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西伯侯姬昌與冀州侯蘇護拜別,口頭雖笑言許下親事,卻均無互贈禮書聘物,府中之人皆當玩笑,皆無外傳之意。 隨後西伯侯暗中整頓死士,招兵買馬數月,廣納天下賢士。
這些再過暗中安排,卻也興師動眾,不免有帝辛的細作飛鴿傳書,乃至朝歌帝辛耳中。
書中寫:冀州侯與西伯侯結為友邦,並相繼開始廣納賢士。
朝歌
帝辛重重一錘龍椅,眉頭深鎖,這兩人真是太過目中無人,膽肥了不只一點,想他帝辛乃真龍天子,他二人可要造反?逆天不成。
他輕笑罷,屏退周圍眾人,留下身前最過信賴的國師申公豹。
“你說……孤要耐他們何?”帝辛輕敲著龍椅,噠…噠…噠…的在這寂靜的宮殿中,很是詭異…他這句話委實耐人尋味,磁性的聲音,不驕不躁。
一紫衣長發男子在大殿中側臥長搖羽扇,頭頂黑絲並繞一律紅絲垂至胸前,胸前衣襟大開,嘴角微翹皆左右對稱一墨點大的黑痣,甚像梨渦,所以給人一種隨時在笑之感,眼睛狹長半開,妖媚至極。
“大王索性就先裝著不知……古有一言,叫做秋、後、算、帳。我們等那時再端了一方的老巢,另一方………呵呵呵呵……也怕不敢立即造次……一個一個來……慢慢來……”大殿中他申公豹的聲音極好辨認,不雌不雄,深感魅惑。笑聲響亮卻陰森恐怖,跟帝辛的語氣正氣截然相反,甚是奇妙。他又道“而其中關鍵,乃謠…惑人心啊”
帝辛的黑眸有一絲戾色閃過,嘴角輕揚,沉著且威嚴“國師所言極是……孤要和他們…一個一個…算帳”聲音帶著自己真龍天子的那分自信……
“報………”殿外侍衛衝進大殿。“太師求見。”
帝辛在上方臉色寒了三分,道“他又要來做什麽。”
申公豹羽扇輕捂嘴角“大王,太師終究是師…”
帝辛一挑眉道“師又如何…孤的天下…不需他指教……他比乾終不過隻有一顆婦人之心…何要造次,是不過指手畫腳罷。”
對侍衛輕喝“傳孤旨意,不見。”
太師比乾年過半百,一心為商朝之人著想,長跪在殿外不起,想他好說也是這帝王的親叔叔啊…無長輩的教語,越發的不遵從舊製。在這本該養病蓄銳的時日,他偏生要重振旗鼓,暗中布陣,估計要往那東夷眾國開戰…嗚呼……不可啊…
西岐
從與冀州侯道別後已三載有余,不知何時這商朝上下都傳有一詩:君載朝中後無人,冀州有女名蘇式,天命為凰與龍伴,傾國媚色夜生歡。
民間之人都想見一見這終將與龍伴的蘇女,卻每每遭到冀州人言辭激烈的拒絕。
冀州
蘇部落自從民間傳頌這首詩時就亂了軍心。本聽聞這蘇護是極不待見這帝辛的,在冀州及周邊重地暗中紛紛派人謠言說這帝辛暴戾,天罰已至,民不聊生,恰逢地震天災,乾旱暴風,本因天災而逃難的百姓聽此之言皆是怪歎,怨聲載道原來自己此番境地遭此天災,乃是因這帝辛不仁不德,遂冀州又起人禍,平民心下皆反,暗立自家蘇侯為王,暗地養兵千日,等時機一到推兵征討朝歌。卻不想國家上下都在傳頌這天命為凰的蘇女,蘇兵們心中猛生擔憂,如若這侯爺的女兒終將承歡帝辛身下,這反與不反又有何區別,豈不白白送命,讓人笑哉,軍中謠言四起,此時蘇軍的軍心實屬不穩,眾兵心中各有所想,
各有打算,壓根難得一心。 冀州侯無奈派人找西伯侯議親想平息謠言,卻被西伯侯以這三年那伯邑考命中不宜嫁娶而推拒。讓等三年以後再議,真是可笑,三年,這隻怕軍心早已是個七零八落。
冀州侯蘇護氣急對詩曲更是惱恨,讓人暗中打探詩曲是從何傳來,不幾日,探兵來報,此歌謠傳原地是西岐,西岐!蘇護聽罷,重重摔碎了手中的酒杯,好一個西伯侯大聖人姬昌…看來我等蘇式, 可真是高攀了,於是,從此以往暗自心中與這西伯侯姬昌生了間隙…
看如今的形勢,蘇護也是個心急的主,怕是覺得再拖下去軍心更會四零八落,遂帶領已不穩的軍心,準備直指朝歌開戰。
帝辛聽聞,甚是開心,此時不戰更待何。
帝辛當即起兵禦駕親征,帶領身邊能人異士直打蘇兵中樞,蘇兵因多為百姓且軍心早已不穩,沒見過這真正的中龍天子,只見帝辛長巨姣美,天下至傑;筋力超勁,百人莫敵,商朝大將,儀表魁梧,文武才略,心中便升起了仰拜之情,紛紛跪地不起,直呼真龍降世。
蘇護看罷,心下一哀,罷了,降。
前1047年,冀州侯戰敗。
為保自己國土百姓平安,獻出牛羊馬匹,以及自己傳說中天命為凰,承歡龍榻的女兒,蘇妲己。
西岐
“什麽?蘇妲己被大王當戰利品擄走了?”我睜著大大的眼睛,探究著姬考的話語的真實性。
是已,我在這凡間又渡過了五年,這五年來…我卻再也沒有見過司命,以至於我現在深感這世間,如履薄冰。雖已是個亭亭玉立的小小少女,卻滿目憂愁,不似童年的玩笑之感。
“靈兒,別皺眉。”姬考憐愛的看著,玉手推開了我的眉心。
“那…發哥哥呢,不行,我要給發哥哥說。”我推開他的手,想轉身走開尋找姬發。
“你莫慌…你發哥哥早知道了。他和父親在軍營呢。”姬考忙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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