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兔閣!
十九連摸與白切雞狠狠地撞擊在一起。
轟!
十九連摸與白切雞下方地面,轟然塌陷下來,無數的碎石與木屑飄飛而起。
倆人在半空停頓了兩秒,白切雞的右拳,頓時傳來“劈劈啪啪”的脆響。
這是骨骼破裂的聲音。
“啊啊啊!”白切雞慘叫了三聲,身形陡然一顫,宛若斷線的風箏一般,往後猛地倒射了出去。
“哼!”十九連摸嘴角勾起了一絲冷笑,他迅速上前,一把扯住正往後倒飛的白切雞,手臂微動,將白切雞的整個身體掄起,旋轉了兩圈後,再狠狠砸下地面。
嘭!
白切雞重重落地,那堅硬的地面,頃刻被砸出一個深坑。
“咳咳啊!”
白切雞雙目外凸,嘴巴大張,鮮血如噴泉般噴薄而出。
鮮血之中,還夾雜著些許內髒的碎片。
之前她在與十九連摸發生衝撞時,不知為何,內髒竟是受到了極大的傷害。
“這家夥……噗……”白切雞在深坑中艱難地翻滾了兩下,那面色,慘白到了極點。
“就這點微末的實力,還敢和我們搶東西?”十九連摸緩緩降下身形,對著白切雞,投以不屑的目光。
“你到底使了什麽詭計?”白切雞掙扎著問道。
她先前與十九連摸撞擊時,是用拳頭出擊的,而十九連摸並沒有其他的動作,僅僅是用身體去迎擊罷了。
之後,她的拳頭,精準地落在了十九連摸的胸膛。
不過,那足以將人體瞬間轟成肉末的拳頭,在十九連摸的胸膛,並沒有掀起任何的波瀾,那種感覺,仿佛是打在了棉花上一般,柔軟又無力。
再後來,她就莫名其妙地倒飛出去了。
“現在的你,還有資格提問?”十九連摸緩步上前,一手扯住白切雞的長發,將之拖出大坑,像甩垃圾一般,將之重重地甩在地上。
“弟弟,別這樣……”沐浴不更衣慌忙上前,道。
“姐姐,若是我們戰敗,她們也會這樣對我們的。”十九連摸面色冰寒,沉聲說道。
在極致黑暗世界,在利益面前,所謂的友情,都是脆弱的。
“虧我和醬油姐還把你當弟弟看待,沒想到你是這樣忘恩負義的人。”白切雞深吸一口氣,冷冷地道。
“你們若是真把我當弟弟看,就不會和我搶一個NPC了。”十九連摸宛若刀鋒般的目光,凝視著白切雞的臉頰,那眼神,充滿了殺意。
“我們真的是為了換取寶具,你也知道,寶具的任務很難完成……”白切雞解釋道。
“那又與我何乾?”十九連摸再次扯住白切雞的頭髮,狠狠一拉,那柔順的長發,頓時被扯下一大片,一時間,白切雞的頭皮,鮮血直流。
“啊!”頭皮傳來的劇烈疼痛,使得她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
“之前你罵人好像罵地挺歡快的啊?我也說過要拔了你舌頭的吧?”十九連摸思索了一下,忽然說道。
“誒?”白切雞似是預料到了什麽,內心浮現了一抹恐慌。
“誒你妹啊!我最討厭人家誒誒誒了,你知道嗎?在看見你的那個瞬間,我就感覺超級火大,還敢罵人,我今天非要好好教訓你不可。”
十九連摸面露凶狠地說著,他的動作也不慢,左手探出,扣住白切雞的下巴,右手直接呈爪型,迅速伸入白切雞的口中。
顯然,他準備將白切雞的舌頭拔出來。
“唔唔……”白切雞拚命地搖頭,瘋狂地掙扎起來。
“我讓你囂張,作為一名長舌婦,是需要付出代價的,明白嗎?”十九連摸邊說,邊抓向白切雞的舌頭。
不過由於舌頭太滑,每次抓住時,都被逃脫。
某一時刻,十九連摸“啊”地尖叫了一聲,並慌忙收回了右手。
十九連摸望向手掌,只見右手手背上,有著一排清晰的牙齒印,牙齒印下,一抹血跡浮現出來。
“賤人,竟敢咬我?”望著手背上的傷口,十九連摸的眼神,閃過一絲狠戾,他右手凝聚成拳,對著白切雞的嘴巴怒砸而下。
砰砰!
十九連摸連砸兩下,那白切雞的皓齒,迅速崩碎開來。
“弟弟,住手!”沐浴不更衣見狀,慌忙過來阻攔。
她與白切雞畢竟是多年的好友,當然不忍心看著後者受到這樣殘忍的傷害。
“別攔我!”十九連摸說道。
“弟弟,你已經贏了,沒必要再做這種事情了!”沐浴不更衣說道。
“沐浴姐,別裝好人好嗎?因為太假了。”還未待十九連摸說話,白切雞已是冷笑出聲。
由於牙齒被打崩的緣故,她的口齒相當不清楚,不過,十九連摸與沐浴不更衣還是聽明白了。
“姐姐看到了吧?她根本不領情。”十九連摸道。
“你們還給我一唱一和,呵呵!明明是兩個世俗敗類。”白切雞口中鮮血狂流,面色艱難地說道。
“誒?”沐浴不更衣聞言,俏臉頓時蒼白了一分。
“我還以為你會理解,看來是我高估了你。”十九連摸森然一笑,右爪再次伸入白切雞的口中,這一次,沒有了白切雞牙齒的阻撓,他輕而易舉地抓住了舌頭。
“讓你亂說話。”十九連摸說著,那抓著白切雞舌頭的右手,猛地一用力。
嗤!
白切雞的口中,殷紅的鮮血,頓時如潮水般湧出。
而十九連摸的手裡,已是握著一個軟軟長長的東西, 那正是白切雞的舌頭。
白切雞瘋狂地掙扎起來,她望向十九連摸的眼神,充滿了極致的恐懼。
“看在你是我姐多年好友的份上,我把舌頭還你了,希望你吸取教訓,下次能夠注意言辭。”十九連摸老氣橫秋地說著,然後握了握舌頭,將之塞回白切雞的口中。
嘔!
白切雞一聲悶哼,偏頭,將舌頭吐了出來,而這個時候,她頭上的血條,已是降到了13%。
“還是不領情啊,你還真是吸取不了教訓呢!”十九連摸冷冷地注視了白切雞兩秒鍾,接著再次扯住白切雞的長發,帶著白切雞的頭顱,往地板狠狠地撞去。
嘭!
頓時,白切雞的頭顱,炸裂開來,鮮血與腦漿,如洪流一般,傾瀉出來。
空氣之中,瞬間彌漫出濃濃的腥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