運氣的問題。
因為天罡劍派這次比賽時間比較靠後,所以弟子們比較輕松,一邊討論著場上的招式怎樣,一邊在後面的小賭場下注。
而季莫則是一邊看著比賽,一邊玩著手刀,寧千度坐在他身邊,目光時不時的瞟季莫兩眼,然後臉上就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這輩子和他重生在一起,真是太好了。
“師弟,能不能教我萬劍歸宗?”寧千度忽然說道。
“萬劍歸宗?”季莫看了看周圍道:“這裡這麽多人,哪裡有演示的場地?”
“不用真正演示,你用手刀給我比劃一下,並且為我講解一份就好了。”寧千度說道。
“好,不過這個功法實在難以說明,我也只能講一些皮毛,你聽不懂我也沒辦法的。”季莫說道。
“嗯好。”
接下來季莫就開始為寧千度講解一些關於萬劍歸宗的東西,雖然講的都是一些非常理論,但季講的卻很入迷,很快就陷入了當初第一次修煉萬劍歸宗的那種激情之中。
但其實,寧千度根本就沒有聽他講,她的目光就是一只在季莫臉上,然後身子一直在季莫不知不覺中向他貼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