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記得你家那個。”張嫂委屈的說道,“你這死鬼以後不要來找我了。” 崔麻子哎呀了一聲,低頭在張嫂白花花的胸上親了一口,“別這樣啊,我還是最喜歡你了……”
“……你回去吧回去吧,我苦命……”張嫂說道。
“不苦不苦,往後我多掙了錢和糧食啊,必定不會忘記了你的。”崔麻子說著從兜裡摸出來一個銅幣,“給你拿去。”
張嫂拿了銅幣笑眯眯的收起來在崔麻子又親了一口,“這還差不多。”
崔麻子依依不舍的在張嫂身上又摸了幾把,才穿好衣服走人。
張嫂穿好衣服等了一會兒才出去。
大石頭後面,程玉弦半坐著將沈墨蘭整個兒抱在懷裡,她的衣服已經被拉開了。
沈墨蘭躺在他懷裡幾乎沒有什麽力氣了,她自己的身體也是熱乎乎的,微風吹進來倒是涼爽了不少。
程玉弦不斷親她的小嘴兒。
沈墨蘭知道崔麻子和張嫂走了,一把推開了程玉弦將自己的衣裳合上。
程玉弦還有些意猶未盡,但是害怕沈墨蘭生氣也不敢亂來了,他說道,“墨蘭你別生氣,我……我忍不住……”
“回家。”沈墨蘭說著站起身來往SD外走去,這會兒外面的雨早已經停了。
程玉弦跟著沈墨蘭,“墨蘭,我是喜歡你……所以才……”
沈墨蘭暗笑,“所以才怎麽樣?”
“所以才親你的,你不要生我的氣好嗎?”程玉弦問道。
“我生氣了你要怎麽辦?”沈墨蘭問道。
“我回家跪搓板?”程玉弦問道。
“為什麽要跪搓衣板?”沈墨蘭問道。
“我聽陳生說陳家叔叔經常給陳家嬸嬸跪搓衣板啊。”程玉弦說道。
這陳生連這種事也告訴程玉弦,看樣子這兩人關系好得很。
沈墨蘭聽了他的話,忍住了笑意,“我不要你跪搓衣板,你換個。”
程玉弦說道,“我……那你打我屁股好了,我做錯了事情娘就會打我屁股的。”
沈墨蘭看了一眼旁邊臉通紅的少年郎,“誰要打你屁股。”
“那怎麽辦?”程玉弦說道,“墨蘭你說吧,怎麽罰我,我一定不含糊。”
“罰你以後隻準喜歡我一個。”沈墨蘭說道。
“好啊。”程玉弦說道,“不用你說,我肯定隻喜歡你一個,我本來這輩子就隻喜歡你一個……但是這不算懲罰吧,要不然你再換個,這個不是……”
沈墨蘭說道,“我現在想不出來,要不然先欠著吧,以後等我想出來再說。”
“也可以啊,就先記著等你想出來了再告訴我。”程玉弦說道。
雖然雨停了,可地還是濕的,小動物都沒有出來,也擔心害怕倒霉的遇到泥石流,為了安全起見兩人也就手拉著手回家了。
晚上,沈墨蘭做了米餅和乾煸土豆,再煮了一點野菜湯便做了晚飯。
夜裡,程玉弦滿心期待的跟著沈墨蘭進屋子睡覺,一進被子就將沈墨蘭抱了個滿懷,“墨蘭,我們來親親好嗎?”
沈墨蘭發現程玉弦最近都很亢奮,但是如果不越雷池的話還是由著他算了。
沈墨蘭翻了個身,正對著他,“那只能親親。”
“好,就親親。”程玉弦說道。
話音落下,沈墨蘭就湊過去先親了他的嘴巴一下又松開。
程玉弦感覺到沈墨蘭的小嘴兒離開了,便覺得自己的嘴巴涼涼的空空的,
趕緊又親過去。 沈墨蘭隻覺得自己全身一麻,她想要說話嘴巴卻被他堵得死死的。
親了好半天,沈墨蘭嘴巴都感覺腫了,她躲開了他的嘴巴,“我嘴巴腫了,不要親了,睡覺吧。”
程玉弦還想要親,可是見她的嘴巴真的有點紅腫,隻好作罷,點點頭,“恩!”
沈墨蘭將他還放在自己裡衣裡的手給弄出來,“別摸了,該睡覺了。”
程玉弦不摸了,卻伸手將她抱進懷裡,“那我抱你睡呀,你睡吧。”
沈墨蘭沒有再推開他,就著這姿勢在他懷裡一會兒就睡著了。
程玉弦卻怎麽也睡不著,她均勻輕柔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臉上, 弄的他心裡怪癢癢的,他忍不住又輕輕啄了她的小嘴兒。
一大早起來,太陽就出來了,程玉弦去打獵。
沈墨蘭去找陳家和裡正的人一起去河裡布置,造水車的格局和任務。一大群人呼啦啦的去了河邊,沈墨蘭幾乎是花了一個上午的時間才安排完。
下午一大群人又呼啦啦的上山去砍樹,看見粗壯的樹就看下來直接推著滾下了山,第二天就開始水車的施工。
程玉弦打了幾天的獵,又抓了兩隻活兔子和三隻野山雞,皆是有公有母。之後也加入了造水車的行列,因為是給自己家謀利生存的工具,又是沈墨蘭苦心監工的,他又是個賣力認真的少年郎,是以每天出工最早收工最晚,回家吃了飯洗漱完到頭就睡,倒是沒有心思再去和親親我我。
差不多一個多月,村子裡的水車造好了,並且沈墨蘭用山上的竹子做成了水管子通向了裡正家,陳家,和自己家,並且還設置了杆杆以及吊繩可以做備用的運水設備,三家的地也用水管子直接鏈接河水來疏通。
程玉弦在自己家打開木製的開關,竹水管子裡面便真的出了水來,“太神奇了,往後用水都不用出門去打水了。”
“以後種地也不用那麽辛苦了。”沈墨蘭說道,“打明兒起,我和你一起去地裡種水稻。”
夜裡,程玉弦洗完了,就鑽進了沈墨蘭的被子。
沈墨蘭後面上來的,一上去就被程玉弦攬進了懷中,“墨蘭,好久沒摸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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