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響炮沒想到這耳釘男說打就打,他也是被激怒了,直接一腳踹出去。
砰!
耳釘男酒瓶子還沒砸下來,身子已經被劉響炮踹倒。
砰!
可是,不幸的是,那耳釘男倒下之後,頭剛好撞到後面的石桌。
耳釘男頓時打出一道慘叫聲。
而她身邊的小太妹這時看到耳釘男頭都開始流血了,當即驚訝的大叫起來。
“小龍!”這時,一個二十五六歲的男人走了過來,他後面跟著幾個人,一身的西裝,顯然是保鏢。
“怎麽回事?”被叫做小龍的耳釘男被扶起來,捂著撞破的頭,指著劉響炮喝道:“表哥,是他打的我!你要替我報仇啊!”
那男人看了劉響炮一眼,然後跟後面的保鏢道:“帶我表弟先去醫院!”
那耳釘男被帶走後,那男人便是往前走了一步,看了一眼劉響炮和葉雲,然後道:“你打傷了我表弟?”
劉響炮攤攤手道:“這是他自找的。”
“自找的?”那男人聞言,頓時笑了起來,“好久了,好久沒有敢這麽跟我說話了。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管你他媽是誰?趕緊給老子滾蛋,否則,我不介意連你一起打!”劉響炮懶得跟著些人浪費時間。
“呵呵,好大的口氣啊!”男人怒極反笑,“這世上敢叫我趙宏滾蛋的,你是第一個!”
“趙宏?”劉響炮眼睛驟眯,我他媽不會這麽背吧?這家夥應該不會是那些家族的人吧?
坐在一邊的葉雲這時也是注意到了劉響炮的不對勁,難道這個姓趙的,是什麽了不起的人物?
就在這時,一個胖胖的中年老板小跑了過來。
“趙老板!”劉響炮驚訝叫道!此人正是這家高級酒吧的幕後老板,來自華夏五大頂尖家族之一的趙家的人,再一聯想到趙宏的姓氏,眾多公子哥的心微微一涼!這趙宏,難道真是趙家的人!
有時候越不想什麽事,什麽事就越可能生,所以那個趙老板就華麗的開口了,這一開口,直接就把眾人給鎮住了。
“趙少爺!生了什麽事了?”趙老板微微弓著腰站在趙宏的旁邊叫道。
劉響炮神色微微一凜,能被叫做趙少爺的,還真的只有京城五大頂級家族趙家的繼承權的人了。
事實證明很多時候不止主角可以扮豬吃老虎,連龍套也有扮豬吃老虎的權利,趙宏嘴角露出一絲不屑看著在場的人,說道,“我本想著低調一點,看來這社會上,還是很多人忘了咱們趙家的存在了。”
那趙老板轉過身,站直了腰看著劉響炮和葉雲,皺著眉頭道,“這是怎麽回事?是誰這麽大膽子,敢得罪趙少爺?”
“這不關他們什麽事,要衝就衝我來!”劉響炮不滿的叫道,他也是看出來了,這趙宏十有八九就是趙家的族人了。
“好一個講義氣的人啊。”趙宏冷笑道:“不過,今天我就是留下你們一人一條胳膊,明天你們家裡還得上我那給我道歉去?”
趙宏臉上的表情張狂至極,好不容易有一次扮豬吃老虎的機會,怎麽能不盡情的侮辱一下這些狗眼看人低的家夥?
“你也別老是趙家趙家的,你趙家在華夏是牛,我承認,但一人做事一人當,你少扯到其他人啊,你要怎麽樣,劃出道來,我劉響炮要是哆嗦一下,我就不是男人。”
劉響炮臉上也是一陣硬氣,這種關乎於家族榮譽的事,
他退縮不得。
“好好好,你也算是個男人,我今天呢,也就帶了這麽七八個人過來,你就和這些人過過手,如果1分鍾後你還能站著,那麽這件事就這麽揭過去,如果你趴下了,你就他媽給我留下一條手臂!!”趙宏的臉上露出猙獰。
葉雲聞言就要站起來,作為劉響炮的兄弟,他自然不能袖手旁觀。
以劉響炮的身板,別說這七八個人,就連其中一個人,估計他都放不倒。
劉響炮用眼神製止住了葉雲,而後說道,“1分鍾是吧?如果我還站著,你也不準對我劉家出手。”
“沒問題。”趙宏笑著說道。
劉響炮冷哼一聲,把外套一脫,就扔到了沙上。
趙宏衝自己身後的保鏢說道:“別死人了,把他打趴下就可以了。”
“是!”那些保鏢齊齊應道。
葉雲安靜的看著劉響炮,既然劉響炮不用他出手,那他也就等著看劉響炮的表現,張傲雪則是一臉的驚異,低聲問道,“葉雲,真不上去幫幫他?我看他身子骨那麽瘦弱, 撐得住一分鍾麽?”
“男人,有時候即使知道必死,也不能退卻的。”葉雲淡淡的說道。
“哦!”張傲雪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那趙老板趕緊派人把周圍十幾米的客人打走,防止他們搞亂。
“上吧。”劉響炮淡淡的伸出手,對那七八個人勾了勾手指頭。
那幾人也不廢話,大喝一聲,就衝了上來。
2秒!跑最快的人兩米就到了劉響炮身前。
第三秒,劉響炮被一腳給踹中。
然後劉響炮就倒了下去,倒的沒有一絲英雄氣概,也沒來得及表個慷慨激昂的諸如我會回來的之類的演說,劉響炮就雙手抱頭,然後整個人蜷縮在了地上。
砰砰砰的聲音不絕於耳,這幾個保鏢得了上頭的命令,眼下難得有機會打這種在他們看來遙不可及的富家公子哥,哪有不賣力的,只是他們卻沒看到,葉雲微眯的眼睛裡,寒芒越來越盛。
從第三秒劉響炮倒下直到1分鍾結束,劉響炮都沒有站起來過,時間到了之後,圍住劉響炮的幾個人紛紛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回到了趙宏的身前。
“1分鍾,你倒下了,我知道你死不了,來人,把刀給我拿過來!”趙宏走到劉響炮身邊,俯視著地上的劉響炮。
“誰說我倒下了?”劉響炮雙手撐住地,晃晃悠悠的站起了半個身子。
“呼。”
劉響炮長出了口氣,然後將地上那頂已經被踩成灰黑色的小帽子拿了起來,戴在了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