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麗塔的話語使得不遠處的矮人巴林朝著托尼示威地舉起錘子。

　托尼對巴林的反應不以為然，眼睛則是亮了起來。

　“它的智能程度似乎要勝過賈維斯啊。”托尼想。

　他轉頭看向喬木，問道:“這種人工智能……售賣嗎?”

　洛麗塔那虛幻的身影之上，小臉上閃過一絲慍怒，卻很快盈盈笑了起來。

　喬木的神色亦是變得古怪，說道:“如果你想要，我可以免費送給你。”

　喬木的“好心”讓托尼皺起眉頭，很快想到了其中的關鍵，忙擺手道:“我只是開個玩笑。”

　一個不受控制的人工智能，那豈不是安裝了一個炸彈放在身邊！

　心頭泛起這個念頭的時候，托尼卻是恭維道:“這麽美麗的小姐，我怎麽可能擁有呢。”

　洛麗塔的笑容真誠了幾分。

　在現場的氣氛變得微妙的時候，沉默良久的班納突然開口道:“它會怎麽樣?”

　喬木注視著班納的眼睛，心頭浮現出些許失望。

　他並未隱瞞，說道:“分離出來的‘浩克’將作為一個新的商品出售，購買者可以將其轉化為‘綠巨人分身’。”

　班納眼眸閃了閃，說道:“這麽說來，它的意識會被徹底抹去?”

　喬木點頭。

　班納眉頭擰在一起，顯得很糾結。

　兩分鍾後，他搖頭道:“我無法接受！”

　對於“浩克”，班納博士其實很矛盾。

　他一方面畏懼且怨恨這個將自己的生活搞得一團糟的憤怒怪物;另一方面也覺得它就像一個沒有長大的孩子，憐惜且同情它。

　當喬木提出“帶走”這個讓他屢屢陷入麻煩的憤怒怪物時，他本著對其的憐惜與同情，說服自己拒絕喬木。

　連他自己也不清楚，他的內心早已接受了“浩克”，這個自己的另一重身份。

　這是災禍，也是賜福！

　“真是遺憾。”托尼聳了聳肩，說道，“我以為博士你想成為普通人呢。”

　班納瞟了眼托尼，不再言語。

　幾人聊了一會兒，托尼和班納的目光再度被那些形形色色的商品吸引。

　“這種東西，能賦予人超能力?”托尼指著“念力原石”道。

　“沒錯，”喬木點頭，“只要將其潛力發揮出一半，便能不借助外力而凌空飛行。”

　托尼神色間流露出意動之色。

　“這些武功秘籍……”托尼眼神閃亮，“看起來很酷！”

　“購買後只需要耗費少量時空幣使用‘學習’功能，便能讓你快速入門。”喬木說，“你也可以成為一名武林高手！”

　“變形藥水，真的能讓人變成怪物嗎?”托尼問。

　“你覺得呢?”喬木反問。

　“綠魔套裝，還有這個東西，看起來跟我的戰衣差遠了。”托尼撇嘴。

　“所以它才這麽便宜。”喬木淡淡說。

　“人體強化劑，還有這麽多分類……”

　……

　“哇哦，這個叫什麽?機甲！看起來很不錯！”托尼的目光從那些機甲上久久停留。

　班納博士插話道:“我覺得這些怪獸屍體不錯。”

　……

　不多久，二人便看到了最後，注意到了那幾門奧義。

　“奧義……”托尼用眼睛余光掃了眼不遠處的熊貓人，說道，“它們的力量真的來自其中?”

　喬木頷首，“奧義的修習類似武學，並非一朝一夕便能大成。”

　班納點頭:“我聽說過。”

　為了控制住“浩克”，他這些年走南闖北，知道不少東西。

　托尼目光移動，在一個個“奧義”之上掠過，仔細查看著其中的介紹。

　每一門奧義的介紹都很詳細，除了來源外，還包括它們的力量形式、威力等。

　即便之前已經見過各種神奇的商品，托尼也不由得對奧義生出渴望。

　之前他被熊貓人和矮人打擊得太深了，故而對於這種不借助外力便讓自身變得宛若神明一般的東西，格外的心動。

　沒有人不希望成為超人，否則托尼也不至於化身鋼鐵俠那般張揚。

　之所以他一直沒有使用人體強化劑，主要原因是……

　他所在的世界，人體強化劑從來沒有完美，注射它能否成功，某種程度上取決於運氣。

　身為億萬富翁的托尼·斯塔克可不想用自己的身體去冒險。

　“鳳凰之力、機甲、奧義，這三個都是我志在必得的東西！”他悄然之中握緊拳頭。

　鳳凰之力能讓他恢復健康——即便暫時不考慮這些，留著它也是一個保命的底牌。

　機甲有助於他對鋼鐵戰衣的開發，或許憑借其中的技術，他可以開辟出一個能對抗熊貓人的“超級鋼鐵戰衣”。

　奧義則是能讓他從凡人之軀蛻變的重要之物，目前看來沒有比之更強的東西。

　“鳳凰之力價值5000萬時空幣，機甲售價2000萬時空幣，最便宜的一門奧義就得2000萬時空幣，而那種聖級9星的終極奧義竟是價值5000萬時空幣！”

　“要買便買最好的。”托尼默默思忖著，“如此說來，我至少得擁有1.2億時空幣。”

　“要不要拿一些戰衣來交易呢?”托尼躊躇不已。

　“可是，一套戰衣能賣多少錢?”托尼心生忐忑。

　……

　班納開口道:“喬先生，請問有什麽東西能幫助我更好的控制浩克嗎?”

　無論他對於浩克是什麽態度，歸根到底，失控的浩克是他的夢魘。

　“兩個方法，”喬木伸出手，指向遠處的掃地僧，說道，“第一個方法便是隨一名高僧修行。”

　“可是這樣的高僧很少，而且未必願意收留我。”班納苦惱道。

　他有過這個想法，可惜一直沒有成功，最終專門拜訪了一名瑜伽大師，雖然效果顯著，卻並未達到他的預期。

　“還有一種方法便是，”喬木說，“讓你自身變得強大！”

　“我自身?”班納若有所思。

　“沒錯，浩克的實力遠強於你，所以在他蘇醒時，你才無法掌控它，但是如若你自身足夠強大到能壓製它，那麽這個危機自然會消除。”喬木道。

　班納再度沉默起來。

　……

　一小時的時間倏然而過。

　托尼和班納的體型都恢復了正常。

　喬木拿來一瓶珍藏紅酒，倒在分酒器中，給三人倒滿，不再提及酒館中的物品，反而主動聊起了關於《復仇者聯盟》世界的事情。

　他所知道的東西大都是來自於電影，和事實有少許偏差，而托尼與班納也很樂意和喬木這樣神秘而強大的人物打交道。

　三人聊天，喬木向他們講述酒館的神奇，並從二人口中了解那個世界的具體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