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府兵,四庫金銀,還有那麽多的護院護衛,都被銀面郎君殺的殺,破的破,炸的炸,他到底有多強大的勢力?
這個問題上官千羽問出來了,因為上官千羽也十分好奇:“你們來了多少人?”
銀面郎君眼裡帶著幾分笑意,衝他伸出一個巴掌。
上官千羽道:“五百?”
五百江湖人,已經不少了。
銀面郎君搖了搖頭,淡然道:“五千多吧,具體多少我也不知道!”
她萬羽堂在豐州的人,已經來了大半了。
聽到五千兩個字,連韓琰豐都驚得說不出話來,一次出動五千多人,這樣的實力,這個銀面郎君是個危險人物。
只要他今日可以撿到一條命,他一定要向皇上密奏此事,皇上是不會容許一個境內私人力量這麽強大的,必然要出兵鎮壓或者招安。
對,他也要重重告上官千羽一狀,他勾結匪類,打劫安陽侯府。
還有五殿下,他一定要把這裡的情形一五一十地告訴五殿下,讓五殿下知道上官千羽的陽奉陰違。
他已經成了太-監,再也享受不到男人的樂趣,但是,害他到了這個境地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靠上官千羽來保護已經不可能了,這上官千羽明顯和那個銀面郎君是一夥的。剛才銀面郎君在他身上割下十幾片肉,他竟然在一邊無動於衷,他得自救。
可惜,他用來做大殺招的黑淵蛇已經被銀面郎君殺了,這個地方不是他的主寢殿,只是他用來摧-殘那些女童的地方,而安陽侯府裡他自認已經堅固如鐵桶,哪裡想到竟然有一天會被人衝進來威脅他的安全?
他想悄悄地溜到地下,趁著上官千羽和銀面郎君說話的時候,只要衝出窗子,融進夜色之中,總是多三分生機。
可是他這邊才一動,那邊銀面郎君和上官千羽竟然都看了過來。
銀面郎君的一雙眼睛裡,帶著滿滿的譏誚:“安陽侯, 身上的傷都好了?”
韓琰豐不敢說話,之前的那顆丹藥十分神奇,他的傷不但不再流血,甚至已經開始愈合了。
銀面郎君悠然道:“那你沒有感覺到時候自己的五髒六腑有什麽不同麽?”
韓琰豐心裡警鍾大響,他不由自主地就運了一下功,這一動,頓時感覺有千萬道鋼針同時扎在他的五髒六腑一般,他痛得啊地一聲慘叫,身子軟軟的痙攣起來。
銀面郎君淡然道:“本人說了不會動手殺你,自然不動手殺你。不過,本郎君這顆藥,倒是個好東西,如果剛才你不動,只是躺在那兒,倒也沒什麽影響,可你若一動,那藥效就能迅速把你的五髒六肺一起化為膿血。化完之後,就開始化你的骨頭和肉,當你整個身體只剩下一張皮包著的一個大水球之後,就會爆開來了。”
韓琰豐聽得毛骨悚然,這世上竟然有這樣的藥?
可是他剛才吃下去,明明傷口好了,這銀面郎君一定是嚇他的,但此時五髒六腑的疼痛又是怎麽回事?