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千羽吃完飯後,還繼續坐著,燕青蕊道:“飯也吃了,你還不走?”
上官千羽淡定地道:“你趕時間?要去哪裡?”
燕青蕊:“……”
她怎麽覺得這魂淡現在越來越臉皮厚了?
以前他不這樣的。
她看著上官千羽,上官千羽也看著她,一個探究,一個淡定。
燕青蕊道:“啊,我忘了,今天是我給你煲藥膳的日子!”
上官千羽:“……”
子陽湊過來道:“什麽藥膳?”
上官千羽站起來,道:“走!”
子陽奇怪地道:“王爺,這就走了?既然要煲藥膳,就吃過藥膳再走!”
上官千羽側頭睇了他一眼,聲音平靜無波地道:“宋州西邊的商鋪缺個管事,你有沒有興趣?”
宋州在天乾的最西邊,遠離京城,和秦州有得一比,何況還是西邊的商鋪管事,怎麽能和清河王府的近衛比?再說,他剛從秦州回來好嗎?
子陽機伶伶打了個冷戰,他又說錯話了?他沒說什麽呀?
藥膳是說不得的嗎?子陽趕緊捂住自己的嘴,他決定,以後多做事,少說話,不然,什麽時候犯了王爺的忌諱,被貶到邊遠地方,那豈不是太冤了?
上官千羽冷著臉出了風荷院,子陽滿頭霧水地跟在後面卻不敢問,真是憋死他了。
等他走了,燕青蕊嘴角直抽地道:“郭箐,好郭箐,以後除了上官千羽來的時候,都不要翡翠做飯了好不好?實在是太難吃了!”
翡翠眨巴眼睛:“應該不是太難吃吧,你看王爺都吃了大半了。”
郭箐忍著笑道:“我去給你煮碗面條。”
燕青蕊歡呼:“郭箐最好了!”
今天郭箐教翡翠做飯,燕青蕊不想自己動手,見到端上桌的飯菜賣相還不錯,本來以為能吃,可是有句話說的真是太對了,金玉其外的,雖然不是必然敗絮其中,但多半都是虛有其表。
想到翡翠做的菜,她就忍不住眉心直跳,她才吃了兩口就實在吃不下去了,也不知道那魂淡是怎麽吃得了那麽多的。
上官千羽回到清禪院,就覺得肚子有些不舒服,風荷院裡的那飯菜現在回想起來好像真不是什麽美味,但是當時他卻沒有什麽感覺。
現在看來,吃出問題來了。
上官千羽去了一趟茅房,回來後坐在書房裡有些發怔。
他今天怎麽又去風荷院了?
以後絕不能再去了, 不說那女人的態度那麽惡劣,兩個人井水不犯河水才是最好的,畢竟,他與紫柔多年的感情,豈能因為另一個女人而淡忘紫柔,那他說那些始亂終棄的薄幸男子有什麽區別?
他的心竟然開始搖擺?
不可能,他只是想看看那個女人在幹什麽而已,如果不多留意一下,以那女人的性格,把他的風荷院燒了怎麽辦?
這麽一想,上官千羽頓時輕松起來,那個女人真的沒有什麽好啊,如果是紫柔,知道他來了,一定親自下廚,給他做最好吃的飯菜,哪像這個女人,自己不做不算,還叫丫頭做出這麽難吃的來荼毒他的肚腹,害他拉肚子。
不好,又要上茅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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