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肆已經做這家分店有一段日子了,又加上他在這邊認識的人多,很多人都願意到這邊來吃東西。 沈墨蘭來的時候,檔位裡面都有許多桌顧客,她笑著走進去說道,“大哥,您這生意不錯啊!”
阿肆看了沈墨蘭笑了起來,說道,“大妹子來了!”
“是啊。”沈墨蘭笑道,“今天來特意看看你。”
阿肆端了一壺茶水到空位那邊,“來,這茶是我親戚送我家的,據說是好茶呢,我也不懂,給你喝。”
沈墨蘭也不客氣,坐過去就看了看茶碗,“是好茶呢,這是上好的毛尖,是屬於新茶綠茶。”
“喲,大妹子還懂茶呢。”阿肆又端了點心過來給她吃,“這是我妹子從潘府得來的點心,你嘗嘗看。”
沈墨蘭聽阿肆說潘府,不由自主想起了楚雲軒,她笑著吃了一口點心,和她之前在潘府吃過的一樣好吃,潘府也是數一數二的大戶,府裡的廚子做的東西也是一等一的好吃,和她的各有不同。
沈墨蘭說道,“好吃。”
阿肆笑著也坐下來,讓他的兩跟班去忙活了。
阿肆問道,“大妹子來今天是不是有事找老哥啊?”
沈墨蘭笑,“被大哥猜著了。”
“你這大忙人,成天都見不到人,每次都是需要醃製材料的時候才能看到你。”阿肆說道,“你忽然來我這裡肯定有事。”
“那大哥我就直接說了。”沈墨蘭說道。
“你說啊。”阿肆說道,“你跟大哥還客氣什麽?”
沈墨蘭笑,“事情是這樣的……”
沈墨蘭將之前王健如何欺負她,又被關起來的事情告訴了阿肆。
“恩,這王健被抓進去是很好的事情啊。”阿肆說道,“你現在來找我說這些,該不會是想要讓我想辦法放了他吧?”
沈墨蘭暗道這阿肆果真是懂人情的,她事情隻說了一半他就能猜的八九不離十。
沈墨蘭說道,“放了他是不可能的。”
“那你想怎麽做?”阿肆問道。
“我是為了將戶籍轉出來,然後方便做生意。”沈墨蘭說道,“但是和我家裡人簽了契約,契約中有一條是要我盡量減輕王健的刑罰。”
阿肆聞言並沒有覺得意外,問道,“然後呢?”
“然後我覺得王健既然有罪,就應該伏法。”沈墨蘭說道,“但是現在又有這樣的契約在,所以我想讓他不要流放吧,就關在牢裡判個一二十年可以不?”
“你作為受害者的話,去官府裡就可以了。”阿肆說道。
“可是我根本就不認得人。”沈墨蘭說道,“我要怎麽去找官老爺說這些呢?不瞞你說我之前想要去看看王健,都沒有辦法進去,據說王健是重犯,所以不得探視。”
阿肆輕抿了嘴唇,沉吟一刻說道,“行,這件事你就包在我身上吧。”
“大哥有辦法嗎?”沈墨蘭問道。
“自然有。”阿肆說道,“我朋友家的親戚在衙門當差,我找點兒關系通融一下,讓他帶個話給衙門的人問問什麽情況,問著了我再來找你看看要怎麽做。”
“那太謝謝你了。”沈墨蘭道謝說道。
阿肆說道,“大妹子就不要跟兄長我說這些客氣話了嘛。”
沈墨蘭說道,“要的。”
阿肆笑了起來,“你這麽上心的做這件事,怕是又要發財了吧?”
沈墨蘭笑,“我也是做的小生意,談不上發財。
” 沈墨蘭從阿肆這裡告辭,就回去等消息了。
三天后,阿肆就來了。
一進門。
沈墨蘭給他端水。
阿肆喝了口水說道,“我給你問著了,這事是可以的,因為你是受害者,如果你去衙門找官老爺說這個事情,是可以通融的。”
“真的嗎?”沈墨蘭問道,“可是我沒有辦法見到官老爺,難道我需要走公堂才能見到官老爺嗎?”
“我幫你已經打點好了,你這兩天抽空跟我去一趟官府,和官老爺表明你的意思,就可以了。”阿肆說道。
“謝謝大哥。”沈墨蘭施禮,“請受小妹一拜。”
沈墨蘭說完,便拘彎腰禮。
阿肆趕緊過去扶她起來,“大妹子別跟我客氣了,這點小忙,做兄長的應該幫你。”
沈墨蘭很開心,這個事情如果辦成了,那麽她的戶籍就能轉出來了,除了每個月要給王家五份水費,她可以說是和王家完全的一刀兩斷了。
沈墨蘭說道,“不不不,應該謝謝,這可是幫了我的大忙了……今天大哥要留下來吃飯,我才能覺得安心。”
“不。”阿肆說道,“我那邊還有事兒呢,我要去忙活了。”
“留下來吃飯啊。 ”沈墨蘭說道。
阿肆說道,“真的不了,你如果真的想要謝謝你兄長我,不妨將來如果發了財別忘記了你兄長我就是。”
沈墨蘭笑,“那是一定的啊,忘了誰也不會忘記了兄長。”
阿肆聞言大笑,“我阿肆這輩子做的最高興的事情,就是認了你這麽個妹妹。”
“墨蘭又何嘗不是?”沈墨蘭也笑道,“我覺得最暢快的事情就是認了大哥,當年還是大哥一直對我照顧有加,才讓我能在鎮子裡能有個好的開始。”
阿肆拜別。
沈墨蘭十分高興,多做了幾個菜。
程氏看她高興,說道,“明天就去把王健的事情辦了吧,然後你就把戶籍趕緊辦了,最好還寫個死契,到時候你娘的人就沒有辦法再威脅你了。”
沈墨蘭點頭說道,“沒有關系,現在被官府蓋章了的契約就等於是死契了。”
“為了以防萬一嘛,趁著這會兒能寫就多寫一個。”程氏說道。
沈墨蘭聞言點頭,“是,我聽娘的。”
第二天一大早,沈墨蘭就去了阿肆那邊找了阿肆。
阿肆帶著沈墨蘭去了城裡。
程玉弦在前面架著馬車。
官府衙門的門頭也是十分的氣派。
官老爺正好也在衙門裡面。
阿肆進去的時候,有個衙役帶著他進去了。
廳堂裡,一個穿著官服的三四十歲的中年男子負手而立站在那兒。
“大人。”阿肆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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