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碧掛了電話,對方鼻青臉腫欲言又止,她直接忽視了。
長得醜,在她面前永遠沒有話語權。
呵呵,就是這麽顏控。
顏控的苟碧剛剛給星盜協會的秘密郵箱發了郵件,一回頭就看到老苟伸著長長的脖子湊到她腦後。
“你幹嘛?!死老爹!還不快把骨頭給我!”
苟碧聞著香噴噴的肉骨頭,看著老爹近在咫尺的醜臉,心肝兒砰砰砰地跳。
嚇的了!
老苟一看女兒真的發火了,也不敢再逗著她玩兒。
苟碧眼珠子一轉,抱著鍋轉身就走。
“哼!我要去隔壁看熱鬧去了!那位可是回話了,已經到了附近了!等會兒我就去打開空港,放他們進來!哼!”
老苟嚇得一哆嗦!女兒這是要引狼入室?這蠢貨真乾得出來啊!
她要真的這麽做,哪怕頂著老婆的無影掌,他也要把她捆起來!
“老爹你幹嘛?!我要跟老媽告狀!你敢綁我?!”
苟碧整個人都是震驚的。
“哼!小孩子家家,被人騙了都不知道,天天耍小聰明!”
老苟將她捆得緊緊的,人類這種俘虜索真是好用!不僅能禁錮異能,還能禁錮他們的妖力,關鍵是十分結實。
老苟一爪子拿過她懷裡捧著的鍋,翻了個白眼兒,把骨頭放桌上,將她放在自己對面的椅子上,一邊啃著骨頭,一邊盤問起來。
“你給老子老老實實地交代!這到底是怎麽回事?!老子可不會因為寵孩子就沒智商!”
苟碧打了個哆嗦,她一向都是走外貌社交方向的,老爹一旦犯渾,老媽又不在,我的獸神呐!
苟碧不得不從頭到尾地述說一遍事件過程,老苟直接忽略了她記恨甄開心這件事兒,而是開始盤算起來。
若是真能借著這一股東風,把獅子狗部族乾掉,哪怕趕走他們,也是好的!
當然,他們豺狗部族若是能不受損,那就最好不過了。
猛龍星盜團早就放話要收拾甄開心一頓,要是做不到,在星盜圈兒裡,可是丟人丟大發了!
所以他們一知道甄開心人在貝塔星系,立刻追了過來,最近幾天一直都在附近徘徊,就等著苟碧的準信兒了!
收到消息一看,他們正好就在附近!最多半小時就能到啊!
兩方人馬前後腳地進了豺狗領地與狐族領地,他們的目標都是甄開心。
一方只是想要教訓她一番,順便勒索一番甄家,好出口氣。
換句話說,不過是因為星盜圈因為她而被黑得很慘,他們想要教教她重新做人。
另一方卻是要下狠手。
畢竟變態boss上位了啊!重新洗牌的時候,當屬下的,急需功勞加身,必須讓他順心才行。!
ae方面的人與狐族合作,花費大量金錢,隻為借用一下他們的航空港。
狐族自恃人多實力強,不在乎這些人入境,大手一揮,直接放了他們進來。
猛龍星盜團乃四大頂級星盜團之一,此次專門派出一個小艦隊來完成這件事情,發誓不把甄開心抓回去不罷休。
星盜團一路暢通無阻下了地,進入了豺狗族地,可是沒想到,等他們一百來口人全下到空港廣場的時候,四周昏黃的土地上,突然爬起來無數豺狗人。
好吧,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何況豺狗族長表示,遠來是客,他代表自己女兒歡迎一下客人。
兩方暗戳戳一商量,一拍即合。
星盜團為他們開路,他們為星盜牽扯住獅子狗部族,好方便他們捉人。
星盜團隨行高手手指瞧著桌子,不耐煩地表示:這番耽擱,已到雞鳴時分,天色不
早,咱還是趕緊出動吧!
可他們沒想到,等他們好不容易抵達獅子狗部族,前腳將將把山谷口的大門轟開,後腳百族聯盟執法官就到了,豺狗部族與猛龍星盜團第一艦隊第八分隊,直接被捉了個現行。
時間回到兩個小時以前。
獅子狗部族此時正處於百年一遇的大慶典之中,後半夜,大家都喝得醉醺醺地,一個個都睡熟了。
巡邏的小隊見到長輩們今日都醉了,個個興奮的溜之大吉,回家玩遊戲的玩遊戲,睡覺的睡覺,反正整個部落都安靜得不得了。
甄開心今夜總有點心神不寧,她以為是豆子會出事,就一直沒睡。
夜不閉戶的獅子狗部族,除了山谷口的大門關著,在這炎熱的季節,家家戶戶都大敞著門。
ae所為的是殺人,而不是擄人。所以一進來就大開殺戒,逢屋必入。
事實上,ae很早就來了。
他們剛到那會兒,恰巧遇到小財從獅子狗族地退走,小財剛給苟碧打完了電話,就被捂著嘴擄走了。
ae這次準備齊全,尤其是oss給他加了兩次人手,幾乎把附近的所有人都給他派了過來。
催眠師直接將小財催眠,這個小探子剛剛才探聽到的消息立刻就倒了手。
薛海大手一揮, 機械人立刻控制著納米小機械人,給那些好酒的獅子狗酒壇子裡加了料。
獅子狗們醉眼惺忪,毫無察覺。
天亮得很快,他們不想和人纏鬥,能如收割稻草一般弄死它們,然後把甄開心也弄死,再栽贓給她。
計劃真是完美!
可他們沒想到,哪怕沒有喝酒的人並不多,依然強大如斯。
因為擔心豆子,她也摸清楚了此地狀況,所以時不時地用神識偷偷觀察一番周圍,結果一不小心就掃到了偷摸進門的ae眾人。
甄開心剛剛打開門,隔壁的門就打開了。
甄開心一言不發地為葛萊雅、凱莉以及牛小妞設了隱匿禁製,保護她們不會被人發現。
與古斯特對視一眼,兩人就往谷口方向摸了過去。
兩人都是受過軍事特訓的,沿著陰影一路潛行,很快就與ae眾人相遇了。
這些年,甄開心神識已經恢復五成,足夠她正常使用,只要不透支,她就沒感覺。
此時用神識掃到有人摸進一間屋裡,舉起刀子就要殺人,她顧不得多做解釋,立刻瞬移過去,一甩木藤將人捆住。
誰知道對方輕輕一掙,她的木藤就寸寸斷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