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子一開,頓時滿酒樓飄香,那濃鬱的酒香,就好像百年老窖開窖之日一般,香氣撲鼻而來。聞一聞,也是讓人覺得芳香甘美,中人欲醉。
在座的食客雖然在這裡是有些窮,但在谷外面哪個不是大碗喝酒大塊吃肉的人?
一聞到這酒香,個個饞涎欲滴,一片吸溜口水的聲音。
美酒當前,卻只能聞聞,那種感覺,真是讓人心癢難耐。
文士斟了兩杯,那酒葫蘆就見了底,他將葫蘆之中的酒倒得涓滴不剩,倒真是不多不少,恰好兩杯。
他對燕青蕊道:“來,嘗一嘗,這可是本人的珍藏!”
燕青蕊搖頭笑道:“如此好酒,量又不多,還是大叔自己喝吧!”
那些食客看著燕青蕊的眼神跟看白癡似的,這麽好的酒,一輩子未必能喝到一滴,這個黑小子也不知道走了什麽狗屎運,不但有那麽好的美食吃,還有這麽好的酒喝。
可這黑小子竟然還不識抬舉,還要拒絕。他知不知道這是多大的福氣,這樣的美酒不要說一杯了,就算隻給他們嘗一滴,他們也會心滿意足。
為什麽他們就沒有遲一點來。
如果遲一點來的是他們,那和那中年文士坐一桌的是不是就換成了自己?如果換成了自己,是不是那個有口福的人就是自己了?
中年文士白眼道:“小兄弟,婆婆媽媽的幹什麽?相聚同桌吃飯就是有緣,叫你喝就喝,來,乾!”
燕青蕊盛情難卻,再推辭不免顯得矯情了,她笑道:“那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端起酒杯來,這酒的確是醇厚醉人,聞聞都讓人醉了。
那文士一口把自己杯中酒幹了,道:“喝酒就要這樣喝,小口小口喝那是女子的喝酒方法。”
燕青蕊哭笑不得,也一口將酒喝下去了。
雖然她的確是女子,可是現在她扮的可是男人。再說了,她喝不好酒,在二十一世紀,極品特供茅台一口氣也喝過兩斤,這區區一杯酒,還難不倒她。
那酒入口清冽,齒頰甘香,真是醉美甘醇。
但是,待酒入喉中,卻有如一團烈火,從喉中開始往下焚燒。
燕青蕊的整張臉,都熱燙起來,幸好她扮成黑小子的樣子,所以臉上再燙,也不過是一張黑瘦的臉而已。
但是,僅僅只是一杯酒,她卻能清楚地感覺到那酒的熱力流向四肢百骸,她臉色微變,難道她終究還是上了當?
剛才酒到唇邊時,她明明已經很小心,神不知鬼不覺地用銀針探過,沒有毒,可是,既然無毒,為什麽全身的經脈,血液,都好像有火在焚燒一樣,血液流到哪裡,燒燙的感覺就到哪裡。經脈運行到哪裡,就好像那一片的經脈都要被燒化烤斷一般。
更讓她震驚的是,她的手中還捏著酒杯,身體裡感受著火焰焚燒的感覺,好像整個五髒六腑都被一團烈火包圍,好像所有的經脈血液,都要被烈焰烤乾,可整個身子卻一動也動不了,包括手指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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