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千羽拈了一塊涼瓜,又懷疑地看了燕青蕊一眼。
之前的三鞭湯,他是喝了,現在還全身都不舒服呢,只是他在拚命忍受著,現在又拿涼瓜給他吃,幾個意思?
燕青蕊道:“吃吧吃吧,很好吃的!”
上官千羽咬了一口,的確是入口清涼香脆,是很好吃。
可是這女人做的好吃的東西多了,就今天態度格外不同。
他道:“你想幹什麽?”
燕青蕊:“……”
燕青蕊不想幹什麽,她是怕上官千羽想幹什麽。此時,燕青蕊心裡就想著,上官千羽一定是知道他的隱疾很嚴重,會不會把風荷院夷為平地?
趕緊的安撫好他才是正經,不然,外面的宅子還沒買,風荷院又沒了,她住哪兒啊?
燕青蕊道:“請你吃涼瓜而已,你不吃我就端走了。”
上官千羽趕走寒煙,就發現有些不對勁,寒煙怎麽可能拿得到他的令牌?就算當初他是有些心情煩亂,可是,對於外人還是有本能的戒備的,寒煙一個女子,想從他身上拿走令牌可不容易。
但是,他身邊親近的人,卻也不可能敢有這個膽量偷走他的令牌。
想來想去,似乎只有可能是他不小心失落於風荷院中。
這件事讓他想起回到府上時,暗衛對他的匯報。
當初六公主和魏子驍在房間裡翻雲覆雨的時候,門窗是緊閉的,據暗衛匯報,當初六公主和燕青蕊是同時進了那個房間。
只是後來燕青蕊一個人出來了,之後,她在門口站了片刻,離得太遠,沒能看清,也就是說。門被反閂有兩個可能。
當時魏子驍或者六公主誰把門閂上了。
或者當初燕青蕊站在房門口片刻,就是那段時間,她在外面使裡面的門反閂了。
其實這兩點,上官千羽都覺得疑點很多。
如果是魏子驍或者六公主,當時她們應該都藥效發作,還會記得來閂門?
如果是燕青蕊,她又怎麽可能辦到呢?她只是個弱女子而已。
難道是燕青蕊誘導著他們來閂了門?那似乎更不合理,兩個人都藥效發作,應該已經如同乾柴烈火燃燒在一起了,哪有這個空啊?
如果這件事是燕青蕊做的,那他的令牌可能失落於風荷院就說得通了。但就算失落於風荷院,又怎麽可能到了寒煙的手中?
上官千羽正是覺得有些疑點,才會急不可待地跑來風荷院裡,看看那個女人怎麽說。
然而,一來遇到的就是燕青蕊火般的熱情體貼,那涼瓜脆在嘴裡,甜在心裡,涼得十分的舒服。
尤其是現在,上官千羽感覺到身上的血液沸騰得十分厲害的時候,一口涼瓜倒是平複了不少。
燕青蕊仔細觀察著他的臉色,會不會很鬱卒?會不會很惱火?會不會恨意深藏在心?會不會在想著尋機把自己殺了泄憤?
她一定要小心又謹慎,要是她亡於這裡,她做鬼也是不甘心的。
畢竟,男人陽那個萎什麽的,可以算得上是滅頂之災,他貌似又是個獨子,還是個父母早亡的孤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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